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還可以。”馬明麗回憶著那個白淨的男人,三十歲的年紀,事業有成,長相中上,面相生的也不錯,方方面面綜合下來,的確還可以,可惜身邊纏著一棵棘手的桃花啊。
馬明麗坐在咖啡館裡,眼睜睜的看著兩人上演了出:
你走吧,咱倆不可能的。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為付出了整個青春。
從開始的優雅哭訴,變成了最後的撕心裂肺。
讓尚在處在睏意中的馬明麗瞬間感到了戲劇自帶的張力,並且積極地投入到看戲的過程中去。
☆、福禍與共
老太太是八點鐘準時抵達機場的,對於這位老人家,毛不思幾乎是沒有丁點印象,她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帶著離婚協議和大批的家產飛去大洋彼岸生活了,偶爾聽到她的事情,也多是家裡幾個長輩聊天的時候帶上幾句。
老太太年紀不算小,但是很利落,一頭花白的銀絲燙出好看的小卷堆起,脖子上繫著串晶瑩圓潤的珍珠鏈,墨綠色的改良旗袍上綻放著墨色的牡丹,整個人瞧上去精神抖擻。
“媽,您可算回來了。”賀如莊挎住老太太的手臂,指著毛不思道,“思思,快過來給外婆看看。”
老太太出國多年,這也是在毛不思百日宴之後第二次見她,伸手拍拍毛不思的手背,老太太笑的很是和藹,“一轉眼,都這麼大了,我當年見你的時候還在襁褓裡,那麼小一個。”
說著還給毛不思比劃了兩下。
老太太這次回來,一是年紀大了,本能的開始懷念家鄉;二是孩子們都在國內,雖然也常常出國去她那小住,但到底還是不能長久的陪在她身邊。人一老,就容易怕孤獨。她走了這麼久,也該回來了。
“思思今年多大了?”
“二十四。”
“瞧我,年紀大了記憶力都不行了。”老太太笑著搖搖頭,“忘了你和明義是同一年生的。”
準確的來說,她也就比馬明義晚上那麼幾天。
毛不思跟老太太寒暄了幾句,就把位子讓給了賀家的幾個小輩,自己默默走在後邊。
“怎麼了?”馬明義沒往前靠,而是插著兜走在毛不思身邊,“忽然情緒這麼失落?”
“沒,就是想起我爸前幾天還給我打電話,讓我立秋後立刻回家。都說本命年犯太歲,太歲當頭坐,無喜必有禍。”毛不思抱著懷裡的小挎包,“大概就是本命年鬧得吧。”
“那咱倆可真是福禍與共了。”馬明義把胳膊肘搭在毛不思肩頭,“要不立秋後我也去你家躲著。”
“呸,你準是又惦記上我媽做的鍋包肉了。”
包裡的降魔杖幽光一閃,瞬間消失無蹤,正在沉睡中的鳳凰緩緩睜開眼,耳邊傳來的,還是毛不思和馬明義的刻意壓低的吵鬧聲。
這種水平,擱到他們那個年代,早就被妖狐鬼怪連骨頭帶皮的給扒吃了。
‘噠噠——’
鳳璜嘆著氣,伸出白皙的手指敲了敲包壁,但見兩雙眼睛都望下來,才勾著指尖指向東北方向,“張博堯剛過去。”
“張博堯?”毛不思心中警鈴大作,機敏的抬頭向著鳳璜指出的地方望去。
張博堯因為之前工作的原因,想要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隱藏自己,不引人注目,簡直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一個人?”馬明義並不知道鳳璜撞見初一的事情,只對毛不思和鳳璜的反應感到奇怪,“怎麼了?”
“明義。”老太太聽不見他倆的聲音,一扭頭就瞧見倆人不知道鬥著頭在包裡看些什麼。
“先過去。”馬明義拉住毛不思的手腕,把她往前待。
“可是張博堯……”毛不思有些猶豫,萬一他跑了怎麼辦。
“你又找不到他,再說港城機場這麼大。”馬明義腳下步子不停,看了呀毛不思的挎包,“不是還有他呢麼。”
“他瘋瘋癲癲的出現在機場裡還不得立刻被抓啊。”一個連身份…證明都沒有的傢伙。
“別現身不就得了。”馬明義和包裡盤腿而坐的鳳凰對視,“這點本事你還是有的吧。”
“哼。”鳳凰伸個懶腰再度躺下,“我憑什麼幫你們?”
“成功後我送你套乾淨的衣服。”馬明義想了想覺得誘惑還不夠大,“毛毛冰箱裡所有的泡麵每種都買一箱給你。”
利益的誘惑,美食的誘惑。鳳凰內心陷入了掙扎,還沒等他掙扎完畢,大腦就先一步的做出了指示,“我還要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