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現在,自己是身不由己。但真的坐到那個位置的時候,恐怕全國人民都會替自己著想了吧。武則天第二。也不求荒唐到三宮六院,有個疼自己的男人,愛自己的男人,就可以了。我又奢求什麼呢? 其實,她多少了解到童安新的情況。
想當年,幾個老頭子,為了讓自己安心從政上個,可以說硬是趕走了童安新。而當時自己卻惱著他,恨著他。回想起來。他又能怎樣呢?
那幾個老頭子,哪一個說話都是泰山那般的重量。豈是一個童家所能承受的?
自己也是對不起童安新在先了。而和另一個男人發生關係,又是負他在後了。如此怎樣,都是自己的錯。可是,心裡有個聲音卻在告訴自己,不後悔,怎麼都不後悔。
放縱一次,就當是仕途上的獎勵吧。
她細抓過眉筆,細細的描著眉毛。拖延著時間。卻又心急如焚。牆上的鐘聲“咚”的聲指向了那個晚上的時間。她心裡咯噔一下。越發的急了。拿著眉筆的手停了下來。
她為誰描眉?
她又為誰心急如焚?
末裡,她忽地抓過包包,一把拿起轎車鑰匙,開門飛奔而去。
午夜裡的天氣及其的寒冷。凌雲裹了下身上的大衣。饒是體魄健碩的他,仍舊感覺到海風像刀子那般挑開他的衣服,奮力朝裡面鑽去。
之所以來這麼早,是因為從那日裡在教堂碰到諄春風開始,他就感覺不妙。如果李雲是上面重點培養的人,那自己這次又碰了他們的逆鱗。以著上面謹慎的原則,自己這次比以前還要危機四伏。
所以接到李雲的簡訊後,他第一個想法是,上面有人要動手了。事後,他翻閱查了李雲的資料,對這個政壇新秀性格多少了解了。
一個志在上個的人,不可能對和一個救了她一次就以身相許發生一夜韻流事情的男人產生好感。她會果斷的斷了和自己的聯絡,從此老死不相認識。更毒辣點的,會直接要了自己的命。徹底斷了一切妄念。
只是,這次凌雲卻是猜錯了。李雲,一個在政界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人物,最在意的卻是那個要了她身體的男人。她內心深處裡那個對男人種下的盅不是一般的深。
昨天晚上做了一夜的夢,竟是和凌雲的梅開二度春風纏綿。她是個女人,再怎麼牛逼也是正常的女人,需要生理需求的。一旦開了那咋。缺口,就很難不讓她想。
今天早上路過那個花生湯店的時候嗎,沒來由的對那個大鬍鬚男人越發的想了,頭腦發熱間,抓起手機就發了簡訊過去。事後又開始後悔。
她答應了設春風要解決這件事情的。最後說服自己,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相認了。
凌雲躲在距離哪天晚上坐的公交車站臺對面的山上,他已經巡查了四周一遍,的確沒有任何的埋伏人員。心裡卻暗自納悶開了。自己沒有和雞哥他們一起去酒吧,目的就是早早來這裡檢視一番。不防李雲也要防諸春風吧?
李雲用的電話估計都在國安局監控範圍內。她一發簡訊,那邊就會有人通知給諄春風了。不過,作為一個大國總理,他不應該這麼小小的肚量吧?
一輛普通的商務車停了在了公交車站臺。本能的,躲在山上的凌雲頓時一振,來了。
果然,沒多尖,凌雲的電話響起。
“我蘇楚俞,不用看了,就在你對面的公交車站臺邊。我在這裡等你。”
聲音響起,凌雲就詫異起來。蘇楚俞怎麼又出現在廈門了?不過,福州距離廈門如此近,他來去當真是容易的多呀。既然追到這裡來。那一定和李雲有關吧?
還有,自己潛伏這麼久來廈門的計劃會不會提前結束呢?
悶了半天沒吸菸,凌雲點燃一支菸,叼著朝山下走。商務車門開了。蘇楚俞依舊一臉威愕的表情,他不鹹不淡衝凌雲點點頭。這個數次差的要了自己命的男人,此刻竟然如此的淡定。不愧為一省之高高在上呀。
兩人都不是第一次相見了。想當初和蘇遣卷之間的事情,眼前一, 蘇楚俞表現出來的樣午,宗倉一副你就是我侄女婿的織下六可是,一轉身就對你動手了。
大凡這樣的人,你很難去琢磨他們想什麼,更加不會想到他會做什麼了?
凌雲迅速觀察了下車內,蘇楚俞不芶言笑的臉上鬆了一下,道:“怎麼?對你蘇伯父還這樣的警慢?”
凌雲風輕雲淡地一笑;“人心隔肚皮,我是吃過苦頭的人,怎能不防?”
蘇楚俞也不計較凌雲話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