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恥!
想到賽婭格說的這些,佩妮心頭又一次湧起撕掉那女人破嘴的衝動。
造遙,純粹的造遙,她佩妮與那混球今天才認識,而且那混球,正是害死她父親的元兇。最最重要那混球也是吟遊詩人!是她這輩子最恨的職業,除了花口花心,欺騙女子感情,再無本事。她不願重倒母親的覆轍,與一個隨時可能消失的男子過一生!
她怕了!
怕半夜醒來看到月光下母親的淚容;怕無知的孩童嘲炫耀他們的父親;更怕自己的將來的孩子與她一樣!
她只求安穩。
是的,哪怕對方只是一位耕田的僱農!老老實實沒有本事不要緊,能夠安穩的過日子,能夠給子女一個完整的家就好。
錢,她可以掙!
麻煩事,她來打發!
家門就在眼前,佩妮再一次撫摸左手腕簡樸手鍊,感受被稱為雪女眷戀的稀珍級魔兵中澎湃的力理,信念不由的堅定起來。
“努力變得強大,然後守護完整的家!”
她準備推門,突聽母親的歡喜的招呼聲,“來,嚐嚐這個,很好吃的。”
“一定是那混球回來了!”
想到這佩妮竟感心頭大松,不禁愣神,自己這是在關心他嗎?怎麼可能!應該是慶幸他沒有死掉,有了折磨報復的機會!對,這不是關心,而是復仇前的快感。
“混球,你害得我連午飯都沒吃,現在居然還敢來蹭飯!”
佩妮大叫著推開院門。
“你今天破壞民房合計二十七所,傷五人,本人為你墊付了三千金,實相的就把錢”
澆抹膠石,如黃蠟凝制的院門在“咯吱”聲中不疾不徐地開啟,將昏暗的小院一點點展示。像一張緩慢拉開的卷軸,畫卷上母親正端著小碗,手持飯勺,驚愕地尋聲望來,而叉腿坐在桌上的肥兔見她久久沒將飯食送上,便主動張嘴咬下
除此之外,沒有第二個人類存在。
“乖女兒,你回來了,快來吃飯。”秀德又舀起一勺菜葉,塞到肥兔嘴中,“看你弟弟的寵獸多可愛啊!”
弟弟?!
佩妮銀牙暗咬,吟遊詩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這才多久功夫,便把母親灌暈了。
飯後,院頂,萬里霞光。
少女抱膝,枕著頭,任晚風玩弄她的青絲,有些凌亂。
“寵物回來,人卻未歸!真的出事了?”
這種擔心,令佩妮極不適應,拼命的咒罵著那個莽撞混球,賽婭格用她臭嘴放個響屁,便忍受不了加入戰鬥,結果落得被三人圍攻。
“難道化渣了不成?!”少女自言自語。
“怎麼可能,他好好的漂在天上呢。”竟然有人接話。
“媽!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佩妮對於自己母親的神出鬼沒免疫力十足,半點不受驚嚇。
“不,我說真的!”秀德盯著遠處黑點,將手中肥兔扔給女兒道:“豈有此理,敢擄我的兒子。”
原來,此次的“退”字真言,除了改變空間外,還改變了時間,不是後退,而是前推,由中午變作了當天傍晚。
當雯帝意識到這點時,後媽VS義母的戰鬥已經開始!
飄渺的琴聲突然闖入,打斷他與蝶魁羽的對話,像一根無形的棍子,將兩人周圍的元素擾亂。打個比方,之前的元素好似剛打入碗中的生雞蛋,黃白分明,那麼琴聲便如緩慢攪動的筷子,帶起一縷縷長絲。
不同元素混合、碰撞,流光溢彩。
如此美景卻換來蝶魁羽氣急的謾罵:“是誰TMD想暗算老孃。”
“我倒挺想暗算你的,可惜寶貝兒子在你手上!何不放了他,再讓我試試。”依舊一身平民裝扮的秀德,抱著黑琴凌空行來,每每腳落,琴絃隨之顫動,帶出七彩虹茫。
“好不要臉的女人,我家雯帝自幼喪母,就算有新媽,那了只能是我。”
單此一句,兩女間火氣頓濃了七分。令雯帝心情複雜,為何他會有種看小孩搶玩具的古怪感覺。
鬥嘴!亦是鬥法,雜亂的元素線條,雜亂的撲向蝶魁羽,而扇動的黑色蝶翼猛然增大,大排量的氣流,又將線條吹回,揉''作一團。
秀德圍著她仔細打量一番,笑道:“你雖然著裝暴露,媚態十足,但胯部與大腿依舊緊湊,說明你還只是女孩,而不是女人。”
雯帝大驚,不敢置信的盯著蝶魅羽,心想異界的女孩真夠彪悍,沒事都以編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