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一聽,暴怒了:“到底是哪個兔崽子給我兒潑髒水!”
欽南王是一口斷定,他兒是冤枉的,拿了把刀就進宮去了。
此時,東宮太子寢殿內,也是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寢殿的門被推開,蘇暮詞走出來,侍女立馬端來熱水為其淨手,小心仔細地洗去手上的血。
皇后焦急:“太子怎麼樣了?”
取來棉布,蘇暮詞將指尖擦拭乾淨,回道:“血已經止了,沒有傷到要害,修養幾日便無大礙。”
皇后這才鬆了一口氣,斥道:“他楚彧好大的膽子,竟敢當眾行刺。”
蘇暮詞沉吟片刻,道:“姑母,太子表哥不是楚世子所傷,兇手是個女子。”
皇后驚愕:“女子?御林軍分明當場抓獲了兇手,是楚彧無疑,你這話是何意?”何況,常山世子怎會為他人吃這種悶虧。
蘇暮詞揮手,將侍人都屏退,對皇后言:“太子表哥的傷,是女子的髮簪所致。”
這兇手,竟是女子!
一個時辰後,子夜已過,宮裡的各位主子相繼來東宮探視,也不知道是來看太子死了沒,還是沒死。
“你果然來了。”
晉王鳳玉卿靠著東宮殿外的石獅子,饒有興趣地看著疾步而來的女子。
蕭景姒抬頭,雙目相視:“你似乎在等我?”
同先前宮宴上一般,她身穿黑色的國師官服,越發襯得面板白皙,模樣清麗。
連官服都未換下,想必,亟不可待。
鳳玉卿笑著點頭:“本王是在等你,有件事要確認。”
他倒料準了她會連夜來東宮。
蕭景姒神色未變:“那殿下確認了嗎?”
“嗯,確認了。”鳳玉卿抱著手,走到她面前,玩味地看她,語氣似真似假,“你不是來探望的,你是來談判的,楚世子背了黑鍋,你才是那行刺太子的兇手。”
篤定的言辭,揶揄戲謔的口吻,鳳玉卿仔細瞧著眼前女子,卻未曾從那一雙漆黑深邃的眸中窺得半分訊息,甚至,連喜怒哀樂都沒有。
蕭景姒問:“說完了嗎?”
鳳玉卿失笑。
她倒是坦坦蕩蕩,半句辯駁的話都沒有,只道:“你好像還有疑慮。”
這是認了?
鳳玉卿愣了一下,實在未曾遇見過這般膽大包天的女子,這刺殺東宮儲君的罪,重則誅九族,她卻還這般淡然處之。
“本王只是好奇,你與太子有何仇怨?與楚世子又有何牽連?”
怎樣的仇怨,能讓這淡漠清雅的女子次次將太子置於險境。又是怎樣的牽絆,能讓楚彧那樣桀驁不馴之人為她擔了這誅九族的死罪。
“晉王殿下。”她打斷他的臆想。
鳳玉卿抬抬眸子,好整以暇。
“莫要對我好奇,”她錯身站在鳳玉卿身側,嗓音冷冷清清的,“會很危險的。”
話落,擦身而過,走進東宮殿裡,鳳玉卿站在原地,啞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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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偏喜歡倒敘,別說你看不懂,後面見分曉
禮物鳴謝置頂評論,謝謝各位美人的禮物,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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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小包子嗷嗷待哺的小眼神,喬薇嘆了口氣。
罷了罷了,既來之則安之吧,不就是當個娘嗎?她還能當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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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酒醉手刃
話落,擦身而過,走進東宮殿裡,鳳玉卿站在原地,啞然失笑,如何能不好奇,這個女子,次次都讓他驚心動魄,卻又絲毫都看不透徹。
幾個時辰前,宮宴方散席,他見過她,站在正宮門的城門之上,一人一影一盞酒,這是他第一次得見,這總是不動聲色的女子喜形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