揀起地上絆倒她的石塊,站起來,待嚮明的車快要開過來時,用力的扔出去,迅速往左手邊跑去。。
江睿的話,明明是感激話,卻帶著威脅的味道。
嚮明心裡一陣異樣,“你果然是個了不得妖精,連我都要勾引。你十六歲有這麼乖,怎麼會過現在這種日子?”
就在嚮明快要摟住向晚腰季之時,向晚用力拉下向明的脖子,自己的臉也伸了上去,嚮明以為向晚要用力的吻他,便閉上了眼睛,向晚曲腿下了狠力一頂,頂上嚮明的襠部。
計程車司機也不敢說什麼,這些人他怕是惹不起,還是不肯要錢,說不會亂說話。
看著嚮明慢慢的就要站起來,向晚心下一慌,畢竟不是要命的傷,就算有月光現在也是晚上,開不了車,她也跑不了多遠就會被嚮明開著車追上。
四周只有草,沒有樹。
司機心裡一跳,拿過江睿遞過去的卡,趕緊下了車,“大公子,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身後沒有車子追來的聲音,向晚突然覺得整個腿都軟了,一點也邁不開步子,一點也動不了,腿跟被灌了鉛泡了醋似的,又酸又重,嘴裡喃喃“江睿,江睿”。
爭扎中她除了能咬嚮明,什麼也不能,她知道嚮明也疼得受不了,他們拼的是最後殘存的力量。她只能不停的給自己打氣,堅持一會,堅持一會。沒後那人。
嚮明已經疼得牙齒打架,卻還是咬著牙去撕扯向晚的衣服,拼命的反抗讓她腰部的傷口拉扯得更厲害,疼痛,驚慌,噁心,一陣陣的往她腦子上衝去。
江睿的手機計程車司機自然是沒有的,但唯一幸運的是司機的手機有兩個,有一個是私人的,有一個是上班的時候才開機的。嚮明以為他只有一個,讓他滾,他就趕緊跑了,躲到被嚮明看不見的地方,才開始打電話回公司求救。
“啊!!!”嚮明沒想到向晚趕跑過去補他兩腳,這種憤怒和從前的仇恨逼著他站起來朝著向晚過去,向晚手上的刀沒有章法的亂舞,她有感覺到利刃割破血肉之軀的停頓,血腥味越來越重。可是手突然被捉住。
嚮明“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蹲了下去,向晚這才幹嘔起來,使勁的擦著臉,她覺得身上都是嚮明的味道。十六歲的時候他就在她身上啃咬,亂摸,噁心死了這種感覺。
向晚這時候似乎看到希望般用力去跟嚮明掙扎,死活都不肯上車。
摸到腰上的溼濡,疼痛只能讓她更清醒,向晚看著嚮明蹲在地上站不起來,揀起地上的刀,雙手握住,指著嚮明,“車鑰匙給我!”
她咬嚮明,是想咬下他的肉,然後吐掉再咬,把那些肉扔在路邊,讓狗去吃的恨!
淚如雨下。
她唯一可以動的地方就是嘴。嚮明一趴下來,她就去咬他,和咬江睿不一樣,那是一種恨不得將對方咬下來含在嘴裡,永遠都不離開的那種愛。
嚮明像是困獸發出最後的力量一般,向晚的力道全都被缷了去,整個人又被壓在車前蓋上,她的腿還想曲起,卻被嚮明整個控制住。
電話撥出去,冷聲道,“記得換車追。那車輪印子,八成能分辨出車型來。”
遠處傳來的汽車的轟油門的聲音,更遠的地方似乎還有警車的警報聲,有很多,向晚心頭一喜,嚮明心裡一慌,拖著向晚就要往車上拽。
說了幾句話,掛了電話。
頭髮已散亂如乞丐一般狼狽。
江睿的車子上坐著計程車司機,面色森寒如霜凍,眸子裡的光像絞在一起數千刀金槍銀箭齊齊待發。
江睿嘴角扯了一個乾乾的弧度,“密碼六個零。”頓了頓,“真的謝謝。”
看著嚮明猥瑣的眼神,向晚心理一陣作嘔,跟著江睿在雪園的時候,經常陪他一起健身,他動不動就要教她打點拳擊,雖是有樣子沒力道,但是有些拳術可以試上一試,向晚心下一橫,咬了咬牙,伸手勾住嚮明的脖子,嬌笑道,“哥哥,你真不殺我啊?”趁著嚮明失神之時,慢慢順著他想要站直身子。
也顧不了那些,脫掉高跟鞋,爬起來就跑。這地方空曠,她多希望四周有些什麼東西,比如山溝溝,山坡坡,車子總開不過來。
職業的襯衣和包裙根本經不起嚮明奮力的撕扯,向晚尖叫,嘶吼:“你個畜生!!!你放我!!!你不得好死!!”
又是一句威脅。
“車鑰匙給我!!!”向晚大聲吼著,藉著刺眼的車前端大燈,趁著嚮明一緊皺眉間,對著他的褲襠處又猛的踢過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