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皇甫軒身形一閃,皇甫辰連聲兒都沒來得及出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兩條紅色的麵條分別從他的鼻間滑了出來
皇甫軒收回拳頭揉了揉,嘴中吐出一句:“好了,舒服了!”
然後他看向皇甫傾,說出了肺腑之言:“我第一次服了你,看來你選擇拿他來出氣是個聰明的抉擇!”
皇甫傾看都沒看地上躺著的某人,謙虛的笑道:“大哥謬讚了,小弟真不敢當!”
皇甫軒神態自然,並沒有因為剛才‘殘害’了自己的兄弟而有所變化,他又恢復了原來的那一副萬年不變的淡然,笑的溫和:“那就祝三弟你一路順風,高高興興圓圓滿滿的完成追妻計劃,可別橫生出一些意外才好啊!”
皇甫傾也回以笑臉,只不過,這笑容是冷的。
“多謝大哥的‘關心’,小弟一定不負父皇重望,將自己的王妃安然的帶回來。說不定正如父皇所言,順道給大哥帶回來個小侄子,到時候大哥可不要吝嗇那一點見面禮啊!”
“呵呵,那我就期待著了!我還有事,就先行離開了,三弟自便。”皇甫軒笑應,然後向門外走去,走至門口時,他驀然側過臉,臉上表情鄭重而嚴肅:“路上一切小心!”
然後,他挺拔的身形漸漸遠去,逐漸被陽光吞噬。
皇甫傾嘴角勾起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輕聲道:“我會的!”
他,皇甫軒,皇甫嵐,皇甫辰四人,從小到大,相互扶持,一路走來,並不是一直平坦。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他們從小表現出的天資聰穎,以及父皇的寵愛與器重成了某些人必需殘害他們的理由,而忙於國事的父皇不可能事事都瞭如指掌,時時都將他們帶在身邊更是不可能。
所以,他們也不可能一直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人,想要不被欺負,就必需自己強大。
於是,很小的時候,他們學會了隱忍,學會了反擊,也清楚的明白,個體永遠無法與團體抗衡,所以他們抱成了一團!
沒有人能夠理解他們四人之間的那種感情,外人看來,他們總是互相排擠,可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一路的坎坷,一路的披荊斬棘,一路的相互扶持,造就了他們四人牢不可破的兄弟之情。
這也是為什麼皇甫軒的母親被打入冷宮之後他依然高居太子之位而不垮臺的原因之一。
皇甫傾的母親是當朝皇后,深受寵愛,無數的流言傳出皇甫傾終會取而代之,悠悠之口固然難堵,但那些一心想篡起兩人爭戰的狼子野心的人不知道的是,這一切,正是他們四人都想要的結果。
皇位,在皇甫軒眼裡無足輕重,而皇甫傾,更是無意染指,皇甫嵐一直想著做個遊歷天下的散人,皇甫辰就更不用說了,他的志向極其有個性:採盡天下所有美女,再生一窩小仔子讓他沒事兒的時候虐虐!
皇位,他們都不在意,但有一點,是四人都一慣堅持的,那就是,不管怎樣,皇位只能是他們四人中的一個,其他人,凡是覬覦皇位的,殺!!
所以,他們之間根本不存在爭鬥,所有關於他們不和的言辭都只是源於他們的相處方式——永遠不停歇的相互攻擊!
這一切,都不過是假象罷了,不用去刻意證明,只需他們四個當事人心中自知就好。
皇甫傾收回思緒,掃了地上皇甫辰一眼,面無表情的從他‘屍體’上踏了過去。
現在,他要一心一意去尋那個逃跑的小女人了,皇宮的事,他相信,如今皇甫軒面對那些人或事已經遊刃有餘,他相信,他的大哥會是最適合皇位的人選,而他,只要安心的做個王爺,有足夠的權利與地位來保護他想保護的人就足以
可憐了皇甫辰,一直昏迷到自然醒,那時已經接近傍晚,他才帶著一身外傷,搖搖晃晃的回到自個兒的府邸。
皇甫傾一回到王府,黃天葉地就迎了上來。黃天咧著嘴笑著,根本看不出來他先前曾被皇甫傾打傷過。
皇甫傾掃了他一眼,也不多說,直接去了書房。
“何事?”皇甫傾端坐於書桌後,開口問道。
“王爺,剛才探子來報,已經追查到了王妃的行蹤。”黃天立於書桌左側,說道。
“他們人在何處?”皇甫傾眼角一抖,一臉的漫不經心。
黃天葉地兩人早已習慣了自家王爺面對王妃的事情時故作冷漠的樣子,也不多說廢話,直搗主題:“據報,王妃和她的丫頭正欲前往寧天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