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個乾淨。
弄完齊長老後,容惜辭又挑了幾個好下手的閣中地位高的人,去鬧了個遍。當然,由於他高超的**曲琴藝外帶身上的不知名藥物,那些人被容惜辭折騰個遍後,都無人發現誰是肇事者。明蓮每每聽聞,雖能感覺得出容惜辭是那肇事者,但可嘆卻毫無證據,而同在身側的溫御修聽聞時,臉上毫無神情,反倒忠告地勸慰明蓮小心內賊,這般沒有情緒的表情,讓明蓮想捉他馬腳都不能。
雖說千香閣中明蓮乃是
閣主,但內中勢力卻是相互牽制,明蓮也有受制於人之地,若果他未能拿出證據而尋出肇事者,則會落人口實,不利於自己的威信,但若是遲遲尋不到肇事者,這也會影響到他個人能力對眾人的信服度,是以在容惜辭鬧得雞飛狗跳,眾人談及色變之時,忍耐許久的明蓮,終於動手了。
明蓮曾暗示溫御修要管好容惜辭,但溫御修卻只是笑笑,反倒一臉隨意地告知明蓮,若在令牌與容惜辭之間作擇,他只會選容惜辭。言下之意,便是我可以不要令牌同你反目,但我不可不要容惜辭。
明蓮素來不是好惹之人,此前一直忍耐,便是急於討好溫御修,勾引他同自己雙修。而那些個被容惜辭折騰之人,都是閣中的重要人物,有些他老早便瞧得不順眼了,是以任由容惜辭折騰,他權當未瞧見,也算給自己出口惡氣,再者,他可自信容惜辭也不會尋到令牌,自然便放任容惜辭動作。但這告狀聲愈來愈多,他暗示溫御修讓容惜辭收斂些,卻無果後,他自然便得出手了。
可是,便在明蓮準備動手之時,這容惜辭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竟然乖順了下來,接連幾日都未外出,連竹清也不去尋,讓一直暗中觀察他的明蓮恨得是牙癢癢的。
容惜辭當真安分了麼,自然沒有,只是他尋了許多日,都未尋到,這心累了,便想休息幾日,只是這休息的時日,恰逢明蓮要動手之時罷了。
裹著被窩呼呼睡了幾日,成日裡便是等著溫御修伺候他,給他餵飯穿衣,其餘事情都不肯做。
溫御修問及那令牌之事時,他總是幽怨地瞪他一眼,狠聲道:“未找著。”
他將千香閣弄得雞飛狗跳,本意便是引起眾人的恐慌,讓有藏著令牌之人有所忌憚,瞧瞧可會露出馬腳,將令牌轉移安全之地。豈知觀察數日下來,都未發現有何可疑的地方,好似那令牌不存在一般。他也跑去過西苑,鬧得那些女人接連尖叫,在那些似雞鳴一般的破嗓音中,他被迫投降,退了出來,轉戰別地。
他按照溫御修給的地圖,一一去閣中重要人物和明蓮心腹所居之處去尋,卻都遍尋不著,有些武功特別高強,敏銳度高的,他未敢去惹。折騰數日下來,這令牌所在之地的可能性範圍越縮越小,是以現下他方要養足精神,去探最後那幾個特難對付之人的房。
他當真是慶幸,在這個世界裡,彼此的人情之間是冷漠的,但凡一個人有難,沒有利益以及上下級之間關係,是不會去幫助的,不若,那便是邪道所為,要為人詬病的。
是以,他接連幾日下來,但凡到一處,哪怕將那人拿刀子片了,這慘叫聲也不會將他人引來,是以他方可放膽子去對付那些人。
養精蓄銳了數日,容惜辭終於養好了身子,打算行動了。但這一日,卻因為一個人,使得他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行動。
這一日晚上,容惜辭無聊得在床上滾來滾去,平日裡溫御修在晚上都會被明蓮放回來,同他吃晚膳,但今日到了戌時正,溫御修都未歸來,這晚膳早已涼透。容惜辭的肚子早便餓了,本想著先吃的,但想到溫御修近日來被明蓮折騰得容顏憔悴,而自己卻被他保護得好好的,自己一個人先吃不陪著他,也不大好。
但許久之後,溫御修都未歸來,容惜辭有點兒毛躁了。這肚子還在咕咕叫,在房內閒得又沒事,藥材都被他用光來製藥了,只剩下那兩個塞在溫御修懷裡的不知名的花,且大晚上的,習武之人的警覺性更高,他想出外鬧事更難。無聊之下,他便想到了許久不見的竹清,不知他近日可還好。
思及此,他立時翻身下床,整了整衣衫,抱起自己的白玉琴,關門走了出去。
對於竹清這個人,他不知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對他的感覺。那一日偷聽到他與明蓮的對話時,起先還頗有些惱意,但聯絡到他的出身,會產生那種想法也是有可能的,這氣又給消了一半。之後他裝作無事地去尋竹清,想試探試探他,發覺他不知是做戲得太好,還是這本便是真性情,一點都未能察覺處端倪,反倒是顯得容惜辭他自己太過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