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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舒御史展顏,便說了難處。

薛太醫一聽,便笑道:“原來是這樣。御史也不用太過擔心。這也不算是什麼大毛病,只要診過脈,對症下藥,這不是什麼頑症。今日既然來了,那就讓我看診一下。不知令郎是否在家?”

舒御史喜道:“在家,在家。我這就叫犬子過來。”

舒御史讓下人叫來舒子陵,舒御史道:“子陵,這位是薛太醫,快來見禮。”

舒子陵連忙上前執禮道:“見過薛伯伯。”

薛太醫笑道:“起來,起來。御史,令郎卻是一表人才啊。”

舒御史苦笑道:“長個好皮囊有什麼用?卻是染了一身紈絝習氣,是我教子無方啊。”

薛太醫笑道:“男兒不好色,不貪花,那還叫男人嗎?沒事,沒事。子陵賢侄,且將手伸來。”

舒子陵連忙伸手上前。

薛太醫號脈片刻,眉頭忽然皺了起來,久久未曾舒展開。

舒子陵看的惴惴不安,心叫不妙。舒御史也是有幾分擔心,問道:“薛太醫,如何了?”

薛太醫道:“奇怪。我觀令郎脈象,並無病症。精氣應無損傷。”

這話跟胡郎中說的沒什麼兩樣,舒子陵愣了一下,怎麼兩位醫者都說自己沒病?如果沒病,因何不舉?這真是見鬼了!

胡郎中的話,舒子陵可以說這是庸醫胡言亂語,但薛太醫可不是民間的郎中,自然不會信口胡說。

舒御史驚訝道:“若非沒病,又怎會……”

薛太醫道:“也許是心裡的原因。不知令郎在行房的時候,是否有過被驚嚇或是近期憂思太多?”

舒子陵連連搖頭,說道:“沒有,沒有。”

舒御史道:“就他這德行,日日醉生夢死,哪有什麼憂思?”

薛太醫沉思道:“這就怪了。身體沒有問題,又非外因,這怎會?”

眼見薛太醫都沒了辦法,舒子陵這回是真的嚇壞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什麼最可怕?自然是做個活太監。更何況是舒子陵這等日日流連花眠,貪花好色之人。

“薛伯伯,求你一定要治好我。我可不想當個太監啊。”舒子陵聲音都有些沙啞了,臉色發白。

舒御史臉色也十分難看,拱手道:“薛太醫,萬請你想想辦法,無論如何,一定要醫好我兒。是否先開個藥方吃吃看?”

薛太醫皺眉道:“體中無恙,吃藥又有什麼用?藥是亂用的嗎?”

舒御史連忙道:“失言了,失言了。但總不能這樣下去,得想個解決的法子啊。”

薛太醫說道:“以我來看。令郎根本沒病。而且精氣旺盛,遠勝過常人。你們也不用再去別的大夫那裡看了,無論誰來看過,都是一樣。就算當世杏林聖手扁鳩來看過,也是一樣。唔……除非……”

薛太醫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麼,欲言又止。

舒御史見狀,連忙問道:“除非什麼?”

薛太醫想了想,說道:“除非令郎不是患了病症,而是被人鎖了精元,固了本竅!”

舒御史連忙問道:“薛太醫,能否說的明白一些。”

薛太醫搖頭道:“我只能說這些。再深了說,我也說不出來。醫道醫人身內外創患。但人身畢竟肉眼凡胎,望聞問切,藥石之力,終有盡處。但精通丹道的修行人,卻可眼觀人身毫毛孔竅,視人身為鼎爐,無有纖毫不可煉化。”

頓了頓,薛太醫看了一眼舒子陵,說道:“所以我猜測,是否是有修行人在和令郎開玩笑?”

舒御史愕然道:“修行人?那些道士和尚?薛太醫,那些整日就知道唸經拜像,無所事事的人,也有這能耐?”

薛太醫聞言,連連搖頭。卻見一旁薛子陵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變的很難看。

見他如此,薛太醫心中也有幾分瞭然,便耐著性子說道:“御史不要小看這些道士和尚,雖然天下僧道,有道者少,假道者眾。但真正的修行,都有神通法術。飛天遁地或許有些誇張,我不敢妄言。但對人身的瞭解,卻遠遠走在醫家的前面。”

舒御史驚訝道:“竟有此事?”

轉而看了一眼舒子陵,問道:“子陵。我問你,你最近是否與和尚道士打過交道?”

舒子陵有沒有跟道士和尚打交道?

當然有!

見舒子陵支支吾吾不說話。舒御史心中一沉,喝道:“還不快說!有是沒有?”

“有,有!”舒子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