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前的女子落在上官蝶手中定會生不如死,她當然知道,聽到田荷花清冷的話語,心中油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女子警惕的問道:“你想幹嘛?我警告你不要亂來,我可是上官家的人。”
“反正都已經惹了上官蝶,多你一個不多,拉個墊背的也好,你說是不是?”田荷花破罐子破摔的語氣讓女子險些嘔血。
“你給我吃了什麼?”被田荷花陡然掐住下巴扔了顆黑乎乎的藥丸進入嘴中,入口即化,還混著一個滑膩膩的東西,流進肚中,女子扣著自己的喉嚨問道。
“既然你暗戀我,我就好心幫你一下,和我同生共死,你死了我沒事,但是我死了,你也活不了,我痛你也會跟著雙倍的痛,你還是祈禱著上官蝶不要使陰招吧,或者是你也可以採取些措施。”田荷花冷冷一笑,透著幾分邪氣。
“你——”女子目眥欲裂,張牙舞爪的衝著田荷花撲過去,卻在靠近田荷花的一瞬間,肚子一陣劇烈的疼痛,彷彿被萬蟻啃噬一般。
“這是——蠱。”田荷花彎腰附在女子的耳旁輕聲道,溫熱的氣息卻讓女子感覺到如同寒冬臘月的冷風。
聽到蠱,女子大驚失色,若是知道田荷花會蠱術,借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招惹田荷花,蠱,人人談之色變,被下了蠱找大夫基本無用,只有找到懂蠱的人才興許可以解開。
看向田荷花,此刻她的手上正把玩著一隻蜘蛛,泰然自若,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
女子身子踉蹌著往後倒退了幾步。
似是知道女子心中的疑惑,田荷花笑了下,抖了抖衣袖,一隻食指長的蠍子赫然出現在她白皙的掌心上,纖細的手指逗弄著寵物一般的蠍子。
女子的臉色頓時蒼白的如一張薄紙,冷汗涔涔,不單單是疼的,更多的是驚恐和畏懼。
女子害怕的說道:“求求你,我錯了,你把我體內的蠱去了吧,我不要肚子裡有條蟲子,我發誓再也不敢了。”
聲音中帶著顫音,女子祈求道,一想到肚子裡面有條蟲子在鑽來鑽去,她就渾身戰慄。
“放心,你只要乖乖地,它又不會閒著無事吃你的五臟六腑。”
語畢,女子的臉色更加蒼白了,眼淚狂飆。
“我也沒有辦法,蠱已經種下了,這種蠱無解,而且普通人也查不出來。”看著女子絕望的眼神,田荷花似是於心不忍。
繼而說道:“吃點巴豆,說不定什麼時候可以拉出來了,也許,你找找看吧。”
“好,好”女子忙不迭的點頭,立刻去找瀉藥了,恨不得馬上將這噁心的蟲子從肚子中除去。
田荷花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色彩,蟲蠱哪是那麼好養的,隨便逮到一隻蟲子就可以是蠱,只不過是一顆讓肚子會有些不適感的藥丸,那女子之所以疼的滿頭大汗,無非是心理作用的暗示。
她吃一輩子的瀉藥,找一輩子的汙物,都找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百花爭豔,蝴蝶翩翩,芬香撲鼻,朵朵盛開的嬌花此刻卻被人蹂躪著,花瓣落了滿地。
上官蝶臉上戴著輕薄的面紗,揪著花園中開的正豔的牡丹花。
“是說惹我們的蝶妹妹這麼生氣?”聲音似是黃鶯出谷,悅耳動聽,又帶著幾分柔媚,一句話便叫人軟了心腸。
“表姐,你怎麼來了。”上官蝶扯了下嘴角,斂下怒氣,但依舊是興致不高,“春香,奉茶。”
來人豔若桃李,一雙嬌媚的丹鳳眼微微上挑,螓首蛾眉,眉如翠羽,齒如含貝,身材凹凸有致,水蛇腰輕輕晃動如拂柳一般。
一襲柔絹曳地長裙娉娉嫋嫋,寬大的裙幅逶迤身後,莞爾一笑,溫婉間帶著些妖媚。
看上官蝶笑得那麼牽強,上官煙兒知曉這次上官蝶定是氣得不輕,親暱的拉著她的手走向小亭,“我從榮華閣給你選了幾件首飾,你看看,可還喜歡。”
從丫鬟手中接過精緻的檀木盒子,放在石桌上,上官煙兒將盒子開啟,柔聲笑道:“若是表姐沒記錯的話,這對翡翠孔雀翎耳環蝶妹妹心儀已久了。”
“謝謝表姐。”看到翠綠欲滴,流光溢彩的翡翠孔雀翎,上官蝶一掃鬱結,欣喜的說道,將耳墜放在手上翻來覆去,愛不釋手,越看越是喜歡。
“聽說你被禁足了,快和表姐說說是怎麼回事,看能不能幫上忙。”上官煙兒端起茶盞,捏著茶蓋輕拂了倆下,帶著清香的嫋嫋熱氣冒出,淺吟了一口,朦朧了她嬌媚的面容,讓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說起這事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