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上去了,我去找大夫給你看看。”
“仵作”徐須凌定定看著呈半昏迷狀態的伏畫,問:“是衙門裡的仵作?”
“關你什麼事?”宋驚塵沒好氣回答。
有了藥水腐蝕的洞,宋驚塵不再擔心出不去的問題,也有了不少底氣,攙扶著伏畫走向通往洞口的階梯,路過徐須凌的時候,她的眉一挑,將徐須凌往旁邊一擠,道:“讓開點,這麼窄的空間,你杵在這兒幹嘛?看風景麼?”
徐須凌站在原地不動,聽著宋驚塵慢慢走遠的腳步聲,再聽著宋驚塵招呼聞人策將伏畫扶上去,拳頭慢慢握緊,那雙黑黝黝的眸子也不由沉了下去。
“驚塵,他是誰啊?”看到昏迷、渾身冰冷的伏畫,聞人策疑惑地問,“莫非是自己人的?”
“嗯。”宋驚塵點點頭,“他受傷了,你找個大夫給他看看吧。”
“他是誰啊?”見宋驚塵轉移了話題,聞人策不死心地又問,“他是挖心賊的同夥麼?”
“你想哪兒去了?”宋驚塵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難道他像這種人麼?”
“那他是誰?”不打破砂鍋問到底,他就不放心,現在京城那麼亂,挖心案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如果現在再出個亂子,他會崩潰的。
“一時半會也說不清。”宋驚塵將伏畫推給聞人策,“吶,他就交給你了,我理清了思緒再告訴你”
語畢,她扭了扭發酸的肩膀,伏畫一直靠在她的肩膀上,她肩膀現在酸得厲害。聞人策不滿地看著她,道:“喂喂,現在咱們可是系在一根繩上的螞蚱,有什麼事情你都應該告訴我啊,他到底是誰啊,又是什麼身份?”
“我現在不知道怎麼說,有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他和挖心案有很大的關係吧,沒準還能提供十分有利的線索呢。”
“真的?”
“當然了。”宋驚塵白了他一眼,道:“所以你現在好好照顧他,也許他就是解開挖心案的鑰匙呢。折騰了一夜,我現在要沐浴好好睡一覺了,他就交給你了。”
語畢,她朝外面走去,在太史府住了好些天,夜裡要睡在柳小姐的房間裡等待挖心賊的到來,所以要睜著眼睛一刻都不能睡,而她的休息時間自然移到了白天,為了人身安全,白天她可不敢睡柳小姐的房間,轉移陣地睡在太史府的客房。
“驚塵。”徐須凌略帶急促的聲音響起,一隻手拉住了宋驚塵,宋驚塵頭也沒有回,冷冷回道:“做什麼?”
“他為什麼會在這兒?”“他”指的自然是伏畫。
“都說了關你什麼事?”宋驚塵的語氣很差,“你問那麼清楚幹嘛?”
“我擔心你。”
“擔心?”宋驚塵冷笑,“還是省著點吧,你的關心應該留給穆青鶴。”
“這和穆青鶴沒有任何關係。”徐須凌嘆了口氣,輕聲道:“驚塵,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咱們之間,何必如此呢?”
“既然沒有任何關係,你把她帶到京城來做什麼?”宋驚塵回過臉看他,“是為了在我眼前秀恩愛麼,徐須凌你真是夠了,你要納小妾就納,可是你悄悄地難道不成麼?非要帶著你未來的小妾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你才爽快才甘心麼?”
話音剛落,穆青鶴跌跌撞撞地從門口跑進來,小臉蒼白,神情驚恐地看著宋驚塵,就像是膽小的小兔子遇到了可怖的大灰狼。
“夫人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樣,您誤會了”尾音還不住顫抖,真是惹人憐愛不已。
“嘖嘖嘖,裝起可憐來了喲,好一個綠茶婊!行行行,都是我的錯可以了吧!我成全你們兩個!”恨恨地扔下一句,宋驚塵甩開徐須凌的手,猛地將穆青鶴推開,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
“驚塵!”徐須凌急忙追上去。
到了休息的客房內,宋驚塵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著放在桌子上的茶壺,垂下眼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握著冰涼的杯子,她咬了咬唇,看著裡面盪漾著波紋的茶水發呆。
忽的,她像是做了一個重大決定似的,猛地放下杯子撩起裙襬朝外面走去。
“宋小姐。”她急匆匆地走著,途中碰見一個拿著掃把掃地的小丫頭,小丫頭見她那副模樣,不由一驚,擔憂問:“小姐,這麼冷的天氣,你不穿外衣,難道不冷麼?”
“你會寫字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宋驚塵問了個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
“會一些”小丫頭疑惑地看著她,“怎麼了?宋小姐有什麼需要奴婢幫什麼忙麼?”
“我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