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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淡藍『色』衣著的男子聽聞,站了起來,作揖道:“在下有要事處理,現行告退,兄臺來日再見!”

“等一下,我也正要下樓,不如我們一起離去如何?”

“兄臺請!”

樓下燈火闌珊,儘管夜漸漸轉深,人就有不少的人聚集在大堂之內,依舊是一群布衣的書生,慷慨激昂的相互討論著國家著大大小小發生的事件,小至某官家中納了幾房妾室,大至這大燕朝堂之上君王的治國之策。

只是在臨近門外的地方有一位身穿淡紫『色』衣服的婢女艱難的扶著一位同樣是婢女打扮的女子,滿臉的焦急,在看到天越珊珊而來時,臉上展現的那種舒緩解脫的神情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同時也讓羽勝更加確認了身邊藍『色』衣袍男子的身份—天夜國唯一的王子,將來的繼承人,天越。

“這是怎麼回事?”見此狀,天越眉頭閃過一絲不悅,從婢女手中接過喝的爛醉的女子。

“撲通”一聲,穿紫衣的婢女滿臉的驚慌失措,誠惶誠恐的答道:“小紫不知,剛才小姐回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沒用的東西,扶小姐回房!”怒『色』隱隱藏在音『色』中。

“是!”很快那個叫做小紫的婢女帶走了那個喝的爛醉的女子,羽勝在它扶過去的時候,撇到一眼女子的長相,對於羽勝來說這張臉並不陌生,因為白天就出現過。是天昭烈。昭烈似乎也看到了羽勝,醉意朦朧之間,吐出了一句話:“又見到你了,我未來的夫君!”

“夫君?”天越的那張臉在聽到那句話時,臉『色』變得陰晴不定,沒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著什麼。

但是羽勝知道他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或許剛開始便是因為懷疑他的身份才會邀他一同飲酒,總是會知道的,早知不如晚知,雖然這隻會加劇他們之間鬥爭的到來。

“兄臺,在下告退!”人也見了,禮數盡在各自的心裡,自己就可以回去了。

“怒不遠送!”天越告別了羽勝,心裡滿是波瀾,沒想到他就是羽勝,果然眉宇之間竟是高雅之氣,只是這樣的話,這場戰爭才不會打的那麼寂寞。

“主子,公主入睡了!”

“恩!”天越轉身,剛準備回房時,才驀然想起一件事,“就只有公主一個人回來?”明明是楚凌和昭烈一齊出去的,怎麼現在回來了,就變成一個人了,楚凌去了哪裡?

“回主子,確實只有公主一人!沒有他人!”看著沉思的主子,小紫的心裡滿是恐懼,很久沒看到過主子這樣的神『色』了,和以前不言苟笑,辦事冷血乾淨利索的主子一模一樣,讓人膽戰心驚。

“好了,沒你事了,去照顧好公主,不許有任何的差池,否則項上人頭祭奠先祖!”

“是,小紫遵命!”

小紫走後,天越走到窗前,順手拿起了妝臺上冰冷銀白的面具,重新戴上了面龐。這張面具跟了他有二十年有餘,當初自己生下來時,曾被巫師下過咒語,此子必將亡國,只有戴上拿寒冰蠶做成的面具,連帶二十年才能緩解咒語,所以從小他就必須帶著面具過活,就連父王和母后對他都是如同臉上的那張面具般,冷冰冰的。

除了自己的姐姐,從小格外關心自己,每次父王母后賞賜了什麼好的東西,小小年紀的昭烈便會在第一時間送來與天越一同享用。眼下二十年已過,只是自己已經習慣了帶著這張冰冷的面具生活,脫下來反而覺得十分的不適,好像有什麼東西被自己遺失掉了。

☆、v5

街上隨著夜『色』的越來越深,尋歡作樂的人群早已散去,各回各家,轉眼間煩惱的街頭只剩下零星的燈火,與天上那輪明亮,快要圓鼓鼓的月亮。一白一黑的身影有悠閒的在這月『色』之下,緩慢逐步而行,與這深沉的夜『色』完全融為一體。

“公子,我不明白我們不是來看公主的麼,怎麼就去吃吃酒,與人聊聊天?”

“呵呵!”開朗的笑了幾聲,羽勝並沒有回答車漢的問題,反而覺得在這裡可以肆意的歡笑,飲酒作樂,樂在其中,突然之間對鄉野生活產生了一份可望而不可及的情緒。

“你要學的還多著呢,車漢你明天去太傅府,跟著人家學習學習,作戰靠的不是蠻力,需要的是運籌帷幄,你懂麼?”在夜『色』中,那雙明眸似乎在散發著光芒。

“是,屬下知道了。”雖然是滿臉的不情願,自小他車漢就不願意讀書,後來才會去義無反顧的參軍,哪知道打的第一場戰役便是全軍覆沒,連首領都臨陣脫逃了,還得他們只能落草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