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餘歐丟出一句話,轉身走了,九方睿是少年英豪,做事哪裡這樣畏畏縮縮過,這次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九方睿很無奈,不是他的改變大,而是擁有一顆冠軍的心,一切就不能魯莽,他也想丟下自己的塔,直接帶著人踏平別人的塔,可是不行!鄭蘊寒是首要威脅,上次東南賽事上他僥倖贏了一回,從此無限風光,但是心裡還是知道若非那一丁點的好運氣,奪冠的就不會是他,鄭蘊寒的實力深不可測,他要緊緊的提防著,不能讓鄭蘊寒進入決賽,這是拿到冠軍最保險最穩妥的方法。
而且,不顧自己的塔去推別人的塔就真的划算麼?他可從沒忘記對方陣營裡還有兩匹不起眼的黑馬——陸狂顏和祁墨桓,別人不重視,他能不重視?
對於未知的事物永遠保持一顆忌憚的心,千重霧厲害,老底他摸了個遍,心裡有數,但不管是祁墨桓還是陸狂顏,他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強。
做什麼都要做到最好,比賽就要拿冠軍,這是他的信仰,為了信仰他在所不惜,偶爾變通一下又有什麼。
大陸規則很殘酷,個性都是被逼出來的,不管是鄭蘊寒還是他自己,抑或是涅槃榜單上的所有人,都沒有一個好惹的,凶煞或無害的外表下掩藏著的都是一顆殘忍的心。
哨衛塔突然一陣尖銳的響聲,坐在帳篷裡休息的人騰然飛出,瞬間集合,“噔噔噔——”爬上哨衛塔,站在千重霧身側,發現一群黑衣斗篷人衝了過來,朦朧雨幕裡只看到一片鴉黑。
“打!”九方睿沒想到這群人到了哨衛塔底看到了他們還不閃不避,就這麼衝了上來,連忙給出一個命令。
十人從哨衛塔上躍下來,上前去就和這衝來的人交鋒,定睛一看,果真是紅隊的十個。
這一打,不得了!
紅隊的人跟瘋了一樣,大有拼命之勢的猛烈發起進攻,都不顧身上的傷,更甚者將他們黑隊的人逼到了哨衛塔腳下,哨衛塔和人一起打,在塔上劃出片片殘缺的痕跡,看上去無比狼狽。
“該死的!”九方睿低叫一聲,心裡對身邊十人恨得牙癢癢,他們典型是仗著比賽你能出人命的規則。
當機立斷,九方睿尋了空當,不與眼前的祁墨桓糾纏,飛身重上哨塔,居高臨下俯視著下面狀況,將劍變化為一把長弓,對準了紅隊的人咻咻直射。
“撤!”鄭蘊寒一聲呼喊,十人瞬間不見了,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怎麼回事?正覺得倍感壓力的黑隊隊員見狀,摸不著頭腦,疑惑至極,這次來勢洶洶感覺像是早有預謀。
“九方隊長,他們。。。。。。”
“大概是狗急跳牆了,敗了就回,不過肯定還會再來的。”九方睿也納悶,他們十人齊守,紅隊的人再笨也該知道強攻是攻不下來的,現在卻還這樣做,到底為什麼?他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不過,還是靜觀其變吧。
千重霧冷冷看了九方睿一眼:“肯定的,一月之期不結束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果真如九方睿所料,接下來的兩天他們真是沒有一刻安寧,一群鴉黑每次來得氣勢沖天,走得狼狽,打完了回去吃飯,吃完飯治治傷繼續衝過來,渾然不覺疲倦,倒是黑隊的人個個都覺得累虛脫了,眼睛裡充滿血絲。
第三天早上,九方睿派出去的探子回來道:“他們都身受重傷,看樣子有歇一陣子捲土重來的樣子。”
“是麼?”九方睿蹙了蹙眉,心裡有些不安,卻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只得點頭,道:“嗯,你看好他們,有丁點動靜都要傳訊息回來。”
接下來的幾天,紅隊徹底安靜了,黑隊的人都快放下了警惕,變得懶散起來。
有點不對勁啊!
九方睿正這麼想著,一群鴉黑衝了過來,二話不說,立刻召集人手應戰,來了就好,不打他還不安心。
又是好幾戰,雖沒有來得很密切,卻十分乾擾他們的活動,弄得他們連找食物都不敢跑得太遠,生怕紅隊的人一擁而上抓了那落單的。
不能殺,綁起來丟一邊還不行嗎?當然可以!所以才要防止這種情況,少一個人手說不定局勢就會大逆轉。“九方隊長,有點不對!”溫鳳站在一旁,道:“前幾次戰鬥十分猛烈,這幾次戰鬥紅隊的人根本就沒好好打,純粹帶著干擾目的,像是在掩飾著什麼,我們是不是中了什麼計了?”
干擾麼?唔。。。。。。
九方睿細細的思索著,分析著,結果終於想起來:“自從第一次來強攻他們似乎就沒摘過斗篷,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