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夕和木材表現的機會終於來了,他們飛快的抓著小泉的手臂,就那麼架著他向另一個方向的安全出口衝去。
雖然他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卻曉得,只要能夠儘快的離開大樓,就會遠離危險了。
狠狠的一腳將安全出口的紅色大門踹開,木材和聞夕拽著小泉飛快的竄到了梯子上,然後全力向樓下奔跑過去。
樓上樓下同樣有聰明人選擇了這條路逃生,客人,妓女們的叫喊此起彼伏,震耳欲聾,小泉也受到影響尖銳的叫喊起來。
爆炸聲依然在不斷的傳過來,似乎距離這裡很遠,又像近在咫尺,幾個知道'櫻花社群'內幕的傢伙忍不住抱怨起來:“該死的保安那裡去了?不可一世的蠢貨們,怎麼偏偏出事的時候一個都見不到了?該死,該死,這他媽的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
警衛沒有盡責還好說,真正讓木材和聞夕惱怒的就是,在這些逃生的人群當中,赫然夾雜著幾聲中華語叫孃的聲音,男聲,女聲都有,這些聲音代表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木材和聞夕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幾乎都把這些不知道潔身自愛的傢伙恨死了。
狼狽的奔行沒多久,數聲更劇烈的爆炸聲在不算遠的地方響起,不堪重負的樓牆都出現了開裂,引起更加刺耳的驚呼。
曾經聽到過類似聲音的木材曉得,那些電梯算是徹底的完蛋了,就是不知道渡邊和草稚是不是在電梯裡面呢?
如果是,那就太可惜了,他們還沒有失去利用價值呢。胡思亂想的木材和聞夕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子能力波動,猛的從失神清醒過來,還沒機會開口,近在咫尺的一面牆壁突兀的爆炸,強勁的氣流彷彿刀子一樣向附近所有人切割下來。
十幾個走避不及的男男女女被輕易的扯成碎片。血肉橫飛之間,木材顧不得藏私,將所有迎頭砸落的碎石全部格擋出去。
半邊的牆壁就這麼消失不見了,露出了外面高樓林立,燈火通明的東京夜景,這些平常時候非常漂亮的景色在大夥掙扎在死亡邊緣的時候,顯得是那麼的刺眼。
爆炸順著牆壁向上攀升而去,木材可以肯定的說,這不是什麼搶炮的發洩效果,而是能力者在違反條例,製造恐怖事件。狠狠的搖著腦袋,晃落泥土,木材和聞夕悶哼著再次拽起小泉向樓下衝去。
小泉這個時候早已經嚇得昏死過去,沒有發現木材和聞夕之間異常的默契。
兩個人一腳高一腳低的在樓梯上奔跑著,沒走出幾步,就看到了一個胖大的赤裸著上身的男人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用華語叫著'救命',拽著一個秘書樣的傢伙不肯鬆手。
轉眼就從他們身邊跑過,木材想都沒想的一腳踹過去,胖子連帶著秘書兩個人一起撞破了牆壁墜落下去,淒厲的叫聲一直下墜了十幾米才悶聲消失。
木材不冷不淡的向聞夕道:“聽聲音我們還有七、八層就安全了。走吧”
聞夕明白木材的心情,並沒有說些什麼,僅僅是點了頭,攥著小泉手臂的手下意識的緊了一下。
從安全出口衝出來後,木材和聞夕都鬆了一口氣。
木材掃了一眼胖子墜樓的方向,隱隱約約的一股子濃重的血腥氣四散著,他不由得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過去。
在那堆碎肉不遠處的陰影裡面,一個穿著清潔工一樣的衣服的年輕人,向行為古怪的木材掃了一眼,眼神凌厲的讓木材一下子發現了他的存在。
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木材恍然明白眼前的恐怖襲擊一定和這些穿著清潔工衣服的傢伙脫離不了關係。
為了避嫌,木材有點心虛的讓開那傢伙的注視,將腦袋轉到了一邊兒。聞夕也發現了古怪,叫著木材拽著小泉飛快的離開。
木材的古怪反應讓那清潔工若有所思的皺了下眉頭,把手腕上的表在嘴巴處說了幾句,然後遠遠的向木材這邊跟了過來。
木材沒有想到自己不經意的舉動一下也會惹麻煩,皺著眉頭和聞夕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很有默契的兩個人加快了步伐,在聞訊趕來的警察安排下,飛快的乘坐'計程車'離開了這裡,將那清潔工遠遠的扔到了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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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將聞夕和小泉讓進門後,木材暗自鬆了口氣,隨口道:“我們真不知道走了什麼黴運,連恐怖襲擊都能夠趕上”
聞夕應和了幾聲,彷彿不經意的在小泉的後頸位置捏了一下,然後向反鎖了門的木材招呼道:“有什麼喝的麼?我渴了。”
找了罐裝啤酒給聞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