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急敗壞的聲音在田荷花的耳畔響起,震的她耳朵裡嗡嗡作響。
“荷花”
田荷花正準備破口大罵時,夜千狐悶悶的聲音傳來,將腦袋窩在她的脖頸間蹭了蹭,狠狠地汲取著那清雅的芬芳。
田荷花偏頭看見夜千狐那閉著眼睛,憋著嘴,但又滿足的樣子,一下又一下的蹭著她腦袋,滿腔的怒火頓時煙消雲散,無奈而認命的趴著身子。
“荷花,花花。”夜千狐伸出靈巧的舌尖舔舐了一下田荷花的耳垂。
田荷花渾身一個激靈,小巧的耳垂和充血似的紅豔,嬌豔欲滴。
緋唇一勾,夜千狐醴紅的舌頭輕輕一卷,而後吮吸啃噬,閉眸愜意。
田荷花一個使勁將愜然的夜千狐推至一邊,捂著耳朵又惱又氣的看著他。
卻見這傢伙竟然用茫然無辜,而又不明所以的眼神看著她,貝齒咬著紅唇可憐兮兮的,剪水一樣的美眸看上去惹人憐愛。
更加奇葩的是他的臉頰竟然比她的耳朵還紅豔,這樣子怎麼看怎麼像是她調戲了他。
“臉這麼紅,小孩子還想學人家調戲良家婦女。”田荷花賭氣的說道,彎腰撿起飄在地上的畫卷。
夜千狐長腿一勾,修長的雙腿夾住田荷花的腰身,慍怒道:“你看本座小還是不小。”
起身張口咬住田荷花的另一邊耳垂,含糊不清的說:“對稱了才好看。”
在田荷花抬臂用手肘襲向他時,松嘴,頭一偏,大掌罩在了田荷花的胸前,“花生一般小,還良家婦女,小丫頭片子。”
夜千狐的動作敏捷而迅速,繼牽手之後,又發揮了他刻苦鑽研的精神,不惜動用武功,在明白了花生和饅頭的區別後,終是“大發善心”放過了田荷花。
田荷花欲哭無淚,一步一把辛酸血淚,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