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雖然沒有親手玩遊戲,但對其瞭解卻是不少的,與梁成二人就完整的搭起了一個遊戲話架子,再加上偶爾對也有在聽楊父楊母解釋或說明一下,所以他雖然因手上開著車及另外一些原因而未多作參與,一路上的氣氛也還是挺熱鬧的。
梁成說二服現在的局面有點像是兵荒馬亂的時代前奏,前些時間稍微被壓制下去的衝突氣氛不知怎麼的被徹底掀開,焠及其友好關係國為一個陣營,其餘諸多團體為一個聯合的、與其敵對的陣營,還有一些不想參與其中及一些太過邊遠的團體成為了第三方。說是山雨欲來都不太準確,因為已經有些地方已經短兵相接了。
雖然這段時間他沒有再進入遊戲或是論壇,但因為有刃閃幽藍與落魄生涯的幾次聯絡,所以對很多事情比這位梁妹夫還了解得具體一些。
團體大權歸於淨雨純風,兵荒馬亂實屬正常無比。
這個狀況曾一度是他不感冒的。但在現在來看,世事有天翻地覆的無常,所以對於一個遊戲團體的狀況變化,似乎也沒有太多要在意的必須。
梁成對越來越有要進入全服大戰狀態的二服很有感覺,據說還找了幾個座標不同的二服廢棄號準備在有空的時候就去實地觀看觀看。楊逸在知道其兄長大人因公司裡忙及一些其它原因而去遊戲的時間會大幅度降低之後深感遺憾,但表示不管是她的人還是她的心都永遠是站在焠這一邊的。
到達了出遊的目的地,一家人團體活動了半天,午飯之後,楊逸與梁成帶著寶寶在休閒遊樂區玩去了,楊父找到了一位棋友,楊母也坐在一旁與人閒聊,楊平便準備去山上走走。
緩步上行,□可觀。上了山頂,有平臺花圃,樓閣數層。
走了一圈之後正準備找個茶位坐下,電話響起。劉同學的聲音在千里之外透過電訊號以近在耳邊。“幹什麼呢?”
楊平抬目四下看了一下,笑,“春遊。”
“喲!生活很滋潤啊!”
兩人雖然交情很好,但還很難得因只是問候一下而聯絡,多多少少都會有點每次聯絡的主題。果然,幾句隨話家常之後,劉問話題一轉,說道:“你不打算再玩蒼浩了?”
楊平沉默了一下,給予了肯定。
從現在的團體狀態加上他好幾天沒登入過的狀況來看,這個事實在這位對他及很多事情都有所瞭解的人面前已經是很明顯的了。
“那你與那位呢?”
楊平想了想,挑了一個最能簡單詮釋的說法:“一場笑話。”
“怎麼說?!”
楊平一時無語。與這位雖然算是無話不談的摯友,但面對這件事情,他真的覺得是無從說起,便是真要說,也覺得是一言難盡。
傍晚或是晚上於街邊散步時,偶爾路過一些中低檔網咖,視線從門上隨意看過去,便能看到那些十多歲小孩子在電腦前十指飛動,情緒激昂。
遊戲、網戀什麼,應該屬於他們才是比較合適的吧!他非其位而謀其政,難怪會所遇非人、死不得其所。曾經的所思、所行、所期盼,是怎樣的一種幼稚與可笑!他簡直服了這一年多的他自己。
不冷不熱的氣溫加上到處的嫩芽新綠,使人非常的想盡量與這個季節接近一下。於是這幾天他除了急需趕時間的時候就都放棄了以車代步,下班後也自然的便步行回住處。
走出電梯,看見有人正站在他的住處門前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便站了站,很快,兜裡的電話鈴聲便響了,在前面撥打電話的人也聽到了,側頭看到他後收回電話,將包往肩上一挎,掛著笑意大步流星的向他走了過來。
對這位幾天前還在R城的人,楊平笑了笑,將手中的煙掐滅了丟進一邊的垃圾桶,迎上前抬手一拍,“什麼時間回來的?”
劉問搭著他肩膀隨著他轉身又往回的走,“早上。出差期中,繞了點路回來看看爸媽和你。”
楊平開啟門,劉問扔下包去衛生間洗了個臉,出來後坐在沙發上長吐了一口氣。側頭看了看拿著空杯子輕靠在客廳到陽臺的推拉門邊、在等飲水機將水燒開的人,停頓了一下之後笑道:“本來打算五一才回來的,但想當初我在中學情場上多次鎩羽而歸時,哪次不是你見證的!所以現在怎麼的也要想辦法回來一下。”
楊平無語的看了他一會,隨之嘴角一揚,“你絕對想不到我這次鎩羽而歸的理由。”
“哦!”劉問抬手摸了摸下巴,“有那麼神奇?”
“很神奇。”
“哈,你這麼肯定,弄得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