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
馮蘭忽然抿嘴輕輕嘆息一聲。眼睛不經意間膘到凌雲的腿,才想起下午在打籃球的時候,李網用警棍算計過他。便問道:“腿沒事情吧?要不去醫務室擦點藥水?。
凌雲隨即一臉痛苦的表情,身子故意一歪,誇張地要到下去的樣子。一邊皺眉說道:“沒事!沒傷到骨頭,只是有點腫、火辣辣的疼而已 馮蘭嘴一撇,說道:“要面子吧。你看那些犯人,被我一頓爆打,什麼話都說的出來,我看呀,你這人是沒被打怕。等你腿傷好了,我們再好好較量一番。”
馮蘭也是從來沒在監獄裡吃過虧得人,今天這樣被凌雲調戲雖然氣惱的很,但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她當時看上陳文軍也是因為陳文軍身上折服了,才這樣死心塌地地跟著他。無奈落花有意。流水有心無膽。
不過今天的凌雲到真的是有意思。
凌雲沒回答馮蘭。卻聽馮蘭說道:“為了你快點好起來,好和我比試,本姑奶奶決定帶你去醫務室擦藥。”
凌雲裝著腿疼,哎呀叫了聲,馮蘭雖然疑惑剛才打籃球還跑的歡呢,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但警棍的滋味她是見識過的,也不疑凌雲有詐,伸手攙扶著凌雲。凌雲趁機把胳膊搭在馮蘭肩膀上,一瘸一拐地向前走。第一次和男人這樣半摟半抱雖然頗為無奈,不過走著走著也適應過來了。那個中的滋味心跳的感覺別有一番,不時的在坑窪的地方主動貼近凌雲,蜻蜓點水地觸著他身體,心驚肉跳地享受著重來沒有的感覺。
在牆角的獄警握著警棍就準備衝出去,卻被李網拽住,“看清楚了,是馮長官攙扶著他,你衝過去找死呀?”
獄警一想是了,現在過去,準會被馮蘭一頓抽。那個母暴龍真會幹出來的。
“咦,今番真奇怪了。母暴龍轉性子了?人家讓她難堪成那樣。看現在的情形,有違她本性呀。”
“女人就是賤,誰收服了她,就收服了她的心。聽說,當初她就是因為監獄長身手厲害,在警校數次都拿第一,才被他迷戀倒的,硬生生跑到這監獄來
“可惜了一個大美女,我就搞不懂,監獄長為啥不和她好呀?。
“聽說,監獄長看上了另外一位女的,那女的比馮蘭更有來頭。所以呀,對於馮蘭,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吃不得呀。”
“跟著他們,看他們幹嗎”李網打斷了他們說道。
馮蘭的**應該是沒有被人摸過,凌雲數次裝著無意地碰到都能感覺到馮蘭全身一陣的顫抖。很明顯,她也是有感覺到的,從她臉上不時泛起的紅潮,凌雲就明白,她心裡也一定知道凌雲在故意揩她豆腐。既然她不點破,也不逃避,那凌雲更不會擔心了。
本來是馮蘭攙扶著凌雲,走著走著就變成凌雲摟著她了,凌雲的左手臂放在她腰上,偶然會假裝滑落觸控一下她的翹臀,那種軟中帶彈性的觸感讓凌雲不得不掩飾自己漸漸粗重的呼吸。
也不知道是在陳文軍那裡受的刺激太大。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凌雲這種敢於和她叫板的犯人而感到新鮮。對於凌棄的動作,她只是在凌雲第一次碰到她臀部時,羞澀地又隱蔽地白了凌雲一樣,沒有說反對話。心裡想,只要不是太過分,她也就不為所欲了。
這個認識一天,就結下太多樑子的漂亮女警,此刻就這樣半依偎在凌雲懷裡。有時候凌雲真感覺老天對他實在是太好了。連坐個監獄都有桃花相拜
就在凌雲想再次無意滑落手臂時,馮蘭忽然扭頭問道:“貿,陳文軍除了那個加餐的賭注,你們還賭了什麼?”
凌雲隨意地說道:“我說賭了你,相信不?”
馮蘭張了張口,卻沒再問什麼。
走了一會,卻來到一棟樓下。門口不時的有女警經過,見霸王花攙扶著一個犯人過來,雖然疑惑,也沒敢問什麼。
反正霸王花經常毆打犯人。
兩人一路來到醫務室。
裡面除了一些藥品
一進去,馮蘭就把凌雲推倒床上。
“不是吧?男犯人也要被女警潛規則?。
卻見馮蘭走了出去一會又走回來。看著凌雲命令道:“脫鞋”。
凌雲愣了下:“真來?”
看了下,這個雖然是醫務室,由於在角落裡,到也清淨應該不會有人打擾。第一天坐牢,竟然還要陪女監獄官睡?心裡著實有點不安。難道是?
他想起了陳文軍和自己的賭注。洞房的賭注?
總感覺這事情太不靠譜,黨呀,監獄裡都糜爛成這樣了。怪不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