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傻瓜,身為政治家族的接班人的他很清楚'政治'是怎麼一回事兒,馬上改口道:“不管怎麼說,決鬥還是要進行的。”
御手川從小泉的眼睛當中看出了他的心思,點頭道:“這個我明白。”說完轉身向決鬥臺走過去。
小泉抓著臉看了看完全不懂得剛剛交涉涵義的野間,只好壓低聲音提醒道:“野間,你應該上去了,不過記得不要拼命知道嗎?如果你出了什麼意外,那麼即使我想獎勵你什麼,你也享受不到了不是?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野間茫然,木材和聞夕自然也發現了剛剛御手川的古怪,狡猾的聞夕連忙走上來,幫腔道:“之前小泉只是氣話,他和御手川之間還是有約定沒有完成的,所以殺死那傢伙的話你就不要放在心上,如果你能和他鬥個平手,就會得到之前小泉許諾的獎勵。”
野間這下子明白過來,雖然很憋悶自己不能肆意的幹掉御手川,但是既然小泉都這麼說了,今後一定還有類似的機會。
況且,自己又不是要敗,能和御手川打個平手已經足夠讓所有人刮目相看了。他這麼想著,終於不大高興的點頭答應了。
小泉、聞夕和木材坐到了非常不錯的觀戰位置上,野間則一個人走到格鬥臺上,將鞋子和外衣脫下,扔到了臺子邊緣。
雖然沒有裁判,但還是有人拿了紅白旗子坐到了裁判的位置上,等御手川和野間準備好了對峙起來的時候,下達了決鬥開始的命令。野間一早就等的不耐煩了,剛剛出現開始的提示,他就猛的向御手川竄去,在四周不斷給御手川鼓勁兒的觀眾那難以置信的目光下,足足向前竄出了兩米遠,一記下撩腳正是直奔御手川的下巴踹出。
御手川也不怎麼心驚,整個身體猛的向後一閃就脫離了野間的攻擊範圍。但是野間興奮的‘哇吒’一聲,隨著慣性的繼續前衝,撩起的腳猛的在空中頓了一下,然後沒有半點遲疑的狠狠落下那種追擊的技巧根本就不是空手道,反而很像'跆拳道'和'泰拳'的一個小型變種。御手川沒有想過會出現這樣的技巧,再退就已經來不及,沒有選擇的反手上架。
兩者相交發出了清脆的聲響,而後,野間固然是被御手川的大力掀得倒飛了出去,踉蹌著落下;御手川也雙手發麻的倒退了老遠,險些就出界了。那坐在裁判席位的小子剛想晃旗,卻被惱怒的御手川喝止了,然後狠狠的盯著野間:“你剛剛使用的似乎不是我們空手道的技巧吧?”野間就沒有那麼多顧慮,蠻橫的道:“能打倒你就是好技巧,我們是決鬥,不是切磋。”
御手川憤怒的目光向場下的小泉望去,小泉正為野間這種技巧興奮,不冷不淡的回他一句:“決鬥還是要進行的。”
御手川背在身後的手有點顫抖的揉搓了一陣子,使原本的痠麻變成了刺痛,然後狠狠點頭。他現在明白對方在給自己下馬威,即便是決鬥要放水也是證明自己實力之後的事情。想明白這個,他怒極反笑,區區一個野間就想在自己這裡證明實力,看起來是自己過於低調而引起的忽視啊?他咬牙看著同樣扭動著自己腳裸的野間:“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們繼續吧。”
野間嘴角抽動了一下,露出自己獠牙的猙獰一笑,然後和御手川猛衝而上的身影撞到一起,蠻橫的用立起的掌刀狠狠的切在御手川的拳頭上,這一次雖然兩個人又感覺到刺痛卻沒有退縮,反而更加兇猛的對擊起來,技巧雖然偶爾出現卻算不上精妙,整個就像兩隻碩大的野牛在為了霸佔牛群裡面漂亮的母牛而拼死的決鬥一樣,野蠻且沒有半點美感。
當然,如此的衝撞絕對證明了兩個人的非凡力量和不賴的身體素質,雖然這算不了什麼,但是四周的人卻因此而瘋狂。
終於,御手川放棄了類似愚蠢的格鬥方式,再野間又一次的衝擊下,旋風一樣向旁邊閃出,而後陰險的一記手刀反切在野間的後頸上。野間單'蠢'的腦袋根本沒有想過御手川會改變攻擊方式,被這麼一下重的輕鬆簡單的砸飛出去,向前踉蹌著傾倒,狠狠的摔到臺子上。摔到臺子上的他並沒有像御手川想象的那樣昏倒不起,但是卻依然受到重創,勉強掙扎著,硬是沒有能夠成功的爬起來。御手川雖然驚訝野間的身體強度,但是對自己這種截斷目標對於大腦的血液供應的技巧還是很有信心的。
然而就是他的目光帶著挑釁的味道向小泉望來的時候,卻發現場外傢伙目光留意的不是自己這個勝利者,反而是地上的野間。不由得神色古怪的轉頭,入目的卻是野間那一對兒變成血紅色的瞳孔,四周發現這種異常的人齊聲尖叫起來,然而就這麼一個瞬間,野間的雙手大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