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顏落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時,她的膝彎,突然被他一頂,她雙腿無力的跪在了地下。
何莫言將燈關掉,他將一副三d眼鏡架到了喬顏落的鼻子上。
“好戲馬上上演。”何莫言慢吞吞的溫潤的聲音傳來,喬顏落不禁打了個寒顫。
偌大的螢幕上,出現了一個空曠的集裝箱。
在集裝箱裡的角落裡,蜷縮著好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她們面色發白,眼中帶著無盡的惶恐。
慢慢的,鏡頭裡出現了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清瘦身影,他戴著白色口罩,但是喬顏落一眼就認出,他就是何莫言。
何莫言手裡提著兩個大大的黑色塑膠袋,他慢條斯理的蹲下身子,將塑膠袋裡的東西,一個個往外拿。
他拿出來的是一隻只被砍斷,染滿了鮮血的手。
喬顏落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她不停地搖頭,惶恐的閉上眼睛,可是卻阻止不了那些恐怖的聲音傳進耳朵。
一聲聲慘烈的驚叫,拉開了恐怖的序幕。
她聽到何莫言緩緩說道,“你們就那麼愛慕凌司夜?他明明不喜歡你們,你們還要倒貼上去?”
“好啊,既然你們喜歡倒貼,我看我毀了你們,你們還怎麼倒貼?”
接著,就是那些女人們毛骨悚然的尖叫與哀嚎——
“啊不要,不要挖我的眼珠,啊啊,好痛,救命啊——”
“不要,求求你不要割掉我的耳朵,求求你了——”
“我的舌頭,嗚嗚嗚嗚”
透過三d效果發出來的聲音,真實恐怖,不斷的傳入喬顏落耳膜,她不停地搖頭,想要擺脫這些恐怖的叫聲,可是何莫言緊緊揪著她的頭,令她動彈不得。
何莫言知道她閉上眼睛了,他也不急,一遍一遍的回放著那些血|腥而恐怖的畫面。
喬顏落在好幾次被迫睜開眼的情形下,還是看到了螢幕裡極其血|腥的一幕。
那三個女人,一個被挖掉了雙眼,一個被割掉了雙耳,一個被拔掉了舌頭。
她的五臟六腑,都開始翻騰起來,像是有什麼噁心的蛆蟲在裡面爬動一樣。
“惡——惡——”她不停地乾嘔起來。
一個小時,二個小時
喬顏落的額頭上,眼睛裡,全是水珠。她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腦海裡全是那些血|腥的畫面。
她甚至開始幻想,自己被挖掉眼睛,割掉耳朵,拔掉舌頭的恐怖情景。
“啊啊啊——”破碎的尖叫,從她乾澀的喉嚨裡發出來。
無盡的惶恐,如潮水般洶湧的襲上她的心頭。
長長的尖叫過後,身子開始不停地顫抖,不停地顫抖,聲音嘶啞而無助。
長時間的折磨過後,她的精神,開始一點點崩蹋。
蘇水水在得知喬顏落被她的化妝師擄走後,她既愧疚又自責,她哪裡會知道那名化妝師是何莫言裝扮的,她當即給Jeo打了電話,Jeo說他的助理自從來中國後就沒有與他聯絡了。
蘇水水心驚,那名助理,很可能凶多吉少了。
落落被何莫言擄走了,她不可能還心安理得的舉行婚禮。跟許子墨商量過後,兩人一致決定,推遲這場婚禮。
得知喬顏落出事了,藍凌之也趕了過來。
藍凌之看著面色沉重的凌司夜,他皺了皺眉頭,“以我對何莫言的瞭解,如果我們報警,喬顏落只會死得更快!”
凌司夜目光如利箭般的看了藍凌之一眼,“不許提死字!”
藍凌之瞭解凌司夜現在的心情,最心愛的女人,被以前一直視為好兄弟的何莫言帶走了,心裡最難受,最痛苦的人,就屬他。
“即使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何莫言就是血手掌,他一直就在我的身邊。”凌司夜閉了閉眼,臉上的表情嚴肅又凝重,“我們以前一起經歷過那麼多生死,我一直視他為最好的兄弟、朋友。”
藍凌之拍了拍凌司夜的肩膀,“我瞭解。”
“但現在,他抓走了我最心愛的女人!”凌司夜黑沉的眼裡閃過一抹厲光,“該死的,我居然沒有保護好她。”
“你和喬顏落經歷了那麼多,這次,也一會度過難關的。”藍凌之說道。
凌司夜的身子,有些無力的往沙發上靠了靠,“查了寶馬車開走的路線,發現是套牌,何莫言很瞭解G市的監控,車子在進入一個衚衕後,失去了蹤跡。”
藍凌之點點頭,“我已經派人在各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