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他右手握拳,放在唇邊不自在地咳嗽著,然後輕聲道,“第一次是會痛地,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完,他輕輕擁住我的身體,輕撫我地肩膀,“下次不會了”
“什麼?”我推開他,奇怪地看著他,“別動手動腳,我跟你不熟。”我拍了拍了剛才被他手掌碰過地地方,打掃細菌。
隨風一臉疑惑地看著我,我沒好氣道:“受傷都會痛,哪有什麼第一次痛,第二次不痛的?”我指著自己受傷地手,然後還瞟見了地上的血跡,斑斑駁駁,從牆角一直延伸到我的身下。
心顫了一下,我驚呼道:“啊!我居然流了這麼多,完了完了,怎麼辦?怎麼辦?會死人的!我的血有毒的,萬一被小動物舔到怎麼辦?它們經常來的,對了,有酒,我清洗一下。”
“雲非雪!”隨風忽然大喝一聲,拉住了正準備站起的我,“你到底有沒有記性!”
“什麼?”我木吶地看著他,他的俊臉整個兒皺在了一起,眉毛,眼睛,鼻子,嘴,全都皺了起來,變成一隻可愛的包子,整張臉傳遞著他的無奈,鬱悶,還有憤懣。
他忽地扣住了我的下巴,拉近他,我的長髮瞬即散落在臉邊,遮住了他的手臂。他眉角直抽,臉紅地像個煮熟的蝦,不知是氣的還是惱的,反正臉色很難看。
“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種女人!居然居然都不知道自己被被”隨風欲言又止,氣得不行,然後,他臉一沉,放開了我,厲聲道,“你給我坐好!”
“哦!”我乖乖盤腿坐好,生氣的隨風不好惹。
“我問你,你有沒有覺得覺得”他看上去很尷尬,好像難以啟齒,我鼓著臉,眨巴著我的大眼睛。很是認真地看著他,見他遲遲不說,便催問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隨風直愣愣地看著我。忽地,他大呼一口氣。整張臉都埋入他的手掌,然後就在我面前大搖,好像我做了什麼讓他頭疼不已的事,許久,他才揚起臉。深深地凝視著我:“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異樣?”
我愣愣地看著他,老實道:“有點累,是不是昨晚我跟你打架了?”我扭動著脖子,“奇怪,怎麼這麼累”
“當然累。”隨風嘟囔了一句,然後鬱悶地看著我,“聽著,我不想被人說成是不負責任的男人,你。雲非雪!”隨風忽然很是正經地指著我,“昨晚成了我隨風地女人!”
我臉上的表情瞬即定格,他什麼意思?我成了他女人?就是說。昨晚,我被他圈圈叉叉外加叉叉圈圈?
一陣秋風帶著一片黃色的落葉。從我眼前捲過。帶出隨風一滴汗珠,他眉峰緊擰。鬱悶地不行:“你那算什麼表情?不信?”
“呃不是。”我看見隨風好像鬆了口氣,然後我說出一句讓他更鬱悶地話,“我怎麼沒感覺”
隨風的眉毛當即立了起來,憤然扣住了我地雙肩:“你說沒感覺!你居然說沒感覺!你昨晚喝醉了硬要硬要”他的臉漲了個通紅,咬牙切齒,卻又拿我沒轍,他氣急的神情配上他十七歲的娃娃臉,可愛地不行。
“想我一個堂堂男子漢,還是幽國的儲君,居然被一個女人壓在身下,吃幹抹淨,她居然還說沒感覺,呵你莫不是不想認帳!”他可愛地表情一下子扭曲起來,我居然看到了他的絕望,好像倍受打擊,他扣住我的手緊了緊,凶神惡煞地大吼著,“你看了我,摸了我,親了我,睡了我,要了我,你必須對我負責!”
隨風忽然收了聲,呆愣地注視著前方,我聽見他自言自語:“該死!我怎麼說出這麼娘娘腔的話都是你!”他忽然再次瞪著我,大聲說著,“都是你這個該死的雲非雪,把我氣糊塗了!你那句話嚴重侮辱了本尊的尊嚴!既然你說沒感覺”他的嘴角忽然揚起,帶出他的邪笑,“那現在本尊就讓你有感覺!”
忽然,他壓了下來,吻住了我的唇,麻利而迅速地解開我地衣服,就開始用他的熱掌,在我身上肆虐。
從他說出那句“你成了我的女人”之後,我地大腦基本處於停擺狀態,直到他現在脫了我的衣服,我才感覺事態嚴重,我用膝蓋頂開他,慌忙穿好自己地衣服。
“你胡說!你定力這麼好,怎麼可能?可能被我”腦子亂亂地,隱約記得好像是我給他解毒,由那個吻開始。
隨風的臉變得很難看,眉角抽筋道:“還不是因為你成了狐族。”
“狐族?”好像聽斐嵛說過。
“狐族地人在求歡時會散發一種媚香,我中了你的媚香,才會才會”隨風說著無奈地大嘆了一口氣,隨即他揚起了臉,臉上帶著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