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惜,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鄭恪苦笑道:“我早就說過我沒有監視你的意思,這次過來也是想聽聽你的意見,如果你對周彤不滿意,我可以把她調回京城,如果你有意留下她,那麼我就將她的工作檔案交到你手裡。”
顧惜看著他,沉吟不語。
“小惜,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我雖然喜歡你,但是也不會強迫你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鄭恪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上次送周彤過來,只是太擔心你的安危了,沒有尊重你的意願我很抱歉。”
見顧惜還不說話,鄭恪有些難堪又有些難為情地說道:“我不太懂怎麼跟女孩子相處,只是想把我認為好的交到對方手裡,如果我有什麼事做錯了,或者讓你不高興了,你一定要告訴我。”
男人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起來有些違和,顧惜想笑,卻怕傷了鄭恪的面子,只能緊緊地抿住了嘴唇。
“我沒有生氣,鄭二哥你也不用這樣自責。”顧惜看著他,坦白道:“我一開始確實不想要保鏢,但是經過這一個多月的相處,也已經習慣了。”
話音剛落,就見周彤的目光中露出一絲感激。
“你不用勉強自己,如果想要個剛剛結業的保鏢也是可以的,身手和應變能力雖然是保鏢的考核標準之一,但是最重要的是忠心。”鄭恪話音一頓,狀似無意地對周彤說道:“小周,你說是吧?”
周彤背上的冷汗都沁了出來,她看著殷勤地為顧惜佈菜的鄭恪,訥訥道:“對,您說的沒錯。”
“明白自己的身份就好。”鄭恪淡聲道:“小惜脾氣好不跟你計較,可是我不一樣,讓我心情不爽的人是什麼下場我相信你也見過,所以,小惜肯收你就是你的福氣,以後用心辦事,保護好小惜的安全,其他的事就不要再操心了。”
“是。”周彤深深地彎下了腰,她一直以為鄭恪將她派過來是監視顧惜的,可是事實證明她想錯了,鄭恪完全是將她當做了一個工具,一個既能討好顧惜又能保護她安全的工具。
從今以後,她的主子就是顧惜,如果她敢有異心,鄭二少會有更毒辣的手段等著她。
周彤安分了,顧惜也省事很多。
或許兩個人還需要磨合,但是就像鄭恪說的,做生不如做熟,換個人重新調|教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好的。在遇到合適的人選之前,不如先將就用著,有了鄭二少的敲打,周彤肯定不敢出什麼么蛾子。
敘完了閒話,兩個人轉入了正題。
“我聽說你要捐建一個博物館?”鄭恪一邊為顧惜佈菜,一邊讚歎道:“沒想到小惜的魄力這麼大!”
“這不是被逼無奈嗎?”顧惜無奈道:“顧萬同壓得我買不了地,接不到業務,只能走這招圍魏救趙了。”
“圍魏救趙?小丫頭還懂兵法?”
“只是打個比方,”顧惜有些不好意思,“我想借著建博物館的機會把三和的名氣打響,另外捐這麼一大筆錢市裡總要給些好處吧?我看中了江南區的兩塊地,希望能用優惠價買下來。”
“哪兩塊地?”
顧惜拿出個本子,裡面有標註了地塊位置的草圖。
“這兩塊地的位置不太好啊,”鄭恪皺眉道:“一個在市郊,一個面積又比較小,這兩塊搞開發也賺不到什麼錢。”
“我自然有我的用處。”顧惜微微一笑,似乎胸有成竹。
“你啊!”見她不想說,鄭恪也不勉強,只能看著她,寵溺笑道:“真拿你沒辦法,想幹什麼就去幹吧,你這麼有信心,我就等著坐收紅利好了。”
“謝謝鄭二哥體諒。”
與鄭恪聊完天后,顧惜起身去了洗手間。
周彤剛剛被鄭恪警告了一番,也不敢靠她太近,只是不遠不近的跟著。說來也巧,顧惜剛從洗手間出來,就遇到了同樣來吃飯的付建。
“賤賤,你怎麼在這裡?”
“顧小惜?”付建也笑了,“你也來吃飯啊?在哪個屋?一會兒我過去敬杯酒。”
“我都要走了,以後再說吧,你和誰來的?”
“和我爸,還有我爸的幾個朋友。”
“哦,那你好好玩,我先走了。”
“嗯,週末我去公司找你。”
鄭恪從包廂出來,正好看到笑嘻嘻和顧惜揮手的付建,等付建轉回了包廂,他才緩步迎了上去:“小惜,那是誰啊?”
“我同學付建,他爸爸是建委的,這次幫了我們很大的忙。”
“你們好像關係很好?”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