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手指閉眼嗅了嗅,一股夾雜著淡淡藥味的女人清新幽香傳入鼻孔:這女人,不是死人?
☆、128此恨難平
他眼睛眯成一條線。
據他所知,那玄冰玉棺是世上絕無僅有的可葆死者容顏不衰的絕妙好棺,底下那玄冰玉座終年不休地往上揮發締結出棺形的陰冷寒氣,因此,玄冰玉棺本身就是開放型的一具棺材。原本他也只是聽說而已,奕雄那廝不知道從何處覓得此寶物,竟然用來不對,如果以此當餌,他怎麼會捨得將好生生的王妃放進去?要知道這玉棺對死人有利,對活人殺傷力可是極大的。
這妙人兒竟然活了?這普天下只聽說活了又死 剛死還咋活,可是沒有死了幾個月又活回來的?詐屍?不像?還魂?不會吧?原來這寶貝玉棺還有那樣的妙處?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竟然感覺到她微弱的脈動。
“好,好”他一連說了一串好,突然扒下自己的衣服。
“你無恥,你想幹什麼”燕泠的手腳根本無法逃脫天機鎖的桎梏,眼淚著急滴落。
他昂揚的分身挺立在她眼前,她閉上絕望的雙眼,不指望誰能在這樣的時刻救自己。
“本王想幹什麼?哈哈哈”他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樣的情緒,一晃身緊緊壓住身底下冰涼的胴體,一個挺身沒入她微涼的深處,“做本王以前就想做,今後也愛做的事!怎麼樣,你那麼冷,本王今後日日給你暖床,如何?”
“呸!休想!”
他狠狠地撞擊她,任由天機鎖勒得她的雙腳血跡橫流:“那賤種有什麼好,你在他底下就那麼享受,他能給你的,本王可以給你更多。你知不知道,本王第一次見到你就想,終有一天會將你奪到手裡,你的身體,只有本王配耕作呵呵,小東西,你真不愧是本王瞧中的,好緊!難怪那賤種對你情深一片!沒料到倒枉讓本王惋惜了,原來沒死呢你!原想讓你發揮點用處,沒想到寶貝你給本王一個如此大的歡喜!好!好!你欠本王的,今後要一一還回來知道不?別這樣看本王,本王固然讓你爽死,也好過賤種把你丟在玉棺上冰死。”
身體居然可恥地感覺到在一片茫茫的冰寒裡,一股淡淡的暖意從那裡慢慢暈開。她知道那不是快感,但不是快感,那又是什麼?她為什麼要一次次面對屈辱?她的意念剛動,臉上便捱了響亮的一巴掌,他邪魅陰冷的話語突然在她耳邊帶著熱氣響起:
“不要打歪主意,要想見賤種,你不還得留著自己的小命嗎?”
她咬牙,再次睜開眼睛,森然對他:“放了我,我讓他離開利國,遠離王權。”
“嘻嘻,寶貝你這小東西,今後在本王面前,不許提那個賤種,否則”他再次狂暴地進攻。放了她,怎麼可以?
當他釋放了自己,更是歪著臉盯著她渾身不著片縷的起伏,許久才起身穿上衣物,揚長而去。
“爺!”
“讓綠荷過來專門照顧公主,還有,除非特殊情況,除了綠荷,你等不許入內。”
“啊?為何?”那兩人莫名其妙,死人不給看,還有專人伺候?剛才也難不成真姦屍了?姦屍就姦屍吧,還跟得了寶貝似地圈起來?
看著那兩個心腹面面相覷的模樣,他突然心情大好,丟下一句“爺把死人幹活了”便消失在他們視線裡。
要不是懼怕被五馬分屍,大概院子裡的男人們都要進去看一看所謂的“被王爺幹活的女屍”吧,她屋外圍著不少人,嘰嘰喳喳議論著。
燕泠耳朵裡邊有了沒地嚶嚶嗡嗡地響著,心灰意懶之間頭也昏昏沉沉地。四肢張開,以一個不堪的姿勢裸著躺在只有一層薄草蓆的榻上,眼內的淚珠漸漸流乾,瞪著眼無神地看著屋頂。
沒多久,便有一個小丫頭戰戰兢兢地開門進來,遠遠地瞧著,最後確定她不是死人也不是惡鬼後,才放下心端來熱水給她洗漱,然後給她蓋上一張薄薄的錦被。
“公主可餓了?可想吃些粥,奴婢去端來?”綠荷的聲音很清脆,但沒有什麼感情。
公主?可曾見過被人強暴,還給四腳朝天銬著的沒穿衣服的公主?她自嘲地閉眼不語。
“公主不說話,奴婢就當公主是答應了,奴婢這就去取來,請公主稍候片刻。”綠荷一閃身便出門了,燕泠從眼縫裡冷冷看著,知道那丫頭是有武功底子的。
次日,大中午的陽光透過敞開的大門照進來,在暖意裡邊睜開紅腫的雙眼,突然迫近的黑影讓她瑟縮了一下,躲近床角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手腳上的桎梏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