兩個多月來,裴燁鬱先是用計讓他們和天國的人反目成仇,繼而迅速吸收了附屬小國在最短的時間內強大了自己,又在強大了之後同時向雙方示好,最後一句和談讓他們再不甘也得坐下來好好談,可談就談吧,這人又要不老實了,你見過談判的兩國使節都被人下藥的嗎?又何況他們可不是普通的使節而是一國之君!
呵~裴傲決,你倒是養了個好兒子,後生可畏當真是了不起呀!柏侯玉珩咬牙切齒中。
“差不多了。”突然睜開眼睛,裴燁鬱看向了門口,而見他如此,其它幾人也不約而同的看了過去。
“哈哈哈哈怎麼這樣靜?幾位大人物,你們不是在談判嗎?怎麼不談了?”大笑著,一個白髮白鬚白衣白鞋的老者由賬外邁步走來,炯炯的眼神得意的掃了賬內幾人一眼,見他們個個虛弱不堪,老者又是一陣大笑出聲。
“這奔喪的老頭是哪來的?笑的那麼大聲也不怕嗆到。”轉頭問琉紫墨,直覺告訴裴燁煦,他一定知道這老頭是哪路神仙。
“他是大長老,辛苦把我養大的人。”輕輕眯起眼簾,將眼眸中的陰暗隱在誰也看不見的角落,琉紫墨不想讓裴燁煦看到他嗜殺的一面。
大長老,是不是在那一世你也隱藏了紫墨一些事情呢?突然好想回去,只有回去了他才能找到答案。
“大長老??”
齊齊兩聲喊是來自於下面的琉紫墨和軒轅劫,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向來疼愛他們的人會與今天下藥的是同一個人,滿眼的震驚和傷痛,琉紫墨與軒轅劫幾乎不敢面對。
“少主,二主子,看到我很奇怪吧?呵呵我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陰陰的笑,大長老看向琉紫墨兩人的目光帶著濃濃的妒忌,那妒意濃的讓人心驚。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不懂,琉紫墨不明白,為什麼大長老要背叛他。
“為什麼?呵呵為什麼,因為我想得到整個天下,我要成為這天下的王者,而你們就是礙我事的人,所以你們全都得消失!”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達到目地的,為了今天你大概布了不少的暗棋吧?可否說給我們聽聽,也好讓我們當個明白鬼?”即使渾身無力,可裴燁鬱依然笑的輕鬆,其實死不死的他一點都不怕,生無可戀死易何妨?都,沒什麼意義了。
“好吧,看在你也算幫了我個大忙的份上,我就成全你臨死的遺願。”自動拉開張椅子,大長老大大方方坐了下來。
“請。”抬手做個請的手勢,裴燁鬱還淺淺的給了個微笑。
“我真實的名字叫宇文輝,說來還是你的外公哪。”見這一回裴燁鬱終於顯現出了震驚,宇文輝得意的一笑又接著道,“當年我送你母親進宮,為的就是想在你父親身邊埋一顆棋子,可那丫頭太不爭氣,竟然讓恨主宰了自己,哼!不就是一個朝家的小子嘛,死都死了她還為他守什麼心!”恨恨的咬牙,顯然宇文輝恨極了女兒的‘不爭氣’。
“接著說。”打斷了宇文輝的惱恨,裴燁鬱抿了下嘴唇揮揮手。
“呵呵女兒不爭氣,我就把主意打到了外孫身上,裴燁鬱,要說起狠來你絕對比不過裴燁煦,你永遠都想像不到他是怎樣一步步利用裴燁華的力量殺死你母親的,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親被分解哀嚎至死,他連眼睛都沒眨過一下。”
沉默,這是裴燁鬱不曾知道過的,利用太子嗎?為何要利用?難道說香宛如曾做過什麼對不起煦的事情?他了解煦,煦是不會無原無故恨一個人的,那麼害怕孤獨的他怎麼可能主動推開身邊的溫暖?除非香宛如做過些什麼!
“是我一手導演了他們的恨,你母親的愛而不得,裴燁煦的因愛痴狂,你一步步走上帝王之位,甚至於這一次的反敗為勝,其中都有我的影子我利用了天國的人為我出力,因為我手中有天國最後一位皇帝的腰牌,說來真可笑,就因為我無意之中得了這件東西,天國的人就認定了我是他們的救世主,竟然把你這個少主都交給我來撫養,不過琉紫墨,你也算不錯了,我對自己的家人兒女都沒有對你一個人好。”
這就是真象?兩個琉紫墨一起沉默了,為了一個人的野心毀了許多人的幸福,等待二十幾年謀劃二十幾年,宇文輝也算得上是奇人一位了。
可看看他滿頭的白髮,就算坐上了皇帝的位置他又能坐穩幾年?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連一個親近的家人都不存在,快樂時誰能分享?寂寞時無人來陪,孤家寡人,到那時他就真成了孤獨的一個人了。
突然間所有人心頭都產生了幾許迷茫,仇恨真的那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