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白柯跟白承澤說:“用毒這種小人行徑,不是我們男兒丈夫所為。”
白承澤迴避了白柯盯著自己的目光,說:“臭小子,我又沒用這毒藥,都說是別人送的了。”
白柯走到了白登的跟前,看了一眼白登滿是哀求的目光,跟白承澤說:“這東西為何要收著,毀掉好了。”
“小王爺!”白登叫了一嗓子。
白柯不理白登,就盯著白承澤看。
白承澤無奈的一笑,說:“好,都依你,白登,把裡面的東西毀了。”
白柯不等白登有所反應,從白登的手裡搶過鐵盒就地上狠狠地一摜。
白登張大了嘴,沒能叫出聲來。
鐵盒被白柯摜在地上後,盒蓋被摜開了,裡面的黑瓷瓶滾到了地上,白柯上去幾腳,把這些黑瓷瓶全都踩碎,讓這些瓷瓶碎片混在了一起,看不出先原是幾個瓷瓶放在盒中了。
白承澤在白柯停了腳後,才走到了白柯的跟前,看看白柯腳下的一灘水,把白柯一抱,抱到了自己的身前,說:“這事讓白登做就好了,你這是有多恨這東西?”
“父王會因為這東西名聲受損的,”白柯跟白承澤理直氣壯地道。
“我又沒想用它,”白承澤嘀咕了一句。
“存著也不行,”白柯說道:“父王,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行了,行了,”白承澤投降一般地跟白柯說:“都是你有理啊,現在東西讓你踩成這樣了,我的名聲應該還是好的了吧?”
白柯走了又跑回來,就是想到他父王若是開蓋子檢視,發現少了一瓶毒藥,那這事就難辦了,所以白柯跑回來,就是要把這九瓶藥毀掉,讓白承澤發現不了十瓶毒藥少了一瓶。現在目的達成了,白柯看白承澤也沒有對他起疑,放下了心來,跟白承澤說:“父王,我餓了。”
“餓了,就吃飯啊,”白承澤說:“想吃什麼?”
白柯回頭看看目光呆滯中的白登,說:“吃什麼都可以,麵條吧。”
白承澤就跟白登說:“你還站著?”
白登說:“奴才這就去廚房。”
“把這裡收拾乾淨,”白柯卻道:“這塊地毯沾了毒水,拿出去燒了,這裡重新換一塊好的。”
白登忙就衝白柯躬身道:“是,小王爺,奴才這就辦。”
白承澤拉著白柯往書房外走,說:“我真是好奇了,白登這個奴才到底是你的奴才,還是我的奴才?”
“我不能使喚他嗎?”白柯問白承澤道。
白承澤說:“能,你想使喚他,我就讓他去你身邊伺候。”
“算了,”白柯把頭一搖,“他少了一隻眼睛。”
“兔崽子,”白承澤笑罵道:“我都不嫌棄他,你倒是嫌棄上了。”
白柯衝白承澤笑道:“父王,其實外面麵館裡的面更好吃。”
“你讓我歇歇腳吧,”白承澤說:“一會兒還會有人來找我,我們今天就在府裡吃一頓,等我忙完了你雲妍姑姑的婚事,我帶你好好出去吃一頓。”
白柯馬上就趁機道:“雲妍姑姑成婚的時候,柯兒可以去安府嗎?”
白承澤道:“你去安府做什麼?”
白柯的臉上有了一些小兒的天真,說:“柯兒想去看看雲妍姑姑的家,如果那個家不好,那我去找皇爺爺,讓他給雲妍姑姑再換一個。”
白承澤一笑,說:“好,都依你,想去就去吧。”
☆、585鴛鴦錦帕
五王府裡為康大老爺設起了靈堂,康春淺在靈堂裡哭了一場,而帝宮之中,安錦繡聽到康大老爺被剌身亡的訊息後,先是愣怔了一下,隨即就只是一笑。
袁義在一旁說:“主子,你派誰去殺了康元鎮?”
“我沒派人去殺他,”安錦繡看著袁義道:“殺他的人是白承澤。”
袁義原先還坐著,這會兒站起來了,走到了安錦繡的跟前,“白承澤為什麼要殺他?”袁義再怎麼想,康春淺都是在幫白承澤的人,白承澤連幫他的人都要害?這人是不是有些是非不分了?
安錦繡說:“康春淺有事瞞著他,所以懲罰她一下。”
袁義腳下晃了晃,說:“他殺了康元鎮,康春淺不找他報殺父之仇?”
在前世裡,康元鎮可是白承澤手下的重臣,不過在白承澤登基為帝半年之後就暴病而亡了,那時候安錦繡自己在京都城郊乞食度日,沒有在意過這位康大老爺的死,但是現在,安錦繡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