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了張嘴,沒必要發這麼大的火吧。
又不是她逼著他的,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她這算是做善後工作。
男人冷冷地看著她,鼻子裡哼了一聲,竟然真的吩咐人端藥進來。
看吧,他早就準備好了。
男人轉身兩步跨回床邊,冷冷地盯著床上的女人。
這個一直糾纏他,處心積慮要爬上他床的女人。
如今她滿身青紫,露出晶瑩白皙的肩頭,一張臉帶著滿足而無恥的笑,那雙眼那雙眼竟然有點不同,似是得到之後的得意,帶著一絲以往沒有的慧黠,得到了所以就不在乎了?
他眯了眯眼,薄唇微微勾了勾,扯出一絲殘忍的弧度。
楚月覺得有點尷尬,“那個,可否請王爺先行離開?”
雖然他很帥,很好,可她不想跟他有瓜葛。
她可要遠走高飛,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能被這些東西羈絆住。
男人果然轉身,卻沒有走。
楚月不管,強忍著巨大的痠痛起身,卻沒有看到自己的衣服。
她看了一眼自己慘不忍睹的身體,還真是震撼呀。
可見兩人到底用了多大力氣。
她終於找到一件薄薄的紗衣,暫時裹在身上,層層疊疊的很是麻煩。
她索性將衣服撕破,包住了要害部位,自己製作了簡易內衣,然後又披上一件紗衣。
沒多久,藥來了。
一個粉衣白裙的十五六歲笑丫頭端進來,她伸著頭往裡看,一臉的關切和憤憤。
男人伸手把藥接過去,冷冷道:“下去。”
小丫頭撅著嘴,似是不想放開手,卻懾於男人的霸氣,只得退出去。
男人回身,視線觸到眼前的女人,愣了下,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被佔便宜了03
眼前這個女人,鬼附身了嗎?她竟然穿成這個樣子,該死的是,他以前怎麼看她怎麼噁心,現在竟然覺得她有點
不一樣。
說不出的感覺。
現在竟然有一點點狡猾、調皮,卻並不讓人噁心。
為什麼?
楚月看他端著藥,忙上前搶了過去,黑漆漆的藥泛著讓人噁心的氣息。
不管了,總比做代孕媽媽要好吧。
她一仰頭就要喝,嗯手被人握住。
他冷冷地盯著她,“你是誰?”
這倒是把楚月問住了。
她勾唇一笑,輕蔑道:“王爺不知道?難道失憶了?”
剛才不是還跟他不受寵的妻子嘿咻嘿咻的,現在問她?
她當然不會說的。
她換了隻手,飛快將藥喝下去。
苦得她想流淚。
她是流血不流淚的,可現在,真的要哭了。
眼淚盈盈的,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子有多勾魂。
男人秀長明亮的眼裡有風雷凝聚,隱隱透著寒意。
她擠出一絲笑容,“可否請王爺先行一步?”
她在趕他走?
他暴怒,渾身力量在顫抖。
用春藥將他拽上床,然後用過之後丟棄?她給他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他幾乎失去了理智,忘記了這個女人從前什麼樣子的。
眼裡只有她現在急不可耐趕他走的樣子。
他手臂一伸,一下子將她扣進懷裡。
楚月驚叫一聲,如今她還沒有完全適應這身體,根本打不過他。
他幹什麼,殺人滅口?
她還覺得自己善後工作很好,讓他放心,她不會糾纏他的。
突然,她腰間一緊,騰空而起。
“啪”的一聲,碗掉在地上。
她被男人打橫抱起來,她驚恐地望著他,他眼中燃燒著濃濃的情/欲。
與方才不同,如今黑眸清亮,沒有一絲迷濛。
他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冷冷地道:“這避子藥珍貴異常,藥性可堅持十二個時辰,怎麼能浪費?”
大手一扯,裂帛聲響起,她瞬間光潔如玉——帶著斑斑紫痕。
被佔便宜了04
他狠狠地壓著她,大手覆上她的豐盈,看似不盈一握,實際卻剛好握了個滿手。
柔軟馨香。
他強行頂開她的雙腿,她已經不能承受更多。
他卻不管。
楚月驚慌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