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冷清得只剩倆人。
人一退散,陳老總早沒了先前的耐心,一把將她抱在了身上,“譁”的一聲裙子應聲撕裂。
不得不承認,他脫衣的技術很嫻熟,一指解開一指扒拉,三兩下她便光光地坐在了他身上。
男人之所以喜歡在外面貪歡,往往在於野花刺激新鮮,在某些運動方面更愛發起挑戰,讓男人樂不思蜀。
一邊忙吃,一邊忙著解皮帶,暖香在握,她的每一寸都讓他血脈噴張。
察覺到男人被皮帶困住了,她稍一撥拉皮帶便鬆開了。
褲頭一鬆,那物便順利地傾/入進去,過程順利得不行,裡面也緊緻得讓他舒坦得直喘粗氣。
像做/愛這種事情,對旁人來說,或許覺得是件難以啟齒的事情,但已經領會其中極致樂趣的她來說,比起道德情感她更樂於享受。
漸入高/潮的她,雙臂緊緊圈著他的頸部,滿足於男人的精壯。
他握住她渾圓,賣力地頂…弄著,這女人的味道著實太讓人著迷了,一直都強忍著沒射出來。現在漸漸的沒氣力了,他狠狠地掐了她一把,惡狠狠地道:“你倒是也動兩下啊!”
男人久久不洩也個問題,她撅著小嘴動身子晃動了起來。
包廂裡開著冷氣,兩人依舊大汗淋漓。
肖美美咬著牙一邊哼唧一邊不忘談正事:“陳哥,您這兒太大了——我都快吃不消了。”
這種滋味太過美味,他只覺得自己都快逍遙到了巔峰,此時看著她張著的櫻桃小嘴,一下便將那物從她身體內抽了出來。
身下一陣空虛感傳來,她有些不樂意地將身子又湊了上來。
“含著。”
他坐在那兒,那物脹得發紅直挺挺地翹著,這事兒也不是沒聽小姐妹們說過,只是口/交這樣的事情,她是第一次遇見而且,這事情覺得挺噁心的。
見她一副不情願的表情,陳揚冷笑:“不願意?那就算了!”
婊~子都當了,還想立牌坊?
被他雙眸中的戾氣嚇住了,肖美美腿一軟跪在了他的雙~腿~間,他冷笑著將她的頭一按,小嘴便含住了他的寶貝。
黏黏膩膩的,還夾雜著一股的歡愛味道,胃裡頓時翻江倒海的湧動了起來,努力壓抑著那份噁心,她賣力地—表演著—心底裡卻暗暗發誓,等她成名了,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
這下被包裹得更加緊緻,殷紅的小嘴張合著,史無前例的滿足感縈繞著他,終於出來了。
一口黏糊糊的東西直逼她的喉嚨,她甚至來不及吐出來,液體已經順著她的喉嚨進了肚子。
出來的時候,那物上粘粘著液體,在她紅腫的雙唇上擦拭了一番,這才舒心道:“我最寶貝的東西都給你了”
在他殷切地注視下,她伸出小舌將唇畔上的東西舔了個乾淨,這才爬到了他的身上,撒嬌道:“陳哥,你好壞,人家第一次你就”
千方百計地想要爬他床的女人,想必都將她的喜好都打聽好了。不過口/交這種事情,他也是第一次,怪只怪這女人的滋味太TMD*了。
“你答應人家的事情”
以後若是沒她在身邊,怕是難受得緊,他便道:“好說!”
作者有話要說:期待不會再鎖了,能看的趕緊看吧,再改就是晚上了
第27章 溺水
第二十七章
烈日當頭,民眾苦不堪言;明明只是初夏卻有如仲夏。
艾盈搖著紙扇忍不住嘀咕:“也不知道今年是怎麼回事;天氣悶得出奇。”
她的一聲埋怨;倒讓郭夏巧倏地想起了什麼;記得有一年夏天,天氣也是熱得詭異;不料那年夏天雨勢兇猛;大街小巷都用起了皮筏載人。她依稀記起那時轟動一時的新聞,著名實木企業家陳某被困車中,救出來的時候已經失去了生命跡象。十指陷進了嫩…肉;她絲毫沒察覺到疼痛。
陳揚是暴發戶發家;祖籍是X市以出產木材聞名;加之他不俗的商業頭腦硬是讓他這個外鄉人B市闖蕩多年;如今也是大有名頭。
之所以會注意到陳揚,完全是因為肖美美的關係。不過肖美美自甘墮落的性子,多少讓她有些詫異,畢竟曾經那麼心高氣傲的一個人,如今竟然甘心在男人的身子底下承歡!看起來,似乎還挺享受她現在的狀態。她每每看到肖美美如魚得水地混跡在男人身邊時,心底是痛快與不幹煎熬著。
不管肖美美的悲慘人生是自己書寫的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