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你!”惱羞成怒,掙又掙不開,而另一手又無法使力,只得咬牙低聲再次警告:“司徒絕,你快給爺住手!”
他依舊不為所動:“申太師還在等什麼,還是歸位坐好吧。”
“你”
“申太師既然抱恙在身,還是莫要強撐著為好,不如就讓她早些回府早些歇息,養好了病在為我大興效力,王爺你看可好?”不知何時閃身至跟前的莫子謙不著痕跡的將面前人往自個懷裡一攬,在移動的瞬間,那從袖口脫離而出的手沒有逃得過他敏銳的眸光,剎那間臂膀一縮,一雙桃花目陰霾的可怖。
神態自若的頜首:“既然連國舅爺都這般說,那本王豈有阻攔之理?”
莫子謙沒有再看向司徒絕,只是對著高座上的皇上行了退禮:“臣告退。”
說罷,竟不管周圍眾臣是何等眼色,攬著身前人旋身離去
瞅著前方那步伐稍有踉蹌,被強行擄著疾走的人兒,深邃的冷眸掠過玩味之色。抬手,指腹間輕微摩挲著,漸漸的,凌厲的唇線泛起了絲不易覺察的舒緩
形如風,腳步不停,一路穿過德勝門,金順門,凱旋門,直達通往宮外的午門!莫子謙彷如著了魔似的,擄著爺一刻不停歇的走,步伐快的臉空氣都摩擦的有些灼臉。緊箍在爺肩上的那手如把兇狠的鉗子,那架勢是恨不得能嵌進爺的肉裡狠狠將爺釘住!
剛出了午門,他驀地停了腳步,不禁抬頭怒瞪他:“你又在犯哪門子的瘋!”
“我犯哪門子的瘋?你還有臉問我犯哪門子的瘋!”雙手按緊爺的肩膀,他陰狠的盯著爺,那般吃人的目光裡隱著不難察覺的瘋狂:“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在一塊的!你給我說!”
微愣後剎那明白他所指何事,臉一拉扯,仰著頭不甘示弱的吼道:“你管得著嗎你!靠!”並不是也想刺激他,只是他的語氣著實令爺不忿!他那是什麼語氣?貌似爺是他的私有財產似的!
桃花目危險的一眯,頭壓下,狠戾的目光逼視爺的眸底,一字一句吐出:“你再給我說一遍?”
渾身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是爺沒出息,二十在這樣兇狠的目光逼視下,什麼裡子面子的恐怕他都得踩著香蕉皮溜了。
薄涼的指尖爬上了爺的臉頰,觸控著,移到緊抿的唇瓣緩慢的打著圈,可狠戾的眼神卻不離開也的某地半分:“說,說啊,怎麼不說了?我在這等著聽呢,小鼠崽。”聲音徒然變得低柔,可那低柔與那狠戾的眼神卻形成了極大反差,聽在爺耳中,看在爺眼中,的確起到恐嚇的作用。
垂眸,緘默不語。
臉頰上突然一痛,毫無疑問,是某人掐捏的結果!
“等著我的面竟敢跟別的男人調情,你好大的膽子!小鼠崽,是不是我太嬌慣你了,以致你敢接二連三的挑戰我莫子謙的底線!寵你不等於放縱你,若是認不清這點,以後的日子有你的苦果子吃!我告訴你,對你我已破了太多的例,別試圖挑戰我的底線,若真是將我逼惱了,我能對你做出什麼事來,說真的連我都不敢保證!”
挑起緊抿的唇角,也霍得抬頭嗎,對上他陰霾密佈的眸子:“你敢恐嚇爺,爺可不是嚇大的!”
雙手撐在也的左腕,湊近唇邊來回摩挲著,眸光晦暗陰沉:“小鼠崽你大可試試我究竟是不是嚇唬你?”
雙手撐在爺的兩側,他俯下身湊近爺,純陰邪的揚起:“告訴我,他都摸到哪裡了?”
忍無可忍,積蓄於心底的煩躁最終化作了一身怒火,毫不留情面的衝他咆哮了起來:“莫子謙你夠了吧你!摸哪裡,摸哪裡,他摸哪裡管你老人傢什麼鳥事!你知不知道,你這副咄咄逼問的口氣是多麼的令爺厭煩 !爺不是你的寵物,不是你的所有物,而是個獨立的個體,沒有義務也沒有必要事事都得想你彙報向你解釋向你言明!爺警告你莫子謙,充其量你在爺眼也就是上過幾次床的床伴而已,床伴!你不要將自己看的太高,亦不要把那套沙豬男的迂腐思想套在爺的身上!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至於爺的事,爺自有一套處理的法子,還麻煩你來人家不要哦再過問!”
嘭!!
勁風凌厲的擦過耳側,堅硬的宮牆霎時凹陷出駭人的弧度!
耳廓處火辣辣的,想必是擦破了皮。
頭側的手臂仍在,眼角餘光掃過,袖袍在輾轉隨風間偶爾露出包裹下的手臂,視線遊移,可以一覽無遺那手臂上暴突的駭目青筋。
不以為意的笑笑,點點自己的腦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