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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顧青出神的盯著他的背影好久才無可奈何的閉上了眼睛,今天晚上怎麼感覺這麼冷呢,他忍不住把毛巾被緊緊的裹在了身上。

☆、誣陷

睡到天矇矇亮,顧卿他們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

“快開門,快點。”說話的人很不客氣,簡直就是用吼的。

於凡只好爬起來,開啟門,便望見了幾個怒氣衝衝的農場幹部。

“把顧卿給我拉起來。”領頭的是營長劉永強,他一聲令下,幾個人就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子從床上抓了起來。

“幹嘛呀,還沒吹起床號呢!”他半夢半醒的說,睜開眼卻發現這是現實。

一個幹部把他的被褥掀開,仔細搜了一遍,翻出了一個錢包,裡面有錢和兩票:“找到了。”

劉永強把錢包拿出去,放到了門外的四川姑娘手中,問道:“這是不是你的?”

叫李霞的姑娘連連點頭:“沒錯,是我的。”

劉永強轉頭厲聲對北京小爺吼道:“偷東西的賊,把他給我吊操場上去。”

“我偷什麼了,你們誣陷!”清白的半大小子不服輸的掙扎,可還是抵不過三人的勁力,推推搡搡的被壓到了操場上。

劉永強找來了麻繩把顧卿吊了起來,在五月暴曬的陽光下揮起皮帶狠狠抽打,北京小爺光裸的上身立刻印上了一道道血紅的鞭痕,可顧卿卻死咬著牙關不吭叫喊,圍觀的知情紛紛露出驚恐畏懼的眼神,偷東西的結果就是要捱打的,這已經成了農場里約定俗成的規矩。

於凡看到這情況馬上就奔了農場領導辦公室,他想求求場長,就算東西是顧卿偷的,也不能隨便就打人哦,萬一下手狠把人打壞了怎麼辦?

老王和於凡趕到操場上的時候,大家都開始上工了,只有顧卿還被孤零零的吊在籃球架上,路過的人只是偷偷看一眼,都不敢去管。

老王和於凡連忙把他放了下來,但卻聽到顧卿啞著嗓子低吼:“不是我偷的我沒偷。”

“先別說這個了,於凡,你把他送到醫務室去,你們營長下手也太重了。”王場長看到年輕人後背一片血肉模糊,只覺得心痛,就算是偷了東西也不能這麼打吧?

“謝謝您了,王場長。”小白臉感激萬分,連忙攙扶著倔強的人來到了醫務室進行極為簡單的治療,不過是消毒,上點藥水之類的。

結果還沒痊癒的顧卿再次成了病號,幸運的是又可以逃脫一段時間的勞動了。

但他心裡卻記了仇,反正不能白白挨這頓打,他一定要討個公道。不過捱打之後,他卻撿了個便宜,那就是於凡又開始每天細心的照顧自己了,這讓他想起老爹腿摔傷的時候母親不分晝夜為父親端茶倒水,洗洗涮涮的日子。

這天下午,趁著午休的時候,於凡就幫顧卿打飯回到了宿舍,剛進門對方正趴在硬板床上看手抄本,瞧見自己進來,便說道:“把門關上。”

於凡啥也沒細想就關上了門,北京小爺忍著痛起身親了他的嘴一口,笑嘻嘻的說:“你身上香噴噴的。”

“吃飯吧。”他表示不理解,明明自己只有汗臭,哪兒來的香味兒,姑娘們身上倒是有,因為她們用“萬紫千紅”,“友誼”雪花膏擦臉。

顧卿端起飯盒,夾了兩根青菜,又往裡到了點兒辣椒,就這麼湊合把午飯解決了,然後才對坐在床上休息的小白臉說道:“下星期我就要上工了,要不咱們休息天去山上吧?”

“去那兒幹嘛?”於凡根本沒往歪處想,但看到對方色迷迷的表情時,他才意識到問題所在,趕忙扭過臉不吱聲了。

“宿舍不方便,我拿上蚊香,沒準還能打著松鼠給你烤了吃呢。”他們有好久沒吃著肉了,於凡這麼瘦,應該好好補補。

於凡垂著頭說道:“。。。。。。萬一讓人看見。”

“兩男的怕啥,半夜三更沒人去那兒溜達,別猶豫了,我保證讓特你開心。”他用誘惑的口吻說著,希望對方能敞開身心完全的接納自己,光靠互相擼可不能滿足他正處在旺盛期的□。

小白臉沉默了,對於身體上親密接觸他也開始上了癮,這比偷偷的躲在被窩裡自己玩兒更刺激,更愉悅,他根本抵抗不了這種誘惑,尤其是顧卿熟練的手法,每次都讓他忍不住叫出聲,比他自己弄的都舒服。

禮拜天,兩人吃了午飯,就揹著包上山去了,一路上陽光明媚,沒趕上下雨天實在是幸運,他們走了好久才來到木屋,把東西放下,顧卿便帶著小白臉繼續往前走。

來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