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卿接過她的話道:“是啊,為了這事,娘還特意從外請了個先生來家,教我和姐姐說話,又找個不知什麼出生的大家媽媽,教我們行動走步,累了幾天,方許我們出來。”
曜靈哈哈大笑:“叫你二人受累,來來,白吃一塊點心吧!”說著又夾一塊玉面糕給瑤卿。
轉頭曜靈又吩咐甜澤幾人:“小姐是不拘行跡的,你們小心伺候罷了,不許多說多話!若有一句不是傳到我這裡,聽見了我是不依的!”
甜澤們笑著點頭,都說知道。
這日晚間,岑殷直到曜靈歇息才回來,他不許曜靈再起來,只叫落蘇伺候換了衣服,自己去淨房裡沐浴之後,睡了下來。
岑殷身上特有的松香味和香胰子的氣息,撩撥得曜靈鼻子裡直作癢癢,她本來快要睡著了,這時便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啊欠!”
岑殷半閉著眼睛,不出聲地笑了,伸手就將她摟進了自己懷裡:“一日不見,就對你夫君這樣無理!”
曜靈被他摟得汗也出來了,氣得推他:“身上火爐子似的,怪我澡也白洗了!”
岑殷愈發笑得厲害:“這就出汗了?正事還沒辦呢!”說著頭便湊到了曜靈軟玉一般的脖頸處,鎖骨低窩裡,他輕輕吻了上去。
曜靈禁癢不住,咯呼笑了起來,又想起梨白在外間守夜,急得又要去推岑殷:“爺又這樣鬧起來!丫鬟們。。。”
岑殷將頭抬起,曜靈身上特有的一陣陣的蘭麝香味,直撲入他的鼻管中,他目光灼灼地盯住她的眼睛:“丫鬟們都躲出去了,你只是哄我!”
曜靈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那具軀體的強硬之處,刷地一下臉就紅了,說話聲音也有些磕磕碰碰起來:“爺這是什麼話兒?哄。。。”
不料話音未落,岑殷飛快地堵住了她的嘴,手也趁勢纏綿地伸進了她的小衣。
溫香軟玉滿盈於懷,岑殷渾身燥熱,五內如焚,胸中陡起—團熱流,霎間自上而下遍浸全身,尤其丹田處湧動難安,熱氣下移,他控制不住地低下頭去,輕輕含住了曜靈右邊鮮桃上的那顆紅寶。
曜靈羞得無處可躲,只將頭埋進了岑殷臂彎,愛人的氣息令她沉醉,身體的反應更讓她無力招架,口中輕喚出聲:“岑郎!”
一聲岑郎頓時令岑殷雄風大作,他探手去試,曜靈情難自禁,玉體微微弓起,身上起出大片微小的顆粒,岑殷慢慢吻了下去,直到平復她緊張的情緒,方才猛然出擊,探幽入境。
天光微明,梨白紅著臉叫進錢媽媽來,曜靈面向裡似乎尤自睡得香甜,岑殷起身更衣,輕聲吩咐:“不必叫起夫人來,取衣服來我穿。”
今日他要先去見一個重要之人,寧王已回到雲南,昨兒命人來報,山中大管事尤留沒去,今天說必請王爺上門,有事相商。
寧王如跗骨之蛆,總也驅趕不去,岑殷雖是無奈,卻也無法,因互相都有把柄在手,倒成個牽制之勢,對方有話要說,他不得不聽。
梨白聽說忙開了櫃子,取來寶藍底鴉青色萬字穿梅團花繭綢錦袍,伺候岑殷換好。岑殷蹬上靴子,走到窗下向外張了一張:“嗯,下雪了!”
果然,柳絮似的飄雪,染白了整個世界,萬物皆失了顏色,天地間一片銀色。
“王爺,要不今兒將那件灰色大貂鼠風領取出來圍著吧?”身後傳來聲音,原來是曜靈,她竟醒了,此時正被錢媽媽扶了擁被自坐。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岑殷返回床邊坐下,愛憐地將曜靈身上錦被向上拉了拉,又替她掖實。
曜靈嗔道:“正是太熱了才醒的,爺又這樣起來。”說著便將雪藕一般的雙臂從被裡伸將出來。
錢媽媽好笑道:“自小就是這麼個脾氣,貪涼怕熱!”邊說邊搖頭出去了。
岑殷微笑著湊近曜靈耳邊:“昨晚夫人多有辛苦,怎麼不歇一會子?”
曜靈紅著臉推開他,昨晚確實累得很,他連要了她三次,最後自己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梨白替自己擦拭身子時就已經迷糊得很了。
“爺的話我聽不懂,”曜靈強作正經:“一大早的,爺去哪裡?”
岑殷知道不可瞞她,於是便說了寧王之事。曜靈聽後微微蹙眉,心裡不服不願,卻也無可奈何。
“二爺路上小心,早去早回,有事不必在那裡和他爭執,他不過是個狗腿子罷了,背後正主才是要緊!回來咱們商量了再行事不遲!”
見曜靈滿面擔心之色,岑殷又是欣慰又心疼,他低頭輕輕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