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差點撞翻茶杯,“你瘋了,我可沒強 暴你,那只是一 夜 歡 愉。為了一 夜 歡 愉就至死不渝,你至於嗎?”
他扣住我的腰,把我鎖在懷裡,“那就是我的事情了。現在我都坦白完了,可以給我甜棗了吧?”
我推拒著,“什麼甜棗?”
“我為了陛下勇入泥潭,為了陛下還學做飯,甜棗也不給一顆就太小氣了吧。”冬陽的手開始不老實了,在我腰側又揉又捏還畫著圈圈,有很嚴重的耍流氓傾向。
“別別別,本王現在有些疲乏。明日吧。”
“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看還是‘今日事今日畢’吧陛下。”冬陽簡直就像飢餓的白骨精終於抓住了唐三藏一般,說什麼都不肯輕易放過。
他用唇摩擦著我的臉,雙手並用解著我的衣帶。不多一會兒,就將我剝光壓上了床。
燭火微微掙扎晃了一下,便很有眼色的瞬熄了。
在黑暗裡,他閃著一雙飽含qingyu的眼睛將我吻了一遍又一遍。我腦袋發暈,準備再小小抵制一下,誰料一開口,那破碎的呻吟就從喉嚨冒出,直接就鼓勵了冬陽開我蓬門,直搗黃龍這還真是一個令人無法啟齒的抵制未果。
滿室旖旎,只聞絲絲耳語。
“嗯冬陽你做的辣炒小公雞為什麼是黑的?”
“陛下還有想公雞的功夫,看來我還不夠努力。”
“啊冬陽你這是侍寢嗎?你是想要本王的命吧?”
“共生死,好不好?”
“誰要和你這樣死啊,你慢點輕點啊”
“又軟又嫩又緊又熱我很喜歡,很喜歡。”【52dzs】
“你再說葷話,本王就啊嗯”
月亮都羞紅了臉,藏在夜幕下不敢露頭,隔壁的琴音也響了一晚,而冬陽伴著琴音行事,就跟一口氣吃了好幾個人參果的八戒似的,春光燦爛,功德圓滿了。
時隔多日,我扶著腰,一想起這夜就嚶嚶嚶嚶嚶
(有福利你們就悄悄看,要是哪個小壞蛋敢舉報,我就大筆一揮,讓他們死乾淨└(^o^)┘)
月明珠有淚 82 沈渣渣萌的我一臉血
自那日衛昀與我進行過不太順利的動情長談後,我們的關係與目前的時局也進入了一個相對詭異的時期。
百姓太平,朝中太平,但本來被攝政王盯得死死地隨時都欲將其革職查辦的四品奸臣沈清濁竟也太平,這就有點匪夷所思說不過去了。
沈清濁近日以“生命中最重要的摯友暴斃仙去,臣守喪期間不便進宮以免晦氣沾染龍脈,臣欲藉此時機反思過往,閉關自省”這樣的藉口罷了早朝。
而朝臣透過各方情報網得知,沈奸臣說的重要摯友是一隻成年未滿三日的耗子且是被沈奸臣不慎一腳踩死的真相後,客觀上都覺得此等欺君之罪,攝政王一定會讓他永無歸期。可攝政王竟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竟和陛下一起容忍這等奸臣,現實如此,朝臣們主觀上無法平靜。
這是沈清濁第一次放這麼清新脫俗的屁,說是在閉關自省,其實說穿了就是在睡覺。而他這樣費盡周折,也無非是不想面對我,怕我給他亂牽紅錢罷了。
我估摸著衛昀對他的忍耐性變強,也是由於我極力張羅著沈清濁的婚姻大事,只要庸君不愛上奸臣,奸臣不謀害庸君,想必衛昀應該能把對沈清濁的殺機再壓一壓吧。
我招招手,“卿葵,你沈哥哥說在守喪,你帶兩組宮廷樂隊去悼念他的‘摯友’,記住要晝夜交替,哀樂不歇,就說陛下一直在惦著他,讓他別太難過,當心傷身。”
卿葵嘴角抽了抽,“諾。”
逃吧,看你能逃避到幾時
第二天一大早。
我在御花園翹著腿看雲,晨風吹茂樹,那樹葉晃動的沙沙聲像是大自然在柔情低語。石桌上的果盤裡擺著一顆顆金黃誘人的小杏子,空氣裡都飄散著杏子的鮮香。
“微臣叩見陛下。”來人裝束整齊,紋絲未動。
“那你倒是叩啊!”我真是把他慣得沒個人樣兒了。
沈清濁無恥起來無人能及,只見他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也翹起腿,兩指夾起一顆圓杏,就往嘴裡送。
“啊——酸!”他五官瞬間擠於一團,“陛下,您現在越發心狠手辣了。”
“恩哼,但仍比不過你辣啊,沈愛卿。來,這沓畫像裡有你未來的夫人,挑挑,什麼口味都有。”我擠眉弄眼將畫像放在他眼前。
沈清濁倚靠在桌