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磨難,也沒有扼住自然力量賦予的少女嬌容。
有時,她提著飯菜向肉鋪走去的時候,那些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們,總是向她投來一束束灼熱的目光,向她傳遞著某種資訊,她懂得了那目光的含意,儘管是很朦朧的。
一個夏日的傍晚,陣陣涼爽的山風,驅趕著一天的燥熱,給人們帶來了舒爽的享受。三五成群的孩子們,在大樹底下追逐嘻鬧,老叟們湊到一起談天說地,老孃們、小媳婦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小明月整整退了一天的豬毛,回到自己的屋裡,想痛痛快快地洗個澡。於是,她準備好熱水,帶上了房門,脫衣洗澡。
媽媽忙碌了一天,正在廚房忙著做晚飯。
王老五回到家中,飯菜未熟,便向屋內走去,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他非常清楚,這是閨女在洗澡。但一種邪惡念頭在心中一晃,他想看個究竟,他威嚴地推開了門。門軸沒有什麼響聲,他低頭一看,一層水漬浸到了門軸的下面,就從擋壁的後面傳出了〃嘩嘩啦啦〃的潑水聲,他轉過擋壁,一剎那間,驚呆了,裡面水氣朦朦,一個曼妙而豐豔的胴體在優美地扭動著。水汽中,兩朵蓮花似的小饅頭,時隱時現。兩顆紅豔的小乳頭支支楞楞地隱約晃動,圓白的小腹光滑細膩,修長而豐滿的玉腿搭在木製的浴盆沿上,白漫漫地兩條胳膊波浪般地舞動著。
小腹下、兩腿間,隆起一片黃色的茸毛,小穴緊閉,陰唇漲滿,小小的陰蒂半掩半現。
啊!她熟了!
他沒有驚動閏女,輕輕地轉身走掉了。
從此,她的父親,一反往常,改變了以往的冷漠嚴峻態度,再不讓她乾重活,經常給她買一些姑娘們喜歡的東西,與她親熱起來,但小明月並沒有把這種親熱重視起來,反而努力地在父親的面前強作笑臉兒,但是沒過多久,她感到父親的眸子裡頻頻射出神秘難以猜測的眼神。
6223358 2009…02…13 11:30
這又是一個涼爽、舒適的夜晚,母親去孃家看望,屋裡只剩下她和他,一個年春妙齡的少女,一個是滿臉鬍鬚肥胖如野豬的屠夫。
寧靜的夜晚使小明月很快地進入了夢鄉。
而這個胖屠夫,卻在翻來覆去地思考著什麼
自從,那天見了閨女洗澡時那撩人的玉體,他的腦子裡每時每刻都在重溫那一瞬間的眼福,總覺得不知從哪飄出了霧,霧消散了,又變成一個赤裸裸的女人,雙乳高聳椒尖怒漲,蜂腰輕扭,雪腿慢搖,那令人熱血噴張的小穴,好像在一張一張地向他招手、微笑。
他仰身躺著,眼裡發出幽幽的蘭光,大嘴不住吧嘰著好像在嘴嚼著什麼美味佳餚。一縷唾液順著嘴角往滿是鬍鬚的下巴流去,雙腿不住挺勁,一隻手死死地攥著自己的黑色的、細而長的大肉棒,來回的在自己的大腿根上蹭磨著。好像是一位將軍,在赴戰前,磨亮鋼槍,以待參戰。
似乎鋼槍不願聽他的使喚,龜頭在磨擦中逐漸發熱,棒杆在摸弄下越來越硬,搖頭擺尾,獨目圓睜。一股燥熱從胸中升騰,逐漸向下身壓去,又集中在心棒上,急得他一翻身將肉棒壓在底下,治服於它。可是,那肉棒確像鬥牛場上那發瘋的公牛,不顧一切地往前衝、頂、撞、碰,它最終征服了這二斤多的大肉蛋,他再也忍受不了。挺身而起,懾手懾腳地向閨房中遛去。
門,是虛掩著的,門軸毫無響聲,他躬著、貓著腰、瞪著通紅的眼珠,邁著靜而無聲的腳步,好像是深山探寶的綠林毛賊。
他走到床前,一陣陣少女的芳香,撲進了他的鼻孔,刺激著他的雄性感官,他伸出雙手,顫微微地掀開了她蓋在肚臍上的單被,啊!一切都看清了,一切都在自己的眼前。
小明月睡得是那樣的香,那樣的甜,長長的睫毛,整齊地伏在眼眶上,鼻翅有節奏地扇動著,小嘴上翹,好像在做什麼甜密的美夢,兩隻小手搭在雙乳的外側,乳頭直挺,肚臍隱現,細腰肥臀,凸凹分明,兩條白生生玉腿。一條向裡微曲,一條平伸在床上,剛好叉開了一定的角度,使那水蜜桃似的小穴暴露無遺。
今天她沒穿內衣內褲,這可能是天氣炎熱的緣故吧!
只見他那不聽使喚的黑肉棒,似乎發現了自標,找到了歸宿,像一隻警犬聞到氣味,直衝猛闖,搖頭擺尾地妄圖掙脫繩索,衝入虎穴。
他沒有滿足肉棒慾望,而是輕輕地跨入了她的雙腿之間,慢慢地伏身探頭,用鼻子湊近小穴,轉動著腦袋,貪婪地、貪戀地、如飢似渴地聞啊,聞!一種女性特有的腥騷氣,他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