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處不同,他當時是拉下了臉,可是他比凌紹陽好看多了,沒這麼無恥,至少外在形象還是有的。現在又回想著陸啟帆說的話,可不是嗎?好女人就是配好男人的,陸啟帆那是別想讓他承認有多好的,可是他哥——江睿,那肯定是個好男人的,有擔當,有氣魄,有手段。
從他現在的角度看,覺得凌紹陽還真是配不上向晚這樣的女孩子。太不相稱了。
凌紹陽的面部都扭曲了,他說不過江睿,這是肯定的,他覺得這是因為江睿的職業決定的,江睿就是到處對著人說謊騙錢的奸商,對著媒體就是一通假話,對著員工也是說假話,天天的工作就是練習怎麼說話騙人,他沒辦法說得過,所以他更生氣:“你個奸商,整天就知道錢錢錢,我對小晚的心不是錢可以買的!”。
江睿哧笑一聲,將向晚摟得更緊了:“是,因為一毛錢都不值!”
凌老爺子覺得現在這樣的現場出乎了他的掌控,他原意是想依了孫子,把向晚找來,讓他們見一面,這樣他就乖乖的吃飯,不鬧了,進來的時候他還特意叮囑過,向晚也不用太為難,說幾句就讓他孫子好好休息好好吃飯什麼。
可是這才說幾句,還沒說到讓好好吃飯,好好休息上去就開始槓上了,他這是有多冤啊?
“江睿,你先別吵,紹陽他這些日子有些激動,他比你小,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凌紹陽一聽自己爺爺這樣軟軟的跟江睿下話,心裡那個難受,“爺爺,你別理他,讓他走,我討厭他!”
“本來就是要走的,既然你下了逐客令,那我們也不好再呆下去了。”攬著向晚就是轉身,跟凌老爺子說:“凌爺爺再見,該幫的都幫了,就事論事,今天這結果,不是我造成的,凡是有因果,他無禮在先。我們先走一步。”
凌紹陽不準向晚走,又是一大通好鬧,凌老爺子興許也是年紀大了,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江老爺子看著眉頭都皺了起來,自己老戰友的心情,他是能體會的,當初他可不也是這樣的,急得魂也沒了,不但親自出馬去把向晚找回來,還被寧默一通數落,也是一一受了,做老人的,就希望一家人都好好的。還能圖點啥。
可這事,向丫頭沒錯,不能違心的說什麼,江睿也沒錯,人家都要去抱他媳婦兒了,他能不跳出來嗎?是個男人都得跳出來。
大家在房裡亂作一團,江睿拉著向晚要走,凌老爺子讓留一會兒,凌紹陽叫江睿走,向晚不準走,又是吵又是鬧的。
病房被推開,有一股風吹進來,不是很涼,卻比房間的溫度稍低些,凌紹國進來的時候,一堆人還沒有從涼風中驚過來,還在繼續的吵鬧。
感覺有人鑽進了人堆裡,又鑽了出來,凌紹國站在凌紹陽面前的時候,臉陰鬱得厲害,穿著軍裝的凌紹國跟江睿個子差不多,在凌紹陽的面前顯得高大了些,一直在部隊,面板是深一點的小麥色,薄唇抿成一線,英俊微方的臉上一雙狹長的眸子寒光中絞著殺氣,伸出大掌一把將凌紹陽從江釗的懷裡拖了出來,大步一跨,拖到了病床的右邊,猛的一扔,丟到了床上。
凌老爺子一慌,急急上前,“紹國,不是叫你跟爸爸媽媽去走禮了嗎?你來做什麼?”
凌紹國轉臉,一臉寒霜的看著凌老爺子,“做什麼?這是鬧的什麼笑話?您還真是把江睿叫過來了?”
“紹國,你弟弟這身邊這樣下去吃不消的。”
凌紹陽也不管凌紹國是不是來了,跳起來又叫著要去拉向晚,江睿給護著,不讓他靠近。
凌紹國一把拽住凌紹陽又是一拖,把他扔在床上,揮起一拳就揍了過去。甩了甩手,厲聲訓斥:“人家是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你現在是橫刀奪愛懂不懂?橫刀奪愛你也要學會用點聰明的辦法,你TMD用的是什麼爛招數,凌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江老太太懶得理,她覺得自己孫子好脾氣,這事要是換了她,早過去揍了,算了,今天可不是要賠個笑臉嗎,關起門來,外面也不知道。
“紹國!你怎麼能打紹陽,他生著病。”老爺子心疼凌紹陽,走過去就教訓凌紹國:“你從小到大的當大哥,就不能讓著他點,他現在病成這樣,你順著他點不好啊?”
凌紹國不像江睿的在江老爺子面前的好脾氣,炸得很,“爺爺,您看看他都被您慣成什麼樣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差拆房子了,就是您從小這麼慣著他,覺得他最小,誰都該讓著他,什麼事都幫他做了,什麼決定都幫他做了,現如今他才會有這麼一副又懦弱、又自以為是的分裂性格!又怕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