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致恆皺著鼻子歪開頭,對李勉死纏爛打的功夫深有體會,知道不想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只能乖乖的說出對方想要的答案,於是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道:“有一點。”
啊哈,李勉很哈皮,原來嘴裡有味這種方法也可以讓韓致恆妥協,下次他可以試試吃點蔥薑蒜神馬的。
能讓韓致恆吃醋,李勉對自己的魅力信心大增,整個人又進入到激動狀態了,特別想趴韓致恆身上咬他兩口。
“其實我剛才也吃醋了,你幹嘛跟那些女人聊個沒完。”咬不了,佔點便宜還是沒關係的。
李勉整個人都貼到韓致恆身上,嘴唇也碰著對方的,鼻尖貼著鼻尖。
因為身體貼的過近,怕李勉無法保持身體平衡,韓致恆伸手攬住李勉的腰,控制著自己的呼吸頻率說:“有的有生意往來,有的是朋友,總不能不搭理,那也太失禮了。”
“那也沒必要聊那麼久,我不開心。”李勉開始輕輕蹭起了對方的唇,像撒嬌的小貓一樣。
氣息互相纏繞著,韓致恆的呼吸漸漸地粗了起來,“十幾分鍾也算久?”而且十幾分鍾他可是前後接待了四波人。
“不行”李勉聲音低低的,吐出的氣息都噴在韓致恆臉上。
“那以後不聊工作以外的事。”
之前還覺得難聞的榴蓮味,此時卻泛著甜氣,韓致恆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蠢蠢欲動起來,偏偏前邊的人還在無知無覺的點火。
“也不許站那麼近。”李勉發覺今天的韓致恆特別好說話,得寸進尺的開始提要求,“不然我就要懲罰你。”
“怎麼懲罰?”韓致恆的喉結滑動,吞嚥了一下。
上鉤了!
李勉下身在韓致恆身上蹭了蹭,狡猾的說:“你記住就好了,到時候不許反悔。”
反攻大計再次提上日程!
正當李勉暗爽的時候,就感覺身體被一股大力推到牆上,韓致恆粗重的呼吸都灑到他臉上,還用下邊頂了頂他,李勉明顯感覺到了那個凸出的部位。
“你挑逗完了,該是我收取好處的時候了。”
“我挑逗”回想了一下剛才自己的行為,雖然還想辯駁幾句,可又覺得說了也沒什麼力度,而且有可能他真的在挑逗韓致恆。
但是,“那什麼,公共場合,咱倆還是注意點節操啊”
韓致恆順手將牆邊的壁燈開關按了下去,屋內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門外時而傳來的優雅音樂,也沒能打斷兩個人的曖昧的喘息聲。
黃白色的壁燈重又亮起,李勉扣了幾次腰帶,才扣到平時的位置,手還有點抖。
節操看來果真是掉著掉著就死光了,估計在十字路口燒紙它都不會來提錢的了。
雖然沒做到最後,不過到底互相幫助了一次,想起來還有點心虛。
“不會有攝像頭吧?”李勉馬後炮道。
“沒有”韓致恆看著李勉紅的快要滴血的臉,幫李勉把蹭亂的頭髮理了理:“就你這小膽,還敢說什麼懲罰我。”
剛爽過的韓致恆明顯比之前壓抑的時候話多,開始又有心情損李勉。
“剛才還說我膽大包天還有啊,一碼歸一碼,別讓我抓到你小辮子,不然我死你。”
李勉這時候終於確認了,之前鄭飛說的那個字是“弄”。
而且他非常懷疑,鄭飛那個“弄”字,跟他沒敢說出口的“弄”字,表達的都是那個不純潔的意思
兩人出去的時候,好死不死又碰到了邵帥,今天沒穿那身迷彩,反而一身海藍色的修身西服,看著比上次入眼不少。
不過就那海拔,還是依然入不了李勉的眼。
那人正靠在牆邊,看倆人出來,笑著說:“36分鐘,真好奇你們都說了什麼。”
韓致恆當沒看見這個人,徑直從他身邊走過去。
倒是李勉停下來,看著邵帥胸牌輕咦了一聲,他記得他第二天就打電話給報社,讓把這個小記者弄走了,怎麼還掛著日報的牌子?
這時候司軍從前邊走過來,看到前後韓李二人,道:“我還找你們呢,那邊開始了,我帶你們過去。”
李勉問司軍:“怎麼這場合都是叫娛樂版報道嗎?我記得不是吧。”
“哦,”司軍走過來推了邵帥一把,正好把人推到韓致恆旁邊,他自己則走在李勉左邊,邊走邊說道:“這是我一個姑家的孩子,喜歡照相,就在報社隨便弄個實習記者玩玩,”說完看了看李勉,低聲道:“他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