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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停止的可能。

“褚端!請相信,我此刻的神智是清醒的,我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你也應該知道我是愛你的,自然之中愛曾被你無情地拒絕過,但是它不過是一顆在冬天被埋入地下的種子,在這個春天,它又重新萌芽了!我知道,我的愛你並不珍惜,但是這一切已不再重要,你讓我把心裡話說出來我已心滿意足了!”

“難道你非得愛我嗎?我並沒有你感覺中的那麼好!你也應該知道,我是心有所屬的,我愛松均!難道我們之間就不能只做朋友嗎?難道你非得讓我在見到你的時候感到尷尬嗎?”

衛狂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我不想讓你有任何負擔。能做你的朋友我自然是感到無比的光榮,但我卻不甘心只做你的朋友!為什麼我在你的心中就不能有一個位置,我到底是哪兒不如松均了!你為什麼這麼愛著那個絕情的人,我們現在落難的時候,你見著他了嗎?他在哪!”

“不!你不懂,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我知道他正在為救我們想辦法,我們彼此能感應到對方,他一直都和我在一起,這就是愛!”

第十四章 匈奴的使者

更新時間2009…11…5 20:04:02 字數:4646

沮渠橋原本指著能在義渠身上好好發上一筆。可誰知天算不如人算,煮熟的鴨子居然還是飛了。看守的官員怕自己獲罪,塞了些孝敬銀子給上面便串通一氣地誣告沮渠橋說是他無中生有,邀功恃寵。而這在信奉親賢臣、遠小人的軍臣單于時期恰恰是犯了最大的忌諱了。不過老天爺對背叛者確乎是有著特別的垂青,沮渠橋的背運並未持續多久,軍臣單于便神秘地去世了,而新即位的伊稚邪單于卻是個出了名的親近小人的人。

在獄中這些年,沮渠橋已經學會了察言觀色,那些他原本根本就不屑一顧的獄卒竟都被他以大哥相稱。在獄中待得太久了,為能夠出去走動走動,他常常主動請纓為獄卒倒屎尿盆子。獄卒們對他的伺候感到相當滿意,平時也就不怎麼為難他,有時甚至還跟他說些外邊世界發生的事情。像這次伊稚邪登基的事便是一個獄卒告訴他的。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雖然他和獄卒的關係不錯,但獄卒僅僅是將他當成了一個忠實的奴才罷了。雖然沮渠橋暗自盤算能夠在伊稚邪朝飛黃騰達,但是要讓獄卒放他出去確乎不是件簡單的事。

他這一天一直在琢磨著該如何出去,是逃還是用自己的口才,似乎這兩樣都靠不住。思索了一天卻始終沒有一套方案是切實可行的,滿心的苦悶竟使他十指插在土裡而不自知。

“兒子!”沮渠橋一抬頭竟看見自己的兒子站在牢門外,“你來這幹什麼?”

“父親、父親”兒子一時說不上話來。

這位偉大的匈奴人這下子可急了,當他想站起來的時候,一陣鑽心的痛忽然很快的在他的心裡紮了根。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指插在了土裡,放到眼前一看,血和泥早已混在在一起了。

“不要急,有什麼事慢慢說,沒什麼好急的。你怎麼就不能多遺傳些你父親的鎮定自若呢?”

“那我可就說了啊,聽了你可別急啊!”

“可能嗎?”沮渠橋笑道,“你未免也太小看你父親了吧!還能有什麼事能夠比我在大獄中更壞嗎?”

他兒子見他這麼說便將家裡的奴隸全都逃走了的事情告訴了他,這倒著實讓沉著冷靜的沮渠橋難以繼續保持冷靜了。財產的損失和要他的命比起來,顯然前者要嚴重的多。但他忽然又恢復了平靜,問兒子他們是怎麼跑的,兒子說是他們下了蒙汗藥。“他兒子來了,來了;小傢伙挺可愛,可愛!”外面傳來了獄卒的聲音,或許是因為距離這兒還很遠並不能全部聽清楚。沮渠橋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叫他兒子去打上一瓶上好的馬奶酒。

奴隸出逃,原本是件非得讓沮渠橋從地上跳起來的事,這次卻讓他感到格外開心。以至於讓他覺得夜空中掛的那一輪太陽顯得格外的明亮。他對幾個走進來的獄卒說道:

“差大哥!剛才我兒子來了!”

“啊,我們知道!”一個獄卒說道,“他來幹嘛的呀?”

沮渠橋眼珠子一轉說道:“哦,家裡有點兒事。對了,我剛叫他去打點上好的馬奶酒來孝敬各位了!”

“是嘛!”另一個獄卒聽說有上好的馬奶酒喝顯得很高興,“你也太客氣了!”

一個心腸較好的獄卒看到了他的那雙血肉模糊的手,趕忙叫來了大夫為他做了些簡單的處理。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