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翻白眼,她坐直了身子,對著他左瞧右瞧,然後才滿意地睡下:
“還好,你洗過澡了。”當然,她也聞到了他身上的清香,很淡很淡,卻很好聞,這男人用什麼把自己弄香的呢?
“洗過澡了,那愛妃就喜歡與孤呆在一塊了?”託拓的大掌仍然在作亂,不曾鬆開,緩緩地移到她的肩膀處,將她往身上攬近,清晨的她,有著一種凌亂美。
“你就喜歡半夜偷爬上別人的床?”冷素沒有作過多的掙扎,因為她知道,再多的掙扎也是沒有用的,他喜歡用蠻力,不反抗反而讓自己更好受。
“你這種癖好,不去偷人,太可惜了!”冷素下了定論,讓託拓哭笑不得:
“偷人?!”她這是什麼話,他的愛妃真會造詞。
“就是讓你去偷別人的妻妾,那樣夠刺激,也很適合你!”冷素白了他幾眼,覺得這人真的太笨了,這麼都無法理解。
“可是,孤喜歡偷別人心上的人。”託拓一句無心話,倒讓冷素憶起他昨天說過的話,於是抓緊了他的手臂,“你告訴我,晉親王是不是真的受傷了?”
“那你答應孤的條件了麼?”他說過,只要她乖乖地聽話,他就會放晉親王回去,“他可是在孤的手上!”他坦然地承認,晉親王的去留可是由冷素決定。
“你怎麼可以這樣!”冷素氣了,拿起他的手臂就咬,用了力,而他卻不吭一聲,這讓她更不爽,“痛了,你也不喊!分明就是一個傻瓜!”
“你喜歡咬,那孤就讓你咬。”託拓想要寵她的時候,她可以胡作非為。
“我想見他!”冷素提出了要求,她突然害怕,如果這男人真的拿晉親王開刀,那晉親王真的很可憐,這男人應該就是為了自己而抓他來的。
“可以。”託拓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