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白承舟道:“你的嘴越來越厲害了。”
“末將見過大殿下,四殿下,”安元志給白承舟和白承允分別行了一禮。
“如果我們搜不到興隆錢莊的庫銀,”白承允道:“那自然就證明你們衛**的清白了。”
安元志冷笑道:“死了一個商人,關我們當兵的什麼事?四殿下,你不要上了大理寺那幫人的當,一定是聖上催得緊了,他們要拿我們這些當兵的做替罪羊!”
“安五少爺,”大理寺的一位副使忙就道:“沒有這種事。”
“你算個什麼東西?”安元志看了這位副使一眼,道:“你讓韋希聖來。”
這副使可是正三品的官位,比起安元志來,可是要高上一階,被安元志說得漲紅了臉,卻不敢跟安元志擺官威,安元志的身後畢竟還站著一個安家。
白承舟哈哈一笑,說:“安元志,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在下是衛**裡的將軍,”安元志說:“大殿下,你可知道耽誤行軍是何罪?”
“你跟我講罪?”白承舟瞪起了眼,他本就是個脾氣暴燥的人,跟上官勇和安元志廢話了這麼久,終於是忍不住要發火了,“給我進去搜!我倒要看看誰敢攔!”
大理寺的衙役們往前走。
站在最前面的兵卒,看見這幫衙役往前走了,齊齊地把手裡的兵器亮了出來。
衙役們不敢往前走了。
白承舟催馬就往前,嘴裡喊道:“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攔我!”
白承舟可是皇子,前排的兵卒們往後退了。
白承舟就這樣衝進了衛**中,大理寺的衙役們跟著白承舟也跑了進來。
上官勇看著白承舟馬到了自己的跟前,把安元志往身後一推,抽刀在手。
白承舟看上官勇也亮了兵器,衝著上官勇大聲道:“上官衛朝,你敢傷我嗎?!”
上官勇等到白承舟的馬到了近前,直接揮刀斬向馬腿。
白承舟騎著的駿馬一聲長嘶,兩隻前腿隨著上官勇的刀過,齊齊地斷掉。白承舟一下子便隨著自己的馬栽到了地上。
“把他給我拿下!”上官勇戰刀在手中變了一下方向,飛快地入了鞘。
白承舟也是習武之人,身子快落地時,手往旁邊撐了一下,沒讓自己的雙腿被馬壓到。從地上跳起來後,白承舟怒視著上官勇道:“上官衛朝,你要造反?!”
安元志在一旁笑道:“不知道是誰要造反。”
白承允在外面看著,上官勇和安元志的表現,讓白承允肯定興隆錢莊的失銀就在衛**中,否則這兩個人何苦得罪皇子?
“把他們一起拿下!”上官勇不理白承舟,指著跑進軍中來的大理寺衙役們道。
兵卒們不敢碰白承舟,不過衙役他們就看不入眼了,一湧而上幾十個人,將二十幾個大理寺衙役一起拿下了。
“上官衛朝!”白承舟吼了一聲上官勇的名字,拔劍就要剌上官勇。
慶楠這時從旁邊過來,一刀架住了白承舟的長劍,說道:“大殿下,私闖軍陣是死罪,你不要為難我們這些當兵的!”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動手?”白承舟想反手一劍宰了慶楠,只是他的劍死死地被慶楠的刀押著,抽不回來。
“上官勇,”白承允這時道:“只是讓他們這些衙役進去看一下的事情,你非要鬧大嗎?看來你這軍裡,的確有東西不能見人了。”
“四殿下,”上官勇道:“就是一般的民宅,也不能說是家中有賊,他們這些人就進去搜吧?想要搜軍,必須有聖上的旨意,末將敢問四殿下一句,您可有聖上的聖旨?”
跟在軍後的袁威等人,這個時候見到了安元志派出來的小廝。
袁威看這個小廝一臉慌張的模樣,忙就問道:“出事了?”
“少爺讓我來告訴袁爺一聲,”這個小廝跑得氣喘吁吁,說:“有兩位皇子帶著人要來軍裡搜東西。”
上官睿抱著上官平寧坐在馬上,就是一晃悠。
“不應該啊,”袁義坐在馬上小聲自言自語道。他們昨天晚上活幹得很小心,沒讓人盯上,怎麼這訊息就走漏出去了?
“袁威你帶著人快去看看,”上官睿這時跟袁威道:“京城裡到線都是眼線,我們防不住的。”
“小人來的時候,看見前邊樹林裡還藏著人,”安元志的小廝這個時候又道:“小人看著,不像是軍營裡的人。”
這是連後路都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