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個擁抱;早上起來發現自己喜歡的蘇妙玲走了;看了評論說這文太流水賬,算了,快點結局吧!
“你剛才去哪了,燙差點熬幹,就要毀了你的名廚聲譽。”上官昊不知何時來到廚房。
“出去了一下。”不想立刻告訴上官昊,“你放下,我來吧,別真的毀了一世英名。”
我端著湯跟在上官昊的後面進入了三孃的房間,看到她已經醒來,坐在床上跟上官鴻在說話。
“三娘,您現在覺得怎麼樣,今天有沒有比昨天好很多?”上官昊問道。
“昊兒,你們來了啊,這麼有心,還帶了什麼好東西啊?”
“我熬了蜆肉茵陳湯,您現在想喝嗎?”我問道。
“好啊,我現在的確感覺好了很多。”她喝了幾口就不再張嘴,我只好放下湯碗。
我們坐下閒聊了幾句之後,她越發倦怠,我們只好起身告辭。
“三娘,您好好休息,我們先回去了。”
走出房門之後,我輕聲問上官昊:“你不是說來診斷一下的嗎?”
“望聞問切不是一定要‘切’才可以看診的啊,怎麼你今天反而糊塗了?”
我不知道如何向他表述,來到這個世界之前,我沒有親身經歷過別人的死亡;來這裡十一年,柳如煙的寶寶是我迎接到這個世界,而他只有幾個時辰的壽命,寶寶的去世對我、柳如煙和蕭牧是一輩子的痛苦,我沒有面對他的冰冷的身體,只是那勃勃生機的哭聲就那樣戛然而止,讓我以後不知道如何面對冰冷的軀體。我可以不假思索救了司茹,不完全是救她,也是救我自己,我不能接受有人在自己跟前去世。白老闆從來沒有讓我看過重症病人,我很享受治癒他們,不能正確面對死亡,我想這一輩子我也不能成為合格的大夫。
上官昊在看望過三娘之後,去了皇宮,而我來到了百草堂。我掃視了一下醫館,沒有看到蕭牧,看來他出去行動了。
申時始,蕭牧來到了百草堂。我抬頭看了他一眼,開始密語傳音。
“你是否知道葉紅最近在做些什麼?”我問道。
“不清楚,可能是在家裡養胎,平素本來師父是不贊同我們成家的,不知為何對葉紅頗為不同,不但允許她跟三哥成家,還放了他們的假,所有的行動都分為了六哥、我還有八弟、十弟。”
“這樣一來,你們人手更加不夠了吧,三個去世,一個病人,兩個成家,只剩下你們四個,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嗎?”
“還好,這些年都習慣了。”
“你呢,最近怎麼樣。”蕭牧問道。
“我還好,你可不可以如果有時間跟蹤一下葉紅。”
“為什麼,她又對你做了什麼?”蕭牧急道。
“那倒是沒有,她估計現在見到我也認不出來,她去過王爺府,鬼鬼祟祟地,不知道是見誰。”
“那你是在怕什麼?怕我們對上官昊他們不利?”
“不是,事實上我認為上官鴻跟她還蠻熟悉的,如果她跟上官鴻很熟悉,而你師父又讓你去殺害上官昊,還有五爺的遺言,這種種關係把我弄糊塗了。”
“這些我也不明白,總之,有時間我會去做。”
“這個請你先不要向你師父報告,我覺得還是自己先弄清楚比較好。”
“你為什麼總是要提防著我師父?”
“我說不明白,五歲之前的記憶都消失,不清楚自己從哪裡來,也不知道父母是誰,可是那年的濃厚的血腥味至今沒能忘。我想過其實我可能是第一個柳如煙,你把我從他們手下救出來,我怎麼想不瞞你,但是對於你的那個師門,我有太多的顧慮。”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想了這個?”
“不知道。”我不想再去提那個小寶寶,不願去傷蕭牧的心。
“如果,我參與了你說的那個行動,傷害了你的父母,你會怎麼想我?”蕭牧沉默了很久,問道。
“五歲之前的記憶都沒有,對我來說親生父母只是一個代號,你養育我十一年,無論之前你做過什麼,對我總是沒有虧欠的。”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堅定的眼神告訴他,我沒那麼在意。
我是沒有太大的動力去報‘嫣兒’的殺父之仇,可有時候又覺得對不樁嫣兒’,再怎麼說我都借用了她的身體。無論我是否想報仇,把仇人找出來讓他們不冤枉也是最基本的。也許就是蕭牧他們幾個做的,但我也要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一個有仁德的大夫是得罪了誰,全家都要被殺害,知道事情的真相比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