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不了,直接把你照死裡打了。記著我在車子上說的話。只管開車。其他什麼都別管,萬一真碰到公安。你們打死也只能說,我們是司機。臨時被顧來拉貨,其他什麼都不知道。他們拿你沒轍,只能關牢房裡。一旦進去了。也不用怕,三哥會保我們出去。對了,你們還不知道三哥是誰吧?”
姚威皿下里看了下,見其他人都遠遠在一邊,他隨即低聲說道: “三哥就是伍家三少伍德貴!”
說完,一臉的自豪,卻見兩人一愣一滯的,隨即一拍額頭,又神秘兮兮地道: “好吧,我全告訴你們,伍德貴是伍億年的三子。在廈門地盤上,他比市委書記林三運還牛叉。所以儘管放心幹。”
凌雲和大舌頭點頭不一。
其實,姚威最重要的一個沒說,就是拉華過程中出現的黑吃黑現象。隔在以前,這樣的事情決無可能發生,但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間出現一批人。竟然膽子大的連伍家的貨也敢吃。不過,他們很明顯是個不入流的散夥。每趟出貨,起碼有十幾部車子。他們只搶一部車子。伍德貴派人來抓了幾次,愣是沒抓到,不是被他們跑了,就是相似知道伍德貴來抓他們般,藏了起來。
姚威看了眼黑勉勉的夜晚,只想著頭讓自己最好別今天結果了他們倆,得等到下一趟才動手。萬一,要是他們兩個其中一遇到那夥人,八成不能活著回來了。
那夥人的兇殘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只要碰到他們。基本上連屍體都不會給你留,直接弄死扔海里,什麼都找不到。想起這些,姚威自己都有點後怕。他讓大舌頭不帶刀子。他自己其實卻悄悄藏了把長馬刀在貨車坐墊下面。
從市區把這來自數家伍德貴掛名的外貿公司旗下拉來的雜牌軍帶到這裡。隨即每人上了一輛貨車。姚威第一個開車。每部車子相距十米開外,一輛接著一輛。到達目的地後,上完一輛車的貨走一輛。車子很快就會一部部會分散在各個地方的倉庫。凌雲今天要拉去的倉庫卻不是自己上班的倉庫,而是個於島外海滄區的一處偏僻倉庫。
目送著大舌頭上了貨車,凌雲隨即自己也上了貨車,點燃一支菸,等前面排號的車先走了十米後。他才發動車子跟在後面。車子左拐右拐,七灣八繞的,開了不下兩個小時,一路上基本都是鄉間小路。無人地方,道路坑坑窪窪顛簸不一。但遠遠的不時傳來狗叫的聲音。那是守在國道路口的暗哨帶的狗,他們冒充普通農人在路口邊上蓋了房子,一旦遇到出貨,就會關了房間內的燈,一雙眼死死的盯著路口前後方向。
像這樣的哨所。各斤。路口都有,只有向山裡深處的地方稀稀拉拉的設了那麼幾個。最近那夥人出現後。伍德貴加派了人手,但饒是如此還是數次讓那夥人礙手。
終於,凌雲看到前面他跟著的車輛燈滅了,然後就聽到貨物上車的聲音。凌雲跟著把車開了過去。這裡是一處海邊,一艘巨大的海輪停在不遠處的海面上。數十艘魚船來往於海面上。緊張而又有序的裝卻著貨物。
有人早早守候在哪裡,打著手勢讓凌雲把車停在他應該待的車位,隨即又上來一人,一把奪過凌雲手裡的煙。掐滅了。丟下一句幕聲: “找死呀?誰讓你吸菸?給我在車上待著。好了我會通知你。還有,記得不許“
到了辦裝著沒看說完,那人隨即快攢圳,又去指揮另一部車子了。
大舌頭的車子在他前面來的,估計這個時候已經上了貨物開走了吧。雖然這個話愣很是讓凌雲頭疼。尤其是對女人上。比自己還管不住自己的鳥。到處泡良家婦女。也不講究質量。可好歹跟了自己這幾個月了。說真的,他對大舌頭反而更加看中了。
他沒有雞哥陰沉,沒有他藏的深,除了對付女人外,其他時間都花在吹牛上了。也許這就是他的缺點吧。而雞哥呢。凌雲總感覺他還沒到對自己忠心的地步。也許是自己第一次進牢房就給了他下馬威。心裡還有那麼一股子解不開的結吧。凌雲到是不急。反正還沒到用他的時候吧。
裝著檢查車子內部有無問題小凌雲再次偷眼朝海上停著的那艘大型貨輪看去,卻猛的一驚。在貨輪上。依稀可以看到不少軍人的身影。他們端著槍,靜悄悄地站在哪裡。看著那些魚船來來往往。黑洞洞的槍口不時的在那些工人的身上瞄來瞄去。其中一個士官正低頭點菸,旁邊走來一斤。比他肩膀上多一顆星的,奪過了他手上的煙,凌雲遠遠看見那個士官笑嘻嘻的在和上司爭論著什麼。上司一臉嚴肅地搖搖頭。也許是在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吧。
萬一把海防巡邏船招惹來了,那可不是小事。他們怕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