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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長且弓,大小腿彎疊可以在隨時爆發驚人力量,但,它又是一隻直立的兔子,所以前肢強壯且長,像人那般搭在身側。

吸完收工,它卻不住的轉動腦袋,想向身後望去,可惜這身子肥而圓,扭頭就得轉身,轉身便看不到身後,如此往復,憨憨的像追逐自己尾吧嘶咬的小狗。轉暈了,往地上一坐,桌上餐杯隨之震動,兔頭擱在肥肚上,隨著呼吸起伏微晃,兩隻長耳繼續劃圈,萌得一塌糊塗。突然想起什麼,它站了起來,雙手將肥肚內按,躬腰踮腳的想往胯下看,結果一頭栽在地面。

“轟”巨響伴隨短暫震動後,兔子成大字形仰面平躺,用微微睜大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盯著雯帝,一對長耳很是配合的拍打地表,像撒嬌耍無賴的孩子般。

少年上前,抬腿便踢,它也不避讓,反是主動厥起肥P相迎,又是桌搖椅晃,兔子翹著肥臀在雯帝面前招搖,於是,少年出手了

臀部有什麼?

故事要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那時的秋天,遍地開著一種花,它色澤豔麗獨特,廣被熟知,一度成為某種顏色的代名詞,那便是菊黃色!很久很久以前,花,只是花!人,也是有尾巴的!

雯帝揪著兔子某花上方一團凸起的白毛,發力外扯,聽得“啵”的一聲,排球大小的圓尾彈了出來。他與這隻蕾泊兔相處時間極短,可幫它拽尾巴的事沒少做。兔子除了發光沒別的本事,碰見危險縮成一團倒有些刀槍不入的架勢,可每次復原,短尾卡在肥肉裡頓拔不出來。

“快起來,不然便把你扔了”雯帝不光嘴上威脅不斷,下腳亦是黑又狠,兔子這才慢吞吞坐起來,此時的它,如果沒那對長耳與齙牙,倒像放大版的北極熊。它低著頭,肥手拉著長耳擋在眼前,擺出一副兔爺什麼都看不到,聽不到的,死賴到底的流氓風格。

少年氣急,舉起它正要往外牆扔去,就聽一聲:“住手!不許欺負可愛動物。”

可愛??需要多粗壯的神經,才能在如此詭異情形下說出這個詞,試想,一個一米四,並不強壯人類少年,舉起一隻坐著就有他兩倍身高的巨型肥兔,好比牙籤頂著臉盆。正常人定當驚訝於牙籤的堅挺持久,而某人直接無視這點,反是誇讚臉盆的精美可愛。

“可這吃貨把午餐都弄沒了。”肚中飢餓的牙籤委屈道。

“那就再做!”

新的餐點很快上桌了!木製三腳圓桌挺小,直徑不足一米。幾個小菜與一籃麵包,就顯得滿滿當當。雯帝接過婦人遞來的長麵包,道謝後,又將它分作兩半,扔給身邊的肥兔。此時的兔子僅有半米高,坐在高椅上扇著耳朵。

“孩子,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雯帝!”少年嘴中塞滿面包,含糊不清的答道。

“雯帝嗎?”婦人輕掄湯勺,緩緩向外滑過湯麵,再帶起美味品嚐時,湯汁只輕啟了一圈漣漪,如蜻蜓點水一般,優雅自然。一身便宜的粗麻布衣,也難掩飾她此刻散發的高貴氣質。“按某個消失的古帝國語來講,雯帝,正是風的意思。像風一樣自由自在,不受拘束!好名字。可你不是還有姓嗎?為何一次說完?”

妖孽再現,少年頂著鴨梨搖頭。

“撤慌的孩子可不乖哦,你有管家爺爺,又有馱獸拉車,怎麼也是個大戶人家啊!難不成說出這姓式,立馬有人心生感應?”

婦人在此開著玩笑,卻不知遠在萬里外的維樂城魔法塔中,鬍子扎著小辮的弗南德正守著繁複的魔法陣喃喃自語:“那死小子為毛不叫自己全名?叫一聲雯帝·紼龍會死啊!呸呸怎麼咒他死呢。媽的急死老頭我了,只要叫一聲,法陣就能定位了,要知道,為了氣息精準,我可把他尿布找來了。”

少年依是搖頭,道:“姓真的那麼重要嗎?貴族勾心鬥角的生活,著實乏味。”

“小小年紀有這種見識實屬難得,但未免太過老成了,生活這東西,在圈外看是一回事,入圈裡又是另一番境地。”

雯帝輕嘆:“人生與這天地相比,短若曇花,剎那芳華逝。於是有人說,苦短更需行樂,敢問樂從何來?只需心自由了。”

“像,你真像年輕的他,同是吟遊詩人,同是這般獨立獨行,更重要的是,都不會彈琴!”婦人的回憶洶湧而至

【碼字惡性迴圈:感冒——吃藥——嗜睡——不清醒——寫不出字——熬夜——身體變差——感冒】

【兔子圖片去這裡看:吟遊·溺塵】

一七八、孩子,爾敢不從?

更新時間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