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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站了一會兒,估計以燭龍的臉皮來說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老子乾笑幾聲,沒話找話:“我說,火靈珠就夠了,你要我那幾根鳥毛幹什麼用?”這火鳳翎還是老子藉著鳳鳥玉佩的靈力化出來的,養了不到兩個月,總共也就十來根,稀罕得緊。老子和句芒那個鳥人不同,天生不是個鳳凰,鳳鳥族的靈力全得靠自己慢慢修,人懶修得尤其慢,等什麼時候修成了鳳凰的真身,八成下下屆神魔大戰都打完了。

燭龍開始沒回話,靜了靜,才道:“本尊自有辦法。”爪一背,又變高人了。

老子心裡尷尬,就想逗他多說說話:“你有什麼辦法?”

燭龍這次倒善解人意:“你可知道五靈珠的由來麼?”

我心道五靈珠是仙劍道具組的重要作案工具,那我能不知道麼,仔細一想卻還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老老實實道:“沒注意,跟女媧娘娘有關?”

燭龍很是悵惘了一下,點頭:“不錯。‘蛇紋之姬,聖靈之身。 西疆斬風魔,東海殺雷神。 北荒伏火怪,南山收土妖。 終以平水患,而大地重生’。女媧千萬年來不知所蹤,只堂而皇之的出現過兩次,一次是伏羲神農爭神,第二次便是共工為顓頊所敗,撞了不周山的那次——這五靈珠便是她第二次出現時用惡神精魂凝鍊而成的,火靈珠裡收斂的本是火怪的精魂。”

我一愣,倒不知道五顆珠子還有這般來歷,聽他說“蛇紋之姬”的幾句很有點耳熟,便道:“這個我知道。”那不是白苗族石碑上刻的幾句話麼,靈兒美眉讀過的。

燭龍哂笑:“你知道?”抬手輕輕把我橫過眼前的幾縷頭髮捋開了,道,“火怪在當時神魔中算得上一號人物,煅成了火靈珠,全部火靈卻被封印在那珠子裡,絲毫不能外洩。那韓菱紗若想運用火靈的熱力,說不得便只能借你一根鳥毛搭橋牽線,將熱力緩緩渡出來。”

他一解釋我就明白了,原來是想用那幾根毛當熱的良導體,以內養外,治病救人,便笑道:“是麼是麼,那也挺好。”沒想到火靈珠跟羲和劍不一樣,靈力平時發不出來。我說為啥李逍遙景天他們敢不穿防護服就帶著五靈珠滿世界亂逛呢,還以為BUG了。

燭龍鼻子裡一哼,道:“為了那韓菱紗,別說一根鳥毛,哪怕要魔尊重樓的一根頭髮,你也去拔了。”

他話裡明顯帶刺兒,而且明顯不止一根。老子這輩子加上輩子,不單對旁人,連對飛蓬夕瑤都沒像哄他那麼上心,耳聽這死長蟲酸溜溜的一句接著一句,當真快讓他醋了心了,苦笑道:“你有完沒完,不就是親了你一口麼,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你還真吃了虧不成?死樣活氣你至於麼。告訴你再這樣我真生氣了啊。”

沒想到燭龍倒不說話了,半晌,道:“你還明白本尊是為了剛才的事。”

我左眼皮一抽,心說一千多年咱倆你調戲我我調戲你都嘻嘻哈哈過來了,也沒見你矯情這樣,這回不就是理論變實戰麼,就算你小子有first情節,想把first kiss留給某條母龍,這也不是咱倆第一次了啊。

老子厚道,這麼一卡殼,嗓子眼兒裡那句“你先調戲老子,老子沒抽你算便宜了”就沒說出口。當然老子也沒厚道到跟他說“大不了你親回來”的白痴地步,到這種地步就成小白加聖父了,最近穿越界正反這個呢。

但我不說不等於那王八蛋不幹,趁老子不知說什麼好的當口,嘴一動,就讓丫堵死了。

老橋段,用嘴。

按說這種橋段不用說小說漫畫,就算在老子自己身上也已經狗血過一次兩次了。本來按照進化論的觀點,老子這次應該比上次還蛋腚,但之所以懵了的主要原因是,丫竟然來真的了。

人一懵起來都有個毛病,有些感覺特別的恍惚,相比之下,另外一些感覺就特別的清楚。那天后來的情形怎麼樣我忘得差不多了,只記得那死鬼一隻手(也不知道左手還是右手)直□老子腦後的頭髮裡,扯得頭皮生疼,一雙柳葉眼卻大睜著,睫毛打在老子眼前,說不上是疼是癢。

他眼睛怎麼說都脫不出“好看”這個詞去,縱使當年乾爹領著我作客不周山,盤龍鎮柱上第一次見他化成人形,看他那雙眼我心裡也只有“好看”這一個詞罷了——如今這眼的最深處依稀正透著轉輪鏡臺那種清澄的琉璃色冷光,流麗到了極處也近到了極處,反而讓人摸不準其中究竟是張揚桀驁還是沉斂隱忍。老子一張嘴讓他又撕又咬吮得發麻,也就這時候才隱約嚐到一絲血腥味,一驚之下抬起膝蓋就往他下面頂,丫你有完沒完、會餐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