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搜查後看到藍色的瓶子為何就可以直接斷定是千日侵?
小女子好多問題都想不出答案,不知道太子能不能為我解惑呢?”
太子根本完全沒想到曾經的那個武功白痴,那個任人欺凌的丁依詩現在會如此的厲害,字字見血,竟然還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了刺客的身上。
若是無意落下,就代表刺客一定是還要帶著這千日侵有其他的用處,毒害其他人。
那皇帝現在身中的就是千日侵的毒,說是那刺客下的也不是沒有可能,這樣就變成皇帝和丁君光都成了同樣的受害人,矛頭一致對外。
若是有意落下,在皇帝已經中了千日侵的時候,有人上門刺殺丁君光後,還留下此物,這又變成了栽贓陷害,殺人滅口。
好厲害的一張嘴,好犀利的一雙眼,竟然洞悉的如此透徹。
只是一個同樣的藍色瓷瓶,竟然讓她扭轉了乾坤,把局勢完全變成對他不利,甚至於有種他想要陷害丁君光的的意圖。
“父皇,兒臣只是接到密報,從密報上詳詳細細的寫到丁君光與蕭宏熙倆人是怎麼私下結交,聯手想要謀權。
並且連同後宮之人給父皇下了千日侵這種慢性毒藥。
皇兒心想做了調查,蕭宏熙卻是是和丁君光走的非常的近,這些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實。”
太子還真就從懷中掏出了那封‘匿名信’,呈到了皇帝的手上。
丁依詩在心中嗤笑一聲,不愧太子,這樣有把握的情況之下還能做了萬全的準備,可見也是一個小心之人。
丁依詩厲害,太子也不是省油的燈,三兩句就把所有過錯推脫到了匿名信的身上。
第四十六章 是誰 受挫?
髒水汙衊不到丁君光的身上,太子也沒讓這髒到自己的衣角,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封匿名信,就讓他脫了身,讓丁依詩沒想到的是,古代也流行這玩意。
若不是這次郎皓辰的好意提醒,讓在心中生了警戒,讓靈若暗中把將軍府翻了個底朝天,也不會找到這藍色瓷瓶,更加不會在太子誣陷將軍府的時候完美的回擊,想來還是郎皓辰的功勞。
皇帝拿著手中那封告密信,看了又看,又用眼睛掃了掃旁邊一模一樣的兩個瓷瓶,“丁依詩,你所說可全部屬實?”皇帝聲音沉沉的,裡面摻雜了什麼。
“回皇上的話,小女說的句句是事情,皇上可派人去檢視,我父親現在還臥病在床,昏迷不醒。
自從上次時間,府中大大小小都處在眼中的恐慌之中。
熙王爺能密切進入我將軍府,只因小女在向熙王爺習武,小女自小身體不適練武,被笑為練武廢人,因此怕丟了王爺的面子,才沒有讓其他人知道,引起這樣的誤會是小女的錯。”
“既然是這樣,那丁大小姐如何解釋蕭宏熙在將軍府中安插他的心腹這件事情?
這可不像是一般師徒關係能到達的關係吧?”太子笑的一臉陰險。
賤的人見過,像是太子這麼賤的人來到古代丁依詩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真想一拳揍到他那張人皮面具上面。
“那太子認為我們會是什麼關係呢?
情人還是合作伙伴?
情人,熙王爺的眼光很高,怎麼會看上我這種姿色平平的練武廢物。
合作伙伴?我們將軍府手中所有的財力物力都是皇上的,我們是指一個代管者,有什麼權利拿著皇上的東西和別人合作?
還是說,太子覺得自己的地位不保,任何事情都覺得草木皆兵?”丁依詩說話很大膽,這一句‘地位不保’直接戳中太子的死穴。
那黑色的臉色已經證明他心中的怒氣快要打到了極點,被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惹到怒髮衝冠。
在桌子後面的皇帝並沒有因為丁依詩的大膽言論而語出阻止,反而覺得有些新奇,很久都沒有這樣有膽識的女子在他的面前這樣出言不遜了。
“這人是我以個人的名義向熙王爺借的,只因父親昏迷,幾位姨娘鬧事家變,我為了保住父親的產業,才向王爺借的。
熙王爺是個好人,加上前幾日一直教我武功,也算的上是熟識。
太子,我想這並不觸犯國法吧?”
想也知道太子會拿這件事情說事,皇帝不是傻子,蕭宏熙這樣大的動作他不可能一無所知,與其撒謊不如直接說實話更讓人信服和加分。
“丁依詩是嗎?膽子夠大,只是這件事情不是隻有膽子大就可以解決的。
皇兒,你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