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將惡人的角色發揮到了極致,邪惡的勾起嘴角,掃了眼眾人,道:“娘娘,您脾氣好,對他們體恤,可有些人啊,還以為您好欺負呢!魚兒最痛恨這種仗著自己腿長便將腿跨出院子外面去的人!“
魚兒這話意有所指,那長腿婢女應,臉色頓時變得刷白,瘦弱的小身板就跟牆頭的小草似得,搖啊搖,偏生上下不得。
楚嬙心中冷笑,有些人,總是喜歡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去做些危險的事,比如說,吃裡扒外。
現在這世道,總是有些人連狗都不如,你說說狗把,給點狗糧還能朝你搖搖尾巴,可是人呢,沒有尾巴不說,還能伸出一跳大長腿來絆你一腳,嘖嘖,人心,當真是可怕的東西。
“嘖嘖,魚兒,你說話也說的好點水準啊!這麼繞彎,人家能懂麼?吃裡扒外的人我見多了,這腿長的,卻是第一次見。”
往日裡楚嬙看著多數時候是胡鬧不正經的,此時她的身上卻突然凝固著一股子威嚴之氣,像極了穆澤羲穆王爺的氣勢。都說夫妻相處久了會變得很像,這話一點都沒錯。就連魚兒都差點被楚嬙這身氣勢給糊弄了。要不是知道自己小姐也就是個披著虎皮的羊癲瘋,她還真是愣住了。
下人們紛紛低著頭,不敢看楚嬙。那長腿婢女已經嚇得都開始哆嗦了,直看的讓楚嬙心疼。你說說,這好好的婢女,要是被自己給嚇出個好歹來,那醫藥費算是誰的?
“奴婢沒有,奴婢沒有啊!!”
許是要做最後一次的掙扎,那婢女朝著楚嬙就猛地磕頭,就跟那腦袋不是她的一樣。
聽得楚嬙心裡更是一陣瑟瑟,丫的,小爺上好的大理石都讓給磕壞了!橫著眉便道:
“你急什麼?本妃說你了麼?說你了麼?別這麼緊張,容易讓人誤會的!”
那婢女立馬不動了,兩隻手無措的搓著自己的衣服,就跟那衣服跟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似得。
糯糯的道了句:“是,奴婢知錯。”
這也是大下午的,太陽比楚嬙還懶洋洋的掛在高空,照的人汗水一陣一陣的。
楚嬙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不鹹不淡道:“關於本妃有喜一事,我還真要說明一下,本妃,有喜了!”
那種淡淡然的表情,說出來的話,總是給人一種你丫的是騙子的感覺。所以當楚嬙說完這句話之後,眾人也只是互相的交頭接耳,沒怎麼特別驚詫。
唯獨那長腿婢女,睜大了眼睛瞪著楚嬙,似乎想從楚嬙的眼中看出什麼東西來一般。
“而且,不止是本妃有喜,魚兒也有喜了!怎麼樣,開不開心?”
說真的,從楚嬙的臉上,眾人只能感覺到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還真是沒什麼能讓他們開心的。
楚嬙也沒說謊,自己本就有喜,不過是穆澤羲瞞得嚴實了點,魚兒也有喜,跟孟毅訂婚算不算?所以,做人呢,得真誠,例如楚嬙這般。
見眾人還是沒什麼反應,楚嬙咧著嘴,笑了起來,問:“怎麼不開心?不開心啊?好,那就來點能讓你們開心的東西!來人!將隔壁家老樓最新的刑具搬上來!”
以前楚嬙只是聽過隔壁樓尚書的刑具,今日安言真的給弄來了之後,楚嬙覺得,這樓尚書,簡直就是人才。就說其中的一種刑具吧,千隻螞蟻爬,將兩隻腳放進類似鞋子的東西里面,然後裡面裝的都是各種蟲類時不時的來一口,不讓你死,又癢又疼,真心難受。
這不過也是其一,但是樓尚書的名聲,又是住隔壁的,王府中的下人自然也是懂得,當即便變了臉色,一個個的慘白著臉看著侍衛將東西搬上來。
“這,這是要做什麼?”
那長腿婢女一看到那刑具,跪著的身子便是一軟,整個人就差呈王八狀趴地上了。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侍衛還是將東西搬到了院中的空地上,滿滿當當的,有銀光閃閃的,有看不出是啥玩意兒的,總之挺嚇人的。
楚嬙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安言,問:“安大哥,你不會,把樓尚書府中的刑具搬空了吧?”
安言神色不變,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回答:“不過搬了他這十日發明的而已。”
十日!!!!!而已?
楚嬙頓時便老實的閉嘴了,想來,這樓尚書,也是一神人,該不會是心理變態吧?
想到這,楚嬙就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他麼的,這大九月的,咋這麼冷呢?
長腿婢女嚇得連牙齒都開始打顫兒了,時不時的抬起眼睛瞄一眼楚嬙,似乎想要看看楚嬙是啥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