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寶貝不就在此?”
柳再銀已一手將她攬住,湊上嘴就想親吻。
秋芙見狀大駭,雙手拳頭直往他身上落去,厲喝道:“放開我,聽到沒有?”
柳再銀似被她打出慾火,邪淫笑道:“怎麼放?你在家裡不是乖乖的,今天怎麼野起來呢?好啊!換個花樣也好!”
他已將秋芙按在地上,就想親密一番。
秋芙逼急了,厲喝道:“放開我—-”一張嘴就往柳再銀手臂咬去。
柳再銀一時不察,硬是被咬個正著,痛得他尖叫不已,怒火不由泛生,罵道:“賤女人,我看你是不吃敬酒吃罰酒!”
一手扯拉秋芙秀髮,一手已扯向她衣衫,唰的一聲,衣衫已碎,露出紅肚兜。
秋芙更急的掙扎:“放開我—一淫賊—一我跟你拼了!”
十指如鉤,不停的抓向柳再銀,牙齒已餵了血,仍想咬上幾口,將這淫賊給生吞活咽,就是虎豹,恐怕也沒她這份拼死的猛勁。
柳再銀一直無法得逞,怒火大熾,想伸手摑她巴掌,突見她臉部紫黑一邊,已愕然道;你不是秋蓉?”
秋芙那能聽得見?一股子狠厲將他推開,厲叫“淫賊”,人也爬了起來。
她已無心對付柳再銀,猛吸口氣又往山頭奔去。
除了小千,天地間似乎沒有值得她眷戀的了。
柳再銀啐口唾液已爬了起來,看著手臂齒痕,齷鹺模樣道:“倒黴!碰上醜八怪,還被咬了一口!”
突又想及秋蓉漂亮臉蛋,他已淫邪笑起來:“真的很倒黴,家有美嬌娘不抱,卻抱上母夜叉?呸!我得趕回去叫秋蓉幫我揉揉!”
再一陣邪笑,他也選個方向,掠往林區遁去。
看來他和小千的仇是解不開了,別人不動,他竟敢動上小千從小照顧到現在的秋芙?若是小千逃過此劫,非把柳家莊給踏平不可。
小千真能逃過此劫?
火勢熊熊之際,他也叫啞了嗓子,會來的人也該來了,他感到一陣失望。
不知死亡的一剎那是何滋味?很痛苦,還是隻短短的幾秒鐘?亦或是全身肌膚都烤焦了,腦袋還能感受到烈火焚燒,吱吱喳喳的痛楚和聲音?
想及此,他全身都發麻,摸摸頸部,不如一刀先解決自己再說,免得受焚身之苦。
他苦笑著:“沒想道我綠小千,會死得這麼默默無聞,到閻羅王那裡,他還怪我無路用,下輩子把我投胎當雞,這樣死了以後,還可以讓人一頓飽!”
看著自己身上刀劍劃破衣衫痕跡,手指穿向破洞,自嘲笑道:“什麼刀槍不入?有啥屁用?一把火照樣燒得你片甲不留!什麼寶衣,到頭來還是保不住命,哼!刀搶不入,水火不侵……”
突然間,他抓向了身上軟甲,這父親留下來的寶衣,自己不就曾經用火燭燒過?那可是效果良好,水火不侵。
他如獲至寶的雀躍起來:“真是至寶!若少了你,我可活不了多久,娘啊!您真會替孩兒想!這一關逃得過,您以後就不必為**心了。”
絕望中的希望,是何等讓他喜不自勝?
明明就快被燒死,突又有了轉機,他已有點不太正常的喃喃念一些,連他自己都聽不懂的話。
他很快脫下軟甲,伸縮的一拉,裹在身上,勉強可以罩個八分,只要它能暫時擋住火熱,在剎那間往前衝,活命的機會相當大。
他已祈禱唸著:“玉皇大帝、如來佛、觀世音菩薩、龍王爺、土地公……請您保佑武林奇才就此順利脫困,將來我必定殺雞殺鴨大大的償願一番,請多多保佑!”
他念了又念,軟甲已裹住上半身,只剩下膝蓋以下的兩條腿。
他必須以此來施展輕功,但為了怕火燒傷,只得勉強的灌滿細沙石,只要能支援幾秒鐘就行了。
時間緊迫,一切就緒,他顧不得再耽擱,念聲“眾神保佑”,已蹬起雙足,整個人如彈丸般衝向火窟。
霎時爆熱湧向全身,好似滾落火山口,全身膠粘了火燙岩漿,甩之不去而直貫肌膚嫩肉。
耳朵只能聽及呼呼火苗滔掠聲,一切就無法感覺了,因為熱疼已揪去了小千全部的知覺。
就在快無法忍受之際,小千已感到左肩撞到地面,再次滾動,一切火熱就已消逝,換來一陣清涼夜風。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死裡逃生,懸在口裡的心也放了下來。
方噓了口氣,還來不及扯下軟甲,小貂兒聲音已傳來,那種雀躍式的歡呼,讓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