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還有些微的法力傍身,這盞魁燈她贏定了!
鑼鼓一響; 燈魁賽鳴鑼開賽。
眾參賽者端起自己面前斟得滿滿的酒碗便急切地大口喝了起來; 有不少都順著嘴角漏出來。
長笙倒是不急不緩; 一碗一碗慢慢地喝,一滴不漏,舉止優雅動人,和身邊一群狼吞虎嚥的男人是鮮明的對比。
……
時間在慢慢流逝,一炷香已經燃盡; 醉仙樓的小廝點上第二柱; 這時已經倒了一大半的人; 剩下的一些也都搖搖欲墜; 長笙喝完又一碗,也有些抵擋不住的醉意,於是她趕緊暗暗執行體內的靈力散去大部分酒意。
正端起下一碗剛要喝,這時嘭一聲巨響,她身邊一個彪形大漢再也支撐不住醉倒在地,被人抬了下去。
一個又一個人倒下; 還在堅持的包括長笙在內就寥寥幾個,到後來長笙喝得有些急了,一口嗆住了,不停咳嗽。
蕭續雙手緊握成拳,指骨泛白,一瞬不瞬地盯著臺上那個纖細的身影,此刻他眼裡的世界遍只剩下她一人,他看著女人一碗接一碗往嘴裡灌酒,他能感覺到自己胸膛裡那劇烈的心跳聲……
終於,咚的一聲,場上最後一個男子也支撐不住了,被人匆匆抬下去,於是整個臺上就只剩長笙一人!
臺上臺下所有的圍觀群眾爆發出熱烈的喝彩聲——沒想到哇,今年的燈愧居然被一個看似弱柳扶風的小娘子摘得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看著這個梳著婦人髻美貌少女,大夥兒都紛紛猜測詢問著小娘子的夫君是誰,真是好福氣!
長笙仰頭一口喝完最後一口酒,隨後將空酒碗舉過頭頂,她綻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笑靨如花朝著臺下的蕭續看去,兩人目光相接,她還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然後,看著那個小臉坨紅,緊緊抱著一盞琉璃燈朝他一蹦一跳跑過來的人兒,蕭續站在燈火闌珊下,眼中星光點點……
一輛暗青色的小馬車在夜色中低調地朝皇宮方向嗒嗒駛去。
蕭續坐在馬車裡,懷裡緊緊摟著醉得有些糊塗的女人,他腳邊是那盞七彩琉璃燈,被鄭重地放在一個黑漆雕花的黃花梨木盒中,這個木盒是方才蕭續特意讓李九章去一家古董軒花重金買的……
正想著心事,忽然懷裡的人兒動了動,她抬起手在蕭續的睫毛上撥了撥,連氣息都帶著甜膩的酒味,語氣就想個孩子一樣,“這睫毛怎這般長還這般密,就想小扇子一樣,真好看!”
蕭續失笑,眼睫毛被她摸得癢癢的,他低頭親親她的的額頭,原來還沒醉過去呀……
他將人有往懷裡攏了攏,他輕聲問道:“珈珈是如何知曉那串鏈子便是閻無望的軟肋的?”
喝了太多的酒,此時長笙雖醉得有些手腳發軟,但她意識還是有的,沒把狐狸給供出來。
於是便半真半假地對蕭續嘿嘿笑道:“因為我聰明呀!那閻無望一瞧她樣子便知是個不在意自己穿著打扮的狂翻牌,你瞧他連根腰帶都不願好好地系,卻在脖子上那般慎重地掛了一條項鍊,那說明這鏈子很有可能對他至關重要,他非常在意。”
“本想碰運氣試試,沒想到摸對了閻無望的命門……”
說著長笙從袖筒掏出那串毛球鏈子,在蕭續面前抖了兩下,仰起頭眼神晶亮對著他求表揚:“怎麼樣,我厲害吧?”
蕭續眼裡暖暖的滿是笑意,他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去觸碰她的,兩人鼻尖對著鼻尖,“是呀,珈珈最厲害了!”
長笙在男人懷裡調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她將鏈子收回袖筒裡,感慨道:“但願那閻無望是個有本事的,能把皇上的病治好了,這樣皇上就不用每天都吃藥了。”
整天眼睜睜地看他把人參當飯吃,她真是牙疼加胃疼!
而蕭續卻被這一句話波動了心絃,他盯著懷裡明眸皓齒的姑娘,終於,再也抑制不住心頭瘋狂翻湧的情愫,他輕輕地捧住她的臉,低頭,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唇齒相接,蕭續輕輕舔舐,先是淺嘗,可是那帶著酒香的甜膩氣息令他沉醉,漸漸地他在這樣的甜美中沉淪迷失,他開始慢慢加深這個吻,唇舌相纏,他彷彿要將懷裡的女子嵌進自己的骨血中……
不知過了多久,一吻結束,兩人的唇稍稍分開,氣息都有些狂亂,胸膛起伏喘息著。
蕭續那雙眸子此時溫柔到能漾出水來,他貼著女孩的臉,輕聲道:“阿續,喊我阿續!”
長笙被男人吻到手腳發軟,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她醉眼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