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叫人喜歡,你若是願意,到時候便叫睿兒娶了你做側妃。”
一個農家女能夠做了太子爺的側妃,以後成為貴妃娘娘,皇后娘娘言辭間是莫大的恩賜。
“母后,你怎麼不問問兒臣就把兒臣給賣了?”姜天睿將袍角一掀,跨坐在椅子上,隨手便用手指夾起一個金絲卷扔進嘴裡。
“母后這不天天聽你念叨著救命恩人嘛。”皇后娘娘攥起姜天睿的手用繡帕將他手指上沾染的油擦拭乾淨,嗔罵一句,“你看看你的言行舉止,成何體統。”
“要是在母后這裡還循規蹈矩的,兒臣得多累啊。”姜天睿看向田荷花,昏迷中他做了一個夢,全身虛弱無力的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漫無目的的行走在一片暗無天日中,就在他絕望無助至極的時候,黑暗中一雙柔美的手伸出溫柔的牽著他,帶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亮光。
昨夜還夢到了仙女來到他的夢中,可惜朦朦朧朧的看不清仙女的美貌,但是那窈窕的身姿就讓人心猿意馬。
雙眸中染上一抹失望,他本還在憧想該是怎樣一個傾國傾城貌美如花的女子,沒想到還沒有他的貼身侍婢好看。
聞到姜天睿身上的脂粉味,皇后娘娘臉色沉了沉,“這次的苦頭還沒吃夠?你就不知道節制點!”
》“母后,兒臣只是摟摟抱抱,什麼都沒幹。”姜天睿皺眉說道,他已經收斂了很多,光看不吃的都快把他憋死,但是一想到這次生死關頭走了一圈,硬生生的剋制住了。
“皇后娘娘,民女已出門甚久,恐家中爹孃擔心,先行一步了。”田荷花放下筷子,起身說道。
“嗯,荷花,有什麼需要的就儘管和本宮提。”皇后娘娘頷首,揮手讓秦嬤嬤送田荷花出鳳儀宮。
一直目送著田荷花的身影出了殿門,姜天睿突然一拍桌子氣呼呼道:“母后!自兒臣進來她都不帶正眼看兒臣,她什麼意思呀!真是豈有此理!”
“你既然不喜歡她,那母后便不撮合你們倆了。”皇后娘娘一臉惋惜的嘆息道,“省得到時候你怨母后。”
“不要!”姜天睿立刻急切的反駁,看到皇后娘娘促狹的眸光時,不自然的轉過臉去,“反正兒臣的侍妾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她看上去也算是舒服,兒臣就勉勉強強收了她吧。”
皇后娘娘也不調侃他了,笑著點了點頭,“好好好,隨你怎麼說,真是拿你沒辦法。”
田荷花走到家門口時,石獅子腳旁躥出倆個人連滾帶爬的跪在她的身前。
定睛一看,這不是昨天傍晚時見過的那夫妻倆嗎?
“高人啊,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們這些小人一般見識。”說著中年男子磕了倆個響頭。
“高人,您快救救我們吧!昨天是我不對,不該用水潑你的,還趕你走,我這張臭嘴!”孩他娘連忙抽了自己幾個耳刮子。
“你們快起來吧。”看倆人還跪著,田荷花抬步向大門走去,“你們這樣,我可真生氣了。”
“高人莫氣,我們不跪了便是。”孩他娘趕緊站起身來,用手肘撞了撞中年男子。
“高人,是這樣的,我爹昨晚竟然拿著扁擔來抽我,不是在夢中,是真的和人一樣拿著根扁擔,力氣還大得很,邊追著我倆打邊破口大罵,你看這些都是我爹打的。”中年男子說著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道道紅痕。
“你爹是想讓你去修墳頭,你不去修墳來找我幹嘛?”田荷花莫名其妙的問。
“墳頭已經修好了,也按你說的給爹送了些衣服過去,還燒了不少紙錢。”孩他娘討好的笑道。
“效率這麼快!”田荷花驚訝了一下,“早這樣做不就得了。”
“是,是,是。”中年男子忙不迭的點頭,“高人,您看還有其他要做的嗎?”
“沒了吧。”田荷花搖了搖頭。
“爹不會再回來找我們了吧?”孩他娘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說完還害怕的左顧右盼了一會兒,昨夜她可是被打慘了。
“逢年過節的給他點銀子花花他就不會回來找你們了。”田荷花揮了揮手,她回答不會,說不定倆人隔天就把修好的墳搗壞了。
“謝謝高人!高人慢走!”夫妻倆一番感恩戴德的離開了。
廳堂中一笙正拿著箱子上的寶劍細細研究著,嘴中不時地發出讚歎聲。
“荷花姐姐,你回來啦!”一笙舞了舞手中的寶劍,凌冽的劍氣彷彿能將空氣撕裂一般,“皇上可真是下血本了,竟然賞賜這麼好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