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活著了,她便覺得很開心,覺得自已付出的有了代價一樣,即便讓她再多失一些血,她也甘願。
這裡的每一個將士對於燕雲來說,都是重要的,他們是征戰沙場的好男兒,若是死在沙場之中,也是死得夙願。
“凌天,我沒事,你知道嗎?沒想到有一日我的血竟然可以救人,我還是很高興的。”
最重要的是幫助了他,花驚羽伸手撫摸南宮凌天臉上的紅疙瘩,此時已是消退了很多,只留下一點淡淡的紅點兒,之前他感染瘟染的時候比別人遲,所以發作得比別人晚,再加上一直服她的血,所以他是所有瘟疫感染中的人好得最快的那一個。
此刻的他臉上那小紅點似毫不影響他的俊逸,花驚羽伸手輕輕的撫摸南宮凌天的臉頰,眸光溫柔,唇角是柔如水的笑意。
她的手指好似帶著電流似的,輕輕撫摸他的臉頰,帶給他的除了無盡的享受外,還有熱潮。南宮凌天的周身湧起灼熱,這些日子羽兒就睡在身邊,可是他卻沒辦法碰她,因為外面有兩萬兵將感染了瘟染,他和她沒有心情,但是現在瘟疫控制住了,他心裡的一塊巨石落地了,而自已最喜歡最寶貝的女人就睡在身邊,他怎麼能視而無睹呢,可是羽兒現在的身子很虛,所以他按捺下自已身上傳出來的渴望,伸手握著花驚羽的亂動的小手。
“羽兒,你身子不好,快睡吧。”
花驚羽一隻手被握,一隻手卻不安份,輕輕的滑過南宮凌天的臉頰,到脖勁,再往下,她小妖精似的氣息在他的耳邊輕響著:“難道你不想嗎?真的不想嗎?”
手指一點點的輕划著,挑逗得南宮凌天身子好似火山爆發了開來似的,控制不住的一翻身控制住了那亂動的小手,眼睛裡一片炎熱狂放的情潮,緊緊的盯著那壞心眼的小女人:“這可是你自找的。”
南宮凌天俯身吻住那櫻紅的小嘴,阻住了所有柔軟美好,深深的纏綿的熱吻。
帳篷裡一片熱切的纏綿,狠狠的輾轉纏綿著。
外面隔離區裡,除了偶爾有人走過的腳步聲,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南宮凌天食髓知味的纏綿了一次又要了一次,實在是壓抑得太久了,若不是最後看到小女人連連的求饒聲,他還要再繼續下去,不過看到羽兒昏昏欲睡,實在撐不住的樣子,他還是放過了她。
床榻上,花驚羽臉頰紅豔得像一朵盛開的薔薇花,滋潤潮溼,溫軟嫵媚,周身透著柔媚入骨的銷魂韻味,看得南宮凌天心頭軟軟的,俯身又親吻了羽兒鮮紅的小嫩唇,才伸出手臂摟她入懷,開始睡覺。
瘟疫終於控制住了,所有人都激動了,雁回關一掃先前的死氣沉沉,充滿了戰鬥的高昂士氣。
尤其是不知道是誰,洩露了北幽王妃為了救所有感染瘟染計程車兵,竟然不惜以血做藥引以挽救所有感染的人,這樣的事情更是激勵起將士們和西陵決戰的信心。
十五日後,東城隔離區解除,所有感染瘟疫的人都好了,安全的從隔離區走了出來,不過此次瘟疫還是死了將近三千個人,所有人都為那些死去的人心痛,為活著的人慶幸。
南宮凌天和花驚羽二人坐馬車,一路回駐地大營,身後跟著的是一萬多的將士,這些重見天日的將士,不停的揮舞著手,興奮的抬頭看著藍天白雲,活著真好,又可以疆場拼殺一回了,他們這一次死裡重生,再也不怕西陵這些狗日的了。
“我們要打敗西陵。”
不知道是誰喊叫了起來,一人開口,接二連三的人開了口吼叫起來:“打倒西陵。”
不但是後面的人喊叫了起來,就是街道邊的將士也喊叫了起來:“打倒西陵。”
前面的豪華馬車裡,花驚羽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來,蒼白的臉色如一朵嬌弱的花兒似的,在風雨之中傲然挺立,經歷過最初一連初的放血,花驚羽的身子有些虛,臉色也不太好看,南宮凌天心疼得很,緊緊的摟著她,俯身親了親她的唇角:“笑什麼呢?”
花驚羽摟著他的脖子,溫柔的說道:“看大家總算沒事了,我覺得高興。”
“本王也很高興,謝謝羽兒為雁回關將士所做的一切。”
南宮凌天雖然殺人如麻,不過所殺的都是罪惡之徒,是敵人,對於自已的兵將,他可是十分的愛惜的,所以此次雁回關的瘟疫能如此快的解除,羽兒功不可沒。
花驚羽睨了他一眼,不滿的抗議:“你和我說什麼謝字啊。”
“不說,不說,”南宮凌天唇角是一朵碩大的笑,掀簾往外張望,花驚羽也往外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