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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只要她不爽,誰敢隨便處置?

她一直是這脾氣,說她狂妄也好,說她自大也行,反正她的確有這個實力!

習昇眸子裡的寵溺一如從前——記憶裡,艾勞從牙牙學語開始,就有一股天生的霸氣,餓了就哭,哇哇大哭,那架勢,真有氣吞山河的豪邁。稍微大一點,有了自己的思維,看見不順眼的人,只要惹了她,她上去就咬人家,不管不顧的,恨不得把人家那塊肉咬下來才罷休!

也正因為如此,小艾勞行走在大院裡的男孩子中間,簡直就是肆意橫行,無法無天——脾氣好的,不和她計較;脾氣不好的,沒她狠;也有脾氣不好又愛發狠的,家裡人權勢又沒她家大。總之一句話,從小,她就是天生的領導者!

現在看來,在這樣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裡,她的脾氣非但沒收斂,反而是更加的變本加厲了——習昇笑笑,話又說回來,也就是她這性子,才讓她自身的魅力更加閃耀。她身邊的男人,哪一個不是如痴如醉地迷戀著她的一切?

艾勞進了正廳直接在主位上坐下,劈頭就問屈仁平:“屈當家的,你家喜事在即,我也不是小氣之人。今日之事,屈化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別怪姥姥心狠手辣!”

她不管屈家和呂家有什麼恩怨,上次在翠薇山下,屈家的人敢到人家家門口去惹事,就衝這一點,艾勞就想給屈家點教訓!不管怎麼說,呂哲以後跟著她,呂家的人,算是變相地歸在她的羽翼之下了,如果就這樣被人家欺負,她艾勞還真是咽不下這口氣!

屈仁平賠著笑,心裡把屈化罵個半死:“那是!那是!小女不懂事,還望姥姥大人有大量啊!”

其實屈仁平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屈家呂家一直不和,反正是多種原因造成的,屈化要對付呂家一個庶子,他還真是沒放在心上——但誰知道,這男人什麼時候是艾勞的人了?難道,艾勞又收徒了?沒聽說啊!

呂哲被帶過來的時候,明顯有點狼狽,月白色的長衫上面有被人拉扯過的痕跡,柔順黑髮散落了幾縷下來垂在臉頰,微微皺著眉,見了艾勞,抿了抿唇,喊了一聲姥姥。

艾勞一看就心疼了,再不濟,也是自己這個前身真心喜歡過的男人,至少現在看著也順眼,怎麼能容別人欺負?見他這副模樣,真是立即就怒了:“屈仁平!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屈仁平狠狠地瞪了管家一眼,這才好語相向:“姥姥息怒,定是手下人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呂公子,老夫一定嚴懲——來人”

管家被瞪得很委屈,他倒是想讓呂哲去換身衣服再過來,可人家死活不幹,明顯就是來裝可憐的,他能怎麼辦?

艾勞冷哼一聲,截住了屈仁平的話:“拿姥姥當小孩子哄呢!沒管事的開口,誰動得了他!屈仁平!把屈化叫出來!老子倒是想看看,呂哲是怎麼得罪了她,她要把人送到官府!”

屈仁平肯定是想息事寧人的,再說了,他自己女兒那點心思,他還是能猜得到一些——看看呂哲那小模樣,八成是色慾燻心了。

現在,艾勞這話都說出來了,屈化肯定是要出面的,屈仁平只能祈禱,但願自己這女兒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別讓屈家因為這事得罪艾勞:“姥姥誤會了,老夫絕沒有敷衍姥姥的意思,這就讓人把她叫來,憑姥姥處置就是了!”

艾勞又哼了一聲,起身,踱步到呂哲身邊,圍著他轉了一圈,然後在他面前站定:“沒事吧?”

呂哲微微一笑:“沒事。”

屈化什麼人,艾勞也算是有點了解,那女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打清溪的主意,艾勞那小心眼可沒忘了。這會兒好,又看上呂哲了吧?哼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敢和她艾勞搶男人?活得不耐煩了吧?

不管這次因為什麼事,但她敢說,屈化絕對有非分之想!就衝這一點,艾勞想起來就是氣!

看見屈化走近,艾勞衝著她冷冷一笑:“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屈化來之前早就被父親身邊的管事的囑咐過了,她也知道或許這次的事父親可能保不了她,只能靠她自己——但她心裡還是有點期待的,天下第一的艾姥姥,她能有幸得見,也是一種榮幸。

誰料遠遠看見,只一眼看過去,她就認出了那個絕色的身影——竟然是她!可——誰想到天下第一的艾姥姥竟然如此的年輕?不是三十五歲了嗎?可那個女人看上去頂多二十歲!

屈化面上有了得體的笑,不管怎麼說,兩個人總有幾面之緣,想必艾勞也不會怎麼為難她——不過,這倒是可以解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