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整個人發著低燒,昏昏沉沉。
他們會給我吃東西。但我時常昏迷,所以醒的次數較少,吃得也較少。
他們,是兩個男人,一個魁梧。一個猥瑣,就是普通混混的樣子,有時他們還用下流地眼光看我,但因為要把我賣一個好價錢,所以他們一直沒碰我。
漸漸的,後腦勺不再疼痛,估計已經痊癒,人也漸漸清醒起來,餓了或是渴了。我會踢箱子告訴他們,他們走的都是樹林,所以就算我喊救命。也不會有人聽見。
在休息地時候,從他們的對話中。漸漸瞭解我出來後地情況。
原來在樓外樓燒了之後。從裡面搬出一具燒焦的屍體,眾人都說我死了。就連拓羽和夜鈺寒也這麼認為,但北冥卻堅持我沒死,定是被那晚不知哪批人帶走了,他是認真的,他這唯一一次認真,倒讓他的話變得可信。
他急了,拓羽也急了,因為計劃失敗了,我失蹤了。
於是暮廖各個關卡都守著一批特殊的人,他們仔細盤查著每一輛過關地車,箱子,甚至是隻裝了乾草的牛車。
他們手裡拿著畫像,沒人知道他們到底要找誰,但我清楚,他們要找的是我。兩個男人開始心虛,他們其中一個偷偷去瞄了一眼畫像,發現找的原來是我,立刻改道走小路。
山路讓他們筋疲力盡,越往前,越是荒涼,我這個人也就賣不了好價錢。
“兄弟,這樣不行,我看算了,反正那夫人已經給了我們錢,我們沒必要再為了幾十兩搭上命。”
“也是,那我們就找個地兒把她埋了吧。”
他們開啟了箱子,冷氣瞬即灌了進來,凍得我打了一個冷顫。
黑漆漆的夜空,沒有半點星光,龐大而畸形的樹幹張牙舞爪,“沙沙”到處都是詭異的哀嚎。
他們將我抗了出來,我看了看,依舊是荒郊野嶺,這幾日,一直都在樹林露宿,面前是一團跳躍的篝火,兩張醜陋而猥瑣的臉,在火光中跳躍。
是這兩個混蛋,就算他們燒成灰我都認識,他們為了讓我沒有力氣,每天只給我吃一頓飯。
“哎,就這樣埋了太可惜了,不如先讓我享用享用。”其中一個掐著我地下巴用下流的目光看著我,另一個也露出了淫笑:“你小子,好,那你可快點,別讓我等急了。”
“要不我們一起?”
兩個垃圾!
我有愛滋!我真想大喊,可是嘴被束著,最後只能發出無力的:“嗚嗚”聲。這種近似呻吟地聲音反而刺激了他們的獸慾,他們朝我撲來,我嚇壞了,用綁住地腿踹他們。
他們一個按住了我地腿,一個坐在我身上開始撕我衣服。
“嗚!”我哀號著,明明知道這裡沒有路人,沒有生的希望,我依舊發出我地呼喊:救命!
我好後悔,後悔當初沒有跟歐陽緡和隨風習武,後悔自己沒有跟斐嵛學蠱毒,直到現在只有自己後悔。是我的自負和自大,造成如今的後果。
耳邊是他們肆虐的笑和衣服破裂的聲音,在那之後,就是死!
綁住我腿的繩子被鬆開,有人掰開我的腿,就跪在了我雙腿之間。
胸口忽然發涼,我渾身的寒毛在那一刻豎起,我好恨,真的好恨他們,我不能被這麼噁心的兩個人輪姦,就算死,我也不要成為他們的玩物。
男人迫不及待地要來扯我的抹胸,我狠狠地瞪著他,他只是淫笑著抓住了我的抹胸,得意地拍了拍我的臉:“你就乖乖伺候我們,過會讓你死得痛快點。”你們都去死!
我心底發出一聲大喊,突然,沉寂的夜空帶出一道電閃,“垮嚓”一聲巨響,身邊的一顆參天巨樹就被活生生劈成兩半,就像被人狠狠撕裂,焦灼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
兩個人哆嗦了一下,他們的手立刻頓住,他們怯怯地看著周圍,噝噝的風聲宛如猛鬼的嘲笑。
我凝視著天空,那裡雷雲正在湧動,我笑了,我看著他們蒼白的臉而笑著,我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麼地詭異,有多麼地陰森。們,你那算什麼眼神!”
坐在我身上的男人哆嗦地越發厲害,忽然揚起了手,要打我。
我冷冷地看著他,看著他揚起手,他的眼中是恐懼,是害怕,怎麼,怕我死了跟著他,變成厲鬼索他的命嗎!哈!可笑!可悲的男人!
“不許不許這麼看我!”他揚起的手,最終還是沒有打下來,他慌張地解開褲帶就要來蒙我的眼睛,相傳如果人死前看不見你的樣貌,那麼他死後,就不會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