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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訊息傳到聯合軍總部時卻沒有引起太多的興奮之情,原因無他,斑的來襲讓全軍上下陷入一片緊張之中;而這位強敵在第一次忍界大戰中的種種表現也暗地中在全軍範圍內流傳,歷經無數扭曲變形後成為了“宇智波斑不可戰勝”的佐證之一。四影有心出戰,但是我愛羅尚未迴歸,斑行蹤不明,所以他們只能待在原地一遍一遍地檢視關於斑的全部記載,試圖從中推斷出有用的資訊。只是斑所處的時代戰亂不斷,根本就沒有完善的、針對忍者的記錄系統;而他叛逃後,相關記載又大量被銷燬,倖存下來的幾份要麼充滿作者的主觀臆斷,要麼三言兩語一帶而過,準確度十分值得懷疑。
關鍵時刻,雜誌社再度出馬,提供了一份相當翔實客觀的戰鬥紀實(雖然只有一場)加分析,引得四影的大力感謝。
從檔案室出來時已經是黃昏了,太陽尚未落下,但四周已經有了些許涼意。鹿丸一邊走,一邊思考著那份雜誌社交過來的資料。可信度非常高,戰鬥記錄簡短但是要點齊全,分析部分面面俱到——原作者應當有長時間親臨斑作戰現場的經歷,而且對斑本人、至少是他的戰鬥風格十分了解。解析部分細細推敲有些彆扭,但具體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記錄部分也有些上下銜接詞語找不到指代物件——如同雜誌社所說,這應當是經人刪節過的,只餘下了重點,細節部分缺失。
雖然沒有明證,但鹿丸認為這份資料的原作者應當也是一位實力強勁的忍者,因為他(作者使用男性書面用語)提及了許多斑在戰鬥中的細節,並一一指明其用意;而這些細微動作,大都是鹿丸未看分析之前認為完全不用在意的。同時,這位作者似乎能很輕鬆地跟上斑的思維高度和深度,譬如資料中的這場戰鬥,甚至連綱手原本都以為只是斑對一群千手忍者的單方面屠殺,他卻能指出斑使用的複雜戰術和差點陷入險境的事實。
鹿丸很討厭麻煩,但是在看完整份資料後,他開始思考一點:這位作者,到底是誰?換句話說,他的言論是否能代表斑的真實水平?畢竟五影即將面對的對手太為強大,半分失誤都可能導致不堪設想的後果。
想到這,他又發現了更為難辦的一點:從終結谷之戰到死亡期間,斑的實力進步了多少仍是未知之數。這份材料……怎麼看也不像完成於斑叛逃之後。
真是麻煩……
那麼換種思路,雜誌社是如何解釋它的來源的?
“這是在一位創社人的遺物中發現的,具體來源我們也不太清楚,不過應該是為了柱斑文收集的素材。”
“實在要問的話……大約是從木葉那邊流傳過來的。”
好吧……首先假設不知道“柱斑”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雜誌社在建立初期的確以木葉的緋……文章為主,大約在木葉十五年之後,報道內容才逐漸從木葉擴大至全大陸,從忍者擴大為各個階層。
這麼說,雜誌社那邊大致是對的上的。只是《實況報道》內關於宇智波斑的報道實際上是非常少,只有三篇,柱斑文更是獨一無二(不要問鹿丸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家有母皇陛下傷不起啊)。但這也不難解釋,這份雜誌首期出版於木葉五年,那時斑已經銷聲匿跡,關於他的八……文章的確不太好寫。
再轉回這篇資料的作者。活躍時間為木葉建村之前、實力至少為上忍、與斑關係密切、木葉忍者……不行,符合要求的忍者太多了。
等等。鹿丸忽然想起來,作者在分析斑的弱點時,第一反應是木遁。那麼,是否可以假設他至少是熟識千手柱間?否則的話,第一個提及到的應當為常規忍術。
假設這點成立,那麼加上這個,作者應當為……千手柱間或者千手扉間?千手與宇智波有過長期敵對的經歷,後來又合作建立木葉,最後柱斑決裂。身為千手和木葉的領導者,柱間或者扉間觀察分析斑的戰鬥是完全合理的。
鹿丸皺眉。這種可能性只是他憑空推理出來的,沒有實證。唯一一點就是若其為真,那麼這份資料的真實度將接近百分之百。
唔……果然還是要換種思路……
“奈良君。”
鹿丸聞言止步:“日安,靜音桑。”
“日安。”靜音的聲音一向帶著些柔和,“奈良君是來找綱手大人嗎?大人正在和土影、雷影、水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