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事怎麼可能不做。你才加入,很多事都不懂。時間久了你就明白了。”張子霆拆開包裹,裡面是一部新手機和一封信。
“信上寫什麼?”王鷹問道。
“說這電話是特製的,讓我使用時多加註意,別有事沒事就弄壞。還有新任務。哎,任務啊,我已經六年沒接到行動指令了,過去那些美好的生活就要一去不復返了麼?”張子霆怨毒的望向聶思蘭,後者還不知發生何事,只是莫名的一陣歉疚。
王鷹隨口說:“什麼任務,危險不?如果危險我就在這等你,不跟去了。”
“不危險,是個簡單輕鬆的新人任務。”張子霆將信揉成團扔進垃圾桶,數秒後垃圾桶內火光噴射,信被焚燬無蹤。
“既然如此我就不跟去了,讓你們兩個好好享受二人世界。”王鷹笑呵呵看著張子霆,心想:“想騙我?那種怪物昨晚見一次就夠了,這輩子再不想見第二次。”
“那真是太遺憾了,還想請你吃純正的法國海鮮大餐呢。”張子霆無限惋惜的說,拉著聶思蘭便走。“晚上也許回來也許不回來,有事也好沒事也好都不要打電話給我。時隔六年再次執行任務,可能會很忙。”
“隨便你怎麼說。我就在這守株待兔,不信你能在外面躲一輩子。”王鷹懶洋洋躺下,伸手摸過茶几上的電話。“喂,我要客房服務。”
二人離開房間乘電梯下樓,在酒店門口聶思蘭忍不住問:“我們要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張子霆東張西望,正巧一輛豪華的深黑色Maybach62經過門前,邁步衝過去擋住車子。
急剎車後身穿體面西裝的中年男子面色不悅的探出頭來咒罵:“小子你不想活了?你知道這是誰的車你就敢攔?”
張子霆才不理睬,拉開車門揪住那人脖子將手中一個模糊的本子在其面前一晃,說道:“我是國際刑警,正在追擊身負七十二條人命涉嫌販毒軍火和策動中東國家反政府組織武裝謀反的國際罪犯唐普羅·希格馬,現在要徵用你的車。”
“你,你說什麼?”那人聽得愣頭愣腦卻已經被揪出車外。
張子霆招呼聶思蘭上車,踏下油門便走。那人回過神來追著車尾的黑煙叫道:“還我的車。我不管你是國際刑警還是紐約警察,你都無權徵用我的車。”
“你真是國際刑警?”聶思蘭好奇的問。
張子霆將剛才那個本子丟給她,開啟一看赫然是本小學畢業證,上面還驚人的寫著王鷹的名字。
“王鷹果然腦袋不正常,出門不帶身份證卻隨身帶著小學畢業證。他來美國十幾年了,這個怪毛病總是改不了。”張子霆打著哈欠連闖兩個紅燈,在逆車道上呼嘯駛過。
“這麼說我們是”聶思蘭心下不安起來。
“嗯,搶車。”張子霆毫不在意的說。
“那是犯法的。”聶思蘭面色難看的叫道。
“就算我是真的也沒有權力征用他人財產。怎麼都是犯法,有什麼關係。”張子霆以偷換概念的說辭輕描淡寫敷衍了事。
聶思蘭凝視張子霆良久,咬著嘴唇說:“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貴為真龍,六年來卻一直在文職的原因了。”
“當然是因為龍武要雪藏我這秘密武器以應付可能到來的重大事件。”張子霆恬不知恥的說,將車駛入郊外一間廢棄的工廠。
“我們的任務究竟是什麼,為什麼來這種地方?”聶思蘭下車環顧四周,被不知名的零件和廢棄的鋼鐵角料堆積成的小山一座座羅列在整個廠區,廢棄的車間中兩臺生鏽的空機床已無法執行。
“抓人。”張子霆看了下時間,輕聲嘀咕:“如果那司機立刻報警,很快便會有警察追來,加上一路闖紅燈,電子眼的照片我們所剩的時間不會超過七分鐘,看來有些棘手啊。”
“抓什麼人?”這是聶思蘭第一次任務,心中難免有幾分緊張,而張子霆的漫不經心令她更加不安。
“我也不知道,總之我們在這等五分鐘,如果沒有事情發生我們就離開。”張子霆不負責任的聳肩說。
“那任務怎麼辦?”聶思蘭慌忙問道。
“怎麼辦?沒完成還能怎麼辦?回去在電腦前打一份詳細的報告交給上面就完了。”張子霆對著車窗上的影子悠閒的整理衣服。
聶思蘭忍無可忍,揪住張子霆的領子說:“這是我第一次任務,無論如何也要完成。你既然是我的領隊,是戰國的成員,我希望你面對任務能認真一些。”
張子霆拿開聶思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