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今晚姐姐包了你,1000塊錢外加小費,如果侍候的姐姐舒服,多給你介紹點生意,保證比你賣棉花糖強。”
“對不起,我賣棉花糖不賣身。”
“我就不信了,你沒女人能受得了?難到想要了都用手解決了?”大胸脯的女人不死心的繼續說道。完全不在乎旁邊人的反應。一副她很懂男人的意味。
“這位大姐,如果你真的很癢的話,我到是可以考慮藉手給你用用。當然,橡膠手套錢你得出,你太毒,我怕。怕一不小心得了花柳病那後半生可就沒的性福可言了。”葉小花看了眼已經回來的正牌棉花糖老頭。老頭見葉小花意興闌珊,而且這小子朝那一站,生意也好,樂得多做幾筆。所以點過頭後也沒打擾他,只是在旁邊不時地幫忙新增白糖。
“你才有病,你才有毒。哼!再說,就你有手我自己沒手?”
“小妞,你乾脆去菜市場買根黃瓜得了,那玩意又帶點刺,超級刺激。大夥兒說是不是?”早有猥瑣的男人靠近了過來。有魚腥誰都想佔點便宜。何況,這貌似火辣的大胸MM的確挺有身材。
“我草你。媽。你媽怎麼不買黃瓜回去用?難到你就是你媽用黃瓜受精生下的你?你弟弟是你媽用茄子受精生下的,你妹妹是用胡蘿蔔受精生下的,你全家都是外來物品。”MM果然非一般女子,罵起人來還真不含糊。只把那人罵的趕緊扭頭走人,哪裡還有佔便宜的念頭。
“丫頭,這就不對了,黃瓜哪裡能受精呀,盡瞎扯。”有人忍不住插嘴道。
“她媽的大姘頭叫黃瓜,二男人叫茄子,三白臉叫胡蘿蔔,這樣行了吧?”
夜晚總是讓人興奮,總有一些不可思意的事情發生。女人拋開面上那層皮還真的比任何動物都牛叉。
被罵走的青年不到三分鐘,竟然領了一批人過來,高矮參差不齊,個個嘿嘿笑的齷齪淫蕩。青年一指MM道:“哥兒們,看到沒,就是她,俺沒騙你們把。那身材中不中?”
MM並沒有因為那青年帶了夥人來而感覺到害怕,非但不怕還對著青年拇指朝下輕蔑的“切”了聲。然後不慌不忙地吹了聲口哨,旁邊也鑽出一夥人。MM看了眼站在自己身邊的貌似自己男朋友的人,然後對青年笑道:“怎麼樣,小癟三,是口水戰還是武戰?”
青年一方也有幾個女生,其中一個嘿嘿道:“那就先禮後兵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葉小花已經和凌雲坐到了一起,兩人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兩夥人鬥嘴。一邊很有默契地相互喝酒,吃燒烤。那邊已經有口水戰升級為身體戰。個個粗話爆不絕口。
葉小花笑道:“其實,我挺喜歡這樣的環境。想罵人就罵,想打架就打。隨心所欲打傷只要不打死都可以一跑了了不用負責任。第二天照樣坐在一起喝酒。吃肉。玩女人。這個社會能放縱的也只有晚上了。TMD我最討厭那些所謂的高雅什麼會所,什麼聚會之類的。人生得意須盡歡。明天的事情誰又會知道會發生什麼?也許一覺醒來後,已經在陰曹地府拜閻羅王了。”
凌雲本就不是個很容易和陌生人打成一片的人。這都得益於這麼多年的部隊生活。那叫爺們。女人才婆婆媽媽扭扭捏捏的不屑與人交往。反正左右是在等人。何況眼前這個人長的也並不惹人厭。
“我到認為,揹負太多重任也好。清閒一生也罷,人生不過一甲子加數十載。只要每一分一秒都過的充實不糟蹋,有意義就足夠了。人生得意須盡歡固然不錯,到是該歡樂時盡情歡樂,該工作時全力以赴,該傷痛時痛痛快快哭一場,一醉解千愁也罷,第二天又是一個新的開始。反正一句話,活著,一年365天,每天晚上在睡覺前都問一聲自己,今天我過的有意義嗎?”凌雲拿了竄羊肉遞給葉小花,邊說道。
接過羊肉串,葉小花吃了一口,自嘲道:“小時候,我以為我可以拯救世界,長大後,我才發現全世界的人都拯救不了我。我信奉神佛,也曾經一心相善,可是,人真的能無慾無求嗎?到頭來,我也只想過平靜的生活,可惜放逐世外漂泊太久了,哪裡還能靜得了心。”
大口喝了口啤酒,葉小花繼續道:“與死神為鄰,以亡靈為伴,神佛相爭,屍鬼封盡,諸佛眾生,異世輪迴,六道重生,黃泉束縛,前塵舊夢,灰飛湮滅,今生前世,蕩野孤魂,魂飛魄散!這就是我。”
“神,多麼奢侈虛偽的名字呀!”
兩人相視一笑。
葉小花繼續道:“小時候就混跡在這樣的環境中。有個弟弟,還有個妹妹。十歲的時候家裡父母親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